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追回老婆,钱财身体双重诱惑,差点精尽人亡,生子共度余生
滑腻艳红色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像是交媾的淫蛇,裹着水膜,滋滋水声从两人口中不断发出。
白心远唇角溢出晶莹诞水,那张漂亮面容更显淫靡。
色欲由心生,色相由体现。
胯下交合处变得松软起来,身体慢慢放松,容纳进巨大肉棒的感觉十分神奇。
空虚瞬间被填满,原来这副身体,少的那一部分,就是空悟啊……
初时疼痛竟然慢慢变味儿,酥酥麻麻快感顺着腔道往上疯狂蔓延,一双白腻大腿勾在男人腰胯上,轻轻晃动战栗。
“唔……好了……不疼了……空悟,动动……”白心远断断续续催促,眯起的眼眸中全是迷离神色。
压在身下的身体是那么鲜活滚烫,穴口内更是紧致湿儒,空悟这副枯朽的身体因为白心远的滋养,一下变得鲜活起来。
摧枯拉朽的生灵全都复活,春雨滋养了干涸大地,满世界都染上了艳丽色泽。
每一块肌肉都好像迸发生机力量,腰腹,臀肉紧绷,蜜色肌肤上更是浮起一层热汗,显得整个身体都闪耀着光亮。
白心远后心被压在硬邦邦木质地板上,手指卷缩扣在木板边缘,有一瞬好似穿越了时光,回到了那个属于他们的小寺庙中。
夜雨,喘息,交织,闷热,高潮。
眼中斗转星移,天地回旋,原来不论经历了多少年,空悟与他连接在一起的那种澎湃之感,从未改变过。
双腿之间的穴口含着他的肉柱,好似榫头与榫槽,天生便该契刻在一起,法分离。
抽插之间,快感几乎让白心远心脏爆炸,被撞击爽上天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体内的灵魂。
令人羞耻的扭曲快意在心口蔓延开,四肢都好像被干软了,白心远被按压在地板上,浑身都咯得生疼。
雪白馒头般的屁股蛋子蹭弄得通红,火辣辣般令他滋生出了别的快感,白心远忍不住腰肢乱扭,缓解那些蹭弄。
空悟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沉声道:“地上凉,带你上床。”
白心远眯眼,空悟这老家伙,当真是活了千年,快成了他肚里蛔虫了,他蹙眉一下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另一面来想,他也是真的在意自己吧。
白心远一双柔软滑腻手臂勾住男人脖颈,身体摇晃了一下挂在对方腰身上。
两人胯下还插紧密插在一起。
空悟刚一迈步,白心远便骚叫一声:“呃……啊……太深了……太深了……”
空悟再次迈步,那根从下往上捣弄的鸡巴便随着步伐摆动狠狠插进子宫,白心远被激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他低头一口咬在空悟肩膀上,口中继续喊:“我不是说了……太深了吗,你还走?”
空悟单手拖住白心远臀肉,一手抚摸他后心安慰:“就两步,你看,卧室就在那边,忍着,乖。”
白心远呜咽,感觉对方每走一步,那根鸡巴都好像戳进了子宫,每一下都好像要穿透身体。
在剧烈快意中,疼和爽的边缘被模糊起来,身体好像熟透软烂的蜜桃,被男人肉柱挤压,每动一下,交合处泥泞软肉都噗嗤噗嗤吐出淫汁。
空悟曾经有多怀念这种滋味儿,如今就有多疯狂贪婪。
双手抱在白心远胯下,腰腹用力来回顶弄抽插,两人交合处发出响亮“啪啪啪”之声,那声音清晰回荡在房内每个角落,好似他们之间再隔阂,又回到了只拥有彼此那个时空。
白心远双手抱住对方脖颈,胳膊下的软肉上全是热汗,他呜咽叫到:“呜呜……不要……太强烈了……哈啊……太深了啊……”
空悟一边走到床边一边问:“喜欢吗……舒服吗……心远……喜欢吗?”
