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到家，擦干身体，两人好象都不知该说什么似的沉默着。

RIKI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若其事地道别。

＂RIKI，＂望着窗外的GUY打破了沉默，＂我们……不能再回到以前了吗？哪怕只是朋友＂

＂不知道这次是谁想陷害BISON，害得你那么担心我，都听说了。＂

＂也许我们应该结束这种生活了，RIKI，想请你和BISON的伙伴们一起，去另一个自由自在的星球，一起度过平静的下半生。＂

＂当我发现你回来后的改变时，我也是犹豫了很久的，现在才敢开这个口。＂

＂你能为救我出来劳累奔波，我真的很高兴。＂

＂GUY......＂

＂不要说有什么法忘记的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回到我们初见时那样……＂

＂不要说了！GUY！＂RIKI紧握的拳头，仍然法控制地颤抖着，一切他种下的恶果，都得亲自解决。

＂不要紧的，只要你愿意考虑……＂

＂GUY，对不起＂

＂怎么了啊……＂

＂别说了！GUY，别说了！＂RIKI的头很低，看不见他的表情。

＂GUY，放了你不是警察的判决，是IASON，那个在拍卖会见过的BLONDIE，他对警察局施加的压力？

＂什么！那个BLONDIE？为什么？你怎么认识他的？你们什么关系？＂GUY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友人怎么和这些大人物认识，充满了迷惑和不解，＂快点说清楚！RIKI。＂GUY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

深呼吸，沉默。

但是必须开口。

＂当初我对IASON一见钟情，为了得到他我故意接近他，而你们这次被抓，都是怪我太任性，不该招惹他。＂

RIKI嘴说出真相，已经颜面对CUY。

＂怎么会？＂GUY难以置信凝重且复杂。

＂是我自己玩脱了，连累了你们，对不起＂

RIKI不敢抬头看GUY的眼睛，当初他就不应该这般算计IASON，什么离开一段时间，能逼迫对方看到对他的爱意，也不过是引来恶果的笑话，还牵连到别人，真是该死。

＂为什么，为什么又把RIKI抓回来？＂RAOUL质问自己的好友，＂你不是已经放他自由了吗？”

IASON准确地击出一球，黑球落袋。

＂那是RIKI自己选择回来的，训练他很麻烦，我花了三年时间，的确还没想过那么轻易地不玩。＂

＂IASON，这不是开玩笑的！就算JUPITER能纵容你这一次，让你一直留那个游民在身边，但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再闹出其他的事情来。＂

＂JUPITER，我向她承诺，也仅仅是这一个请求，她交给我的工作，从来都没有出过，今后也不会，这是我唯一一次任性。＂

IASON神色淡然。

一片滚动的入球声。

＂JUPITER。＂顿了一下，RAOU沉默片刻又继续说道:＂既然她同意，我话可说，每次你都能用她跟我作对。＂

＂乓＂的一声巨响，IASON的球不知怎的，击中了RAOUL头上的灯。

碎片纷纷乱乱地落下。

IASON的表情毫变化，但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如果……我说我爱RIKI的话……你会笑吗？＂

RAOUL震惊得言以对。

＂傻瓜，早该料到这个结果了啊。＂回想起暴怒的GUY，RIKI叹了一口气。

坐在星空下的RIKI，一支烟已经快抽完。

“RIKI我都怀疑你得了脑疾，简直神经病。”

GUY这些震惊的吼声，连同他痛击在RIKI身上的拳头，此刻还鲜明地留在RIKI的身上和耳边。

同样鲜明的还有记忆。

河边的重聚……

BISON一起所事事……

危险的抢劫……

摩托车上风的感觉……

GUY，KIRIE，LUKE，NORRIS......

这些友人，这真的很好……

星光下，一个孤独的背影在踯躅而行，向着那可逃避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