亲自干小姐的柔情系琴酒贝姐指导的情趣诱惑h
一个平淡的夜晚,黑色古董保时捷停在了绘礼家门口。
脱下黑色长风衣,摘掉帽子,组织的忠实干部琴酒捞起自己长长的灰金色头发,用皮绳在后脑勺下了个高马尾,一根香烟也不带,让伏特加把车开走,自己就带着手机下了车。
门也不需要敲,有钥匙的男人之间就轻松转来锁,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径直往里走去。
书房门被敲响,坐在椅子上中场休息的绘礼一抬头,就看见自家「严肃」「古板」,笑起来「意外的爽朗」的大哥靠在门口。
“Gin哥!”
绘礼开心的喊他的代号,把挂在脖子上的耳机摘下,朝着男人就飞奔而去。
琴酒熟练的抱住绘礼,哄小孩一般往上颠颠,低声笑道:“嗯,看上去是有在好好吃饭呢。”
绘礼红了脸:“都是因为波本和苏格兰做饭太好吃了……”
绘礼的姐姐,父母,一个接一个死去,但是她的生活质量却没有多大变化,最大的功臣就是以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人为首的组织成员。
他们在绘礼举目亲时来到绘礼身边,虽然是以川上家族的名义,但是绘礼哪里还不清楚,她们川上家根本就是只剩她一个了。
论他们是属于什么势力的人,总归从没有伤害过绘礼。
平时除了有新一、小兰的照顾,每晚和这两个神秘莫测的组织成员的相处,也是绘礼这些年待在家里也没有彻底废掉的原因。
伪装成各种不同女佣的贝尔摩德,包揽了绘礼的日常生活,好好养绘礼的同时,也是她给绘礼灌输了基础的性别意识和爱情观念。
脱掉各种女佣装扮的贝尔摩德,美丽成熟,性感强大,曾经一度是绘礼失去母亲和姐姐后,对女性长辈的心里投射。
而琴酒,虽然从来话不多,但是会教绘礼辨别各种危险管制用品,告诉她遇到危险,以她脆弱的身体如何保护自己。
琴酒的存在,就是绘礼安全的代名词。只要看到他沉默的背影,绘礼就清楚她是绝对安全的,不受侵犯的。
绘礼不清楚他们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自己是受他们庇佑保护的,这就够了。
琴酒抱够了他照看大的孩子后就把她放下,毫不避讳的问她:“隔壁的小男朋友失踪的这段时间,波本和苏格兰照顾的你还满意吗?”
私密话题的羞耻感让绘礼耳朵红红的,但被贝尔摩德教导这种事并不可耻的观念又让她可以直视琴酒,大胆说出回答。
“苏格兰,很温柔,人很好。波本的话,虽然有时候有些烦人,不过,很帅气。”
说完,绘礼还补充道:“总之,各方面都很不,做饭也很好吃。”
琴酒对此接受良好,还主动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和绘礼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那个男朋友,前些天给我找了点麻烦,我教训了回去。不过他没什么事,只是最近不方便露面。”
琴酒说的是比淡定,绘礼虽然有些担心,但出于对Gin哥的信任,她也没有质疑什么,只是问:“那新一,他什么时候回回来啊?”
琴酒一抬手,宽厚的大掌放在绘礼头上,轻轻揉着。
“别担心,等我们事情都处理好了,他就回来了。”
要么药效过期,要么组织研发出了解药。都没有的话,那就等着吧。
如果那小子不是绘礼的男朋友,琴酒和组织才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就没事了!”
绘礼脸上又展露出笑颜,搂着琴酒的胳膊,她撒娇道:“那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Gin哥!”
琴酒点点头,同时也提了个要求:“我自己睡。”
孩子这么大了,也终于独立,不需要在陪睡了。
今天晚上苏格览被调开,没有回来,琴酒亲自下厨,用冰箱里的食材,给绘礼做了份味道不的煎牛排和土豆沙拉。
晚上,和贝尔摩德打完一通不可言说的电话,绘礼换了套金发女郎从异国给她寄过来的衣服,敲响了琴酒的房门。
才闭上眼睛的杀手把床头的小灯打开,奈道:“门没锁,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打开又被换上,拖鞋在木地板上踩出哒哒的声音,很快,琴酒的床上就多了一个人。
少女又香有软的身躯钻进被子里,整个人都贴在琴酒身上,紧紧抱着他。
“还在害怕吗?”
目睹过姐姐死亡的女孩,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独自入睡,心理问题极其严重,必须要她信任的人陪着才可以入睡。
父母过时候,她经常摸到贝尔摩德或者琴酒的床上。组织最冷酷情的杀手不清楚贝尔摩德的动机,但他是彻底拿她没有办法。
绘礼隔着衣服,用脸蹭了蹭琴酒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
“但是Gin哥在的话,就什么都不怕了……”
琴酒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淡淡道:“嗯,我在这里。”
只是些卑劣的普通垃圾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高大强壮的男人舒展四肢躺在床上,纤细柔软的少女紧贴在他边上,一盏小白灯开着,莫名的温馨。
只是女孩如果不要一直样他身上轻蹭的话。
用手轻轻在绘礼头顶一拍,琴酒低声道:“睡觉,不要乱动。”
往常被这么对待,绘礼会听话的闭上眼睛,可是今天才和贝尔摩德通过电话的她,看到琴酒和对方电话里如出一辙的形容,莫名开始生气。
绘礼小声抱怨道:“好过分,居然这么对待一位可爱的少女……”
琴酒不想说话。
要知道再可爱的少女,不是她的话,这时候也该挨枪子儿了,哪里还能这么发牢骚。
没听见琴酒声音的绘礼有点情绪了,按照贝尔摩德教的,她一个翻身,整个人都压在琴酒身上,嘴唇吻住男人的喉结,伸出舌头去舔。
“绘礼,停下来。”
抵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被抓住,这个强大的男人冷眼看着绘礼,难得的面色不愉。
他在绘礼这里的威信很高,所以即使心里千万个不愿意,绘礼还是乖乖停了下来。
这种突然的动作……
琴酒啧了一声,问:“贝尔摩德教你的?”
少女心虚的挪开眼睛,琴酒也搞清楚了一切。
“那女人和你说什么了?还是,你们拿我做什么游戏的赌注了?”
贝尔摩德那女人在琴酒这里一直风评很差,是他这种正经杀手最讨厌的神秘派。
看琴酒有些生气了,绘礼赶紧解释:“没、没有拿Gin哥做赌注!”
“是我自己问她,怎么样才会睡到Gin哥……”
说道后面,绘礼脸也红了,不敢和琴酒对视。
琴酒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孩,这是他和贝尔摩德一起教养长大的姑娘。
他们给她做心理疏导,教她如何用枪,如何最简单的自保。他们用尽心血拿黑暗浇灌,可她依旧长成了开在阳光下的花。
琴酒问她:“波本、苏格兰不好吗?”
“他们很好。可是,我就是想要Gin哥……”
绘礼看着琴酒,眼中的水汽开始氤氲起来。
“没有任务了就不怎么过来,Gin哥你都不想我的吗?可我就是很想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