白心远身体被来回撞击晃动,胯下软肉都被打红了,他颤声应着:“喜欢……嗯嗯……好舒服……空悟……喜欢啊……”
空悟那颗空掉的心,终于一点点被填满。
在白心远一句句舒服中,他那颗冰封了多年的心脏,好似枯木逢春般,变得生机勃勃,一树梨花疯狂舞动在空中,全是甜腻。
大汗淋漓的不止是白心远一人,空悟蜜色后背上肌肉线条中,沁出一层热汗,随着小臂和腰肢的摆动,每一块蜜色肌肉上都泛着亮光,那副身体,简直成了欲望的化身。
白心远被空悟慢慢放在床上,后心一躺在柔软床铺上,白心远睁开眼睛,上上下下将空悟仔细看了一遍。
他黑色柔软的发,他光洁的额头,高耸的鼻梁,淡色饱满的唇瓣,脖颈,锁骨,胸肌,甚至是小腹,所有所有,都是属于他的,是他喜欢的那个空悟。
白心远轻声道:“你一点儿,都没变。”
空悟慢慢还契在他身体中,他笑:“变了,不再相信神佛了。”
白心远问:“那你现在信什么。”
空悟慢慢道:“我信你,白心远,我信你还爱我,那便足够了,我一个人活的时间太久了,千年来,我悟透了,这是神对我的惩罚,罚我直到重新见到你,才能再次获得幸福。”
简单几句话,说的白心远心中难受极了。
自己也许脱胎换骨了很多次,早就有了属于他的人生,不知经历了多少轮回。而空悟呢,只能一个人守着小寺院,一直一直等着自己。
白心远轻叹,唉,算了。
多少恩怨都化在风雨中了,今生重逢,能再续前缘,也许正是神明给他们的机会。
白心远用力抱住他,涩声道:“吻我,别说了。”
空悟低头,含住白心远唇瓣。
性器再次抽插起来,快感不断堆叠,这辈子的第一次给了空悟,他很庆幸。
穴口被插得红肿,白心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多少次高潮,他看着外面黑下来的天色,口干舌燥道:“空悟……不行了……今天放过我,下次,下次再做。”
空悟将他抱进浴室,一边给他冲洗,一边从后面继续操着他道:“不行,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就放过你。”
白心远双腿都软了,整个身体成了一坨棉花糖,沾在男人胸口。
空悟从后面抱住他,敞开他床腿,在镜中看着两人交合的模样道:“心远,你看,你下面都被操肿了,可你还含着我呢,不是因为喜欢吗?”
那口软濡小穴含住粗大肉棒,性器裹着水膜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刚才射进去的白浊被来回抽插成白色泡沫,堆砌在两人交合处。
这般模样,当真是淫靡得令人头皮发麻。
白心远呜咽一声,扭开通红脸颊道:“哈……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的第一天见我就要把我操死吗,空悟我死了你就再只能当鳏夫了!”
空悟从后面追逐他的唇瓣,低声道:“别胡说,不会死了,白心远,这一世,我一定会用我这条命,好好护着你的。”
白心远笑:“谁要你的命,我们都好好活着,快点……我要累死了……我真的想睡了。”
浴室中再次干了一发,白心远的腿彻底软了。
他揉着肚子道:“肚子都要给你干大了,空悟,你现在真的好变态。”
空悟搂着他道:“原谅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老婆不在,这么多年,我还以为自己阳痿了呢。”
两人重逢,有很多话要聊,生活,日常,这些年空悟是怎么过来的。
一整夜,他们做爱,聊天,互诉长情。
白心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他居然是被插醒的。
白心远两条白皙双腿被架在空悟肩膀,空悟正在耻做着抽插运动。
白心远睁开迷茫双眼开口问:“空悟……你是吃了春药吗,都不会累的?”
空悟伸出舌尖,慢慢舔弄了一下白心远小腿肚子,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瘙痒,他眯眼笑:“我的春药,不就是你吗,宝贝。”
白心远感觉自己再和空悟呆下去恐怕就要精尽人亡了。
他绝望看着天花板道:“我今天还要上学呢……呃呃……空悟……你快放过我吧……真的……逼都要给你操烂了……”
空悟道:“别怕,我送你去。”
白心远翻了个白眼:“我是怕我上课都会睡着啊!空悟,你给我节制点呀!”
空悟做最后冲刺了,他低声道:“好……好,马上就射……宝贝忍耐一下……”
白心远身体痉挛着再次被操射了……
两人重逢后,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很充实。
白心远上学,空悟车接车送,他身边的同学全都知道,白心远找了个男朋友,俩人亲密的几乎要结婚的程度,好生令人羡慕。
一天傍晚,白心远敲了敲辅导员办公室的门道:“老师你好,我……我需要办个休学手续,一年时间。”
老师推了推眼镜框问:“怎么了?”
白心远将体检报告递给老师道:“我身体有些问题,需要回去休养一下,这是医院开的报告。”
老师很快帮白心远办好了休学手续。
真正的体检报告,在白心远书包里。
办完手续后,白心远在教学楼门口看到了接他的车子。
空悟下车,替他拉开车门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一个星期前,白心远开始恶心呕吐。
白心远笑:“空悟,我们结婚吧!”
空悟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要上学吗……我之前叫你和我出国办手续,你都说学习忙。”
白心远摇了摇手里资料:“我办休学了。”
空悟惊喜万分:“真的吗?!我现在就订机票!”
白心远乐:“还有……办完婚礼手续,我要生孩子了。”
空悟不敢置信看着白心远问:“真的吗?你……你有了?”
白心远将体检报告递给他道:“你们初次见面,给你看个照片吧,空悟,你以后有家人了。”
空悟已然说不出话来,泪如雨下。
白心远擦拭他眼角泪痕轻声道:“我曾经以为,用孩子的血脉也许能留住你,让你不要去汴京。”
空悟抬起头,刚想开口,白心远捂住他的唇瓣继续道:“但我知道,是我了,你我那时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就算是有了孩子,在那个世道,生下来也会受罪的。”
白心远笑:“可是现在不同了,你,我,拥有真心,我们不缺钱,生活有所依,一切都会幸福的,空悟,我相信你。”
空悟没想到,他会在白心远口中听见这番话。
这一刻,他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的结,好像被白心远一颗颗解开,灵魂终于得到了释放。
空悟已然不信神佛,他孤单一世,经历了很多纷繁人生。
而如今,能遇到白心远,他这一世已然足矣。
白心远后来在家休养的时候,收到了同学寄给他的一些照片。
那是他去古寺和空悟重逢那天,其中有个玩摄影的同学拍的他照片。
当时白心远并没在意,只是告诉那位同学,回头你照片洗出来了,发给我就行。
他一张张看照片,直到看到一张照片,白心远白净手指轻轻摩挲照片,视线再次模糊了起来。
那是寺院佛像背后刻着经文的墙面。
白心远熟知空悟字体,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些文字,定然是空悟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墙角下,刻着一行文字。
“日月长相望,婉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白心远垂眸,看着那些文字发呆。
空悟那些年,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一个人活下来的?
空悟推开房门,看见落泪的白心远,立刻关切问:“怎么了,心远,别难过,看到什么了,为何要哭?”
白心远将手里的照片递给他问:“这是你刻的?”
空悟苦笑:“是,那时候,想不开,一直都想不开,总觉得离人不知何处去,只恨此生太匆忙,有太多业障,将我困在人间炼狱,每天都好似业火焚身,走不出来。”
白心远抓住空悟的手,摇了摇头:“不……不是在惩罚你,空悟,上天是在眷顾你,让我能重新遇到你,我们和孩子,一定会幸福的。”
一年后,白心远在美国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孩儿。
空悟给她取名,白思慕。
空悟握着白心远的手,在他身边安慰:“老婆,你辛苦了。”
白心远问:“当真不用你的姓氏?”
空悟缓慢摇头:“我从小是个孤儿,父母,更不知自己姓什么,空悟是师傅给的法号,也是我的名字,而何君尔只是我用来生存的一个假名字罢了。孩子姓你的姓,毕竟,你是母亲,亦是父亲。”
白心远摸了摸空悟的头,白皙指尖穿过对方的黑发,忽然间看到一丝银色。
他惊讶问:“空悟,你,你竟然有了白发。”
空悟不甚在意:“是吗,那我终于完成了毕生梦想。”
白心远勾住空悟下巴:“毕生梦想是什么?”
空悟道:“与你携手,共度余生,慢慢变老,死后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