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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勿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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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得耀眼的皮肤上,那一对小小的乳头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拇指刚压上乳尖便能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一哆嗦,想让身前这点脆弱的一点逃离作乱的手指。

可荆作雨偏不让他如愿,不停玩弄着那一处,被捏了几下,乳尖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下一秒就被手指捏着往外拉。

柳应星被掐着乳头,被迫挺胸,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抓对方作乱的手,却被荆作雨毫不留情地挥开,乳尖被拉出一个药效使他仍昏迷着,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乳头被扯到极限,又突然被人松开,小小的乳粒迅速缩回乳晕中,生怕再次遭到这般残忍的对待。

荆作雨附身把乳头含进嘴里,舌头不断舔过上面小小的乳孔,想要吸出点什么似的,被人不断用舌尖亵玩,可怜的小孔里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撑开。

柳应星被弄疼了,伸手推在荆作雨的肩上,可他这点力气在Eniga面前根本不够看,反而更加激起对方的凌虐欲,牙齿凶狠地咬着周围一圈的乳晕上,脆弱娇嫩的乳房被这只恶犬当成了爱不释手的磨牙棒。

被玩弄过的一侧乳头明显比另一侧大上一圈,颜色也由粉色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红肿的乳尖蒙着一层水光,上面还隐隐约约看得见手指的掐痕,旁边的一圈乳晕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齿痕。

两腿被一双大手抓着分开,还往上抬了抬,大半个屁股露在眼前,两瓣臀中间的小穴还微微肿着,就在昨天,才刚被Eniga粗壮的性器捅穿。

荆作雨抬手便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Oga下意识扭着腰就要躲,被荆作雨抓着腿反手连扇了十几下,整个屁股迅速染上一层了粉色。

荆作雨正想停手好好欣赏一番,就听见Oga撒娇一样呢喃着:“夏应生,你好凶啊。屁股痛死了。”

5.

荆作雨在听到柳应星陌生的名字后,伸手掐在Oga的脖子上,虎口抵在脆弱的喉结上,但始终没有用力:“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上,喊其他野男人的名字?他打过你的屁股吗?”

凶残的信息素一瞬间铺天盖地爆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柳应星如果没有被这个Eniga标记过,这时候已经被压得精神力崩溃,呼吸困难了。

可他后颈上的标记代表着他是这个Eniga的Oga,柳应星并不排斥这浓郁到爆炸的Eniga信息素,反而讨好地用下巴蹭了蹭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荆作雨被柳应星亲昵的动作取悦了,俯身亲了亲Oga红润的嘴唇,说道:“宝宝,我真的很生气,但你实在是太乖了,我都舍不得惩罚你。”

药效马上要过去了,荆作雨用黑布条蒙上柳应星的眼睛。

空气中浓度高得不正常的信息素,疑是最好的最好的春药,红肿的穴口缩在两瓣肉臀之间。

刚进去一个指节,便能感觉到括约肌的阻力,可甬道深处又不断分泌出淫液,给手指开道,急切地想让它进来。

等荆作雨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柳应星的意识逐渐回笼,后穴被手指进进出出的怪异感觉让他立刻就惊醒了,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信息素,又是荆作雨。

他努力眨了眨眼,却还是一片漆黑,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荆作雨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谁吗,怕自己缠上他吗?

舞会上冷谈地拒绝自己,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什么贫民窟的垃圾一样,却又在递给他的酒里下药,想强压着自己做那档事,真是什么便宜都让他荆作雨占了。

他明明知道对方就是荆作雨,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皇太子,却恶劣地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是你长得太丑了,怕被我看见吗?”

荆作雨的手指还在不停抽插着他的后穴,柳应星的声音发着抖,夹杂着几声喘息,听得荆作雨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他一想到柳应星会觉得自己丑,像个小孩子一样急着反驳:“我不丑,我很好看。”

“是吗——”柳应星拖长声音又转折道,“我不信。”

柳应星说着伸出手搂着荆作雨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你的手指插得好凶啊,你肯定长得也很凶。”

荆作雨整个人都僵住了,被柳应星贴过的那侧耳朵迅速变得通红,插在后穴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

荆作雨就好像一个受柳应星摆布的发条机器,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停下了工作。

后穴的软肉快速收缩了几下,好像在催促荆作雨快点。柳应星眼睛蒙着布,不知道荆作雨现在满脸通红,察觉到他愣住了就搂着荆作雨的脖子,借力抬着屁股向上,好让下面那张小嘴去吃荆作雨的手指。

因为动作太快,娇软的内壁重重地蹭上了指尖上的甲床,柳应星软软地叫出了声。

荆作雨一把抽出手指,扶着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穴口就挺身进去,柳应星直接被插射了,白色的粘液溅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荆作雨被柳应星勾得都快疯了,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急不可耐地往里撞,一下比一下狠,饱含情欲的声音说道:“宝宝,别吃我的手了,吃我的鸡巴好不好?”

柳应星知道他是皇太子后,便存心要勾引他,用双腿去夹荆作雨精壮的腰,每被顶一下就叫一声,撒娇道:“你的好大啊,痛死了,你慢一点嘛。”

柳应星的叫床声就跟他的信息素一样甜,听得荆作雨眼睛都发红,撑在床上的手臂青筋突起。

柳应星张得腿都快酸得没有知觉了,荆作雨的性器还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每一次操在Oga生殖腔口的软肉上。

如果自己怀孕了,荆作雨会不会对自己负责,柳应星胡思乱想着,嘴上去催荆作雨:“你快一点呀,腿张得都快酸死了。”

荆作雨被撩拨得根本受不了,直接用力地挺身操进柳应星柔软的生殖腔,性器一进入,腔内的软肉便黏人地贴了上来,坚硬的阴茎在生殖腔内操了几十下,才隐约有了射意。

荆作雨拔出性器,殷红的软肉随着粗暴的动作被翻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射在柳应星脸上,被亲红的嘴唇上,可爱的鼻尖上,小巧的下巴上,隔着的黑布的眼睛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没有放过柳应星漂亮脸蛋上的任何一处。

精液渗透过黑布糊在眼睛上,鼻腔里充斥着精液苦涩的腥味,柳应星透不过来气想张嘴吸两口空气,精液顺着张嘴的动作流进嘴巴里,柳应星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红艳的舌头舔过白色的黏液,荆作雨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

捏着柳应星的下巴,把再度勃起的性器,捅进了柳应星的嘴巴,一个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

性器再往里推,嘴里就涌起生理性的干呕,龟头顶在极速收缩的喉咙口上,爽得荆作雨头皮发麻。

柳应星不能说话,只能从嗓子眼发出呜呜的声音,又紧接着被性器顶回肚子里。

柳应星怕得要死,感觉比刚刚被操穴还要吓人,脸上还糊满射出精液,嘴里又要被粗壮的性器不断侵犯着,柳应星委屈地流着眼泪。

不知道流着口水被操了多少下,荆作雨才射在柳应星嘴巴里,一大股黏稠的精液顺着嗓子眼直接射进了胃里,疲软的性器退出时,龟头上还沾着不少精液口水混合物。

性器刚离开嘴巴,柳应星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些射在嘴里的精液随着咳嗽滴在床单上。

荆作雨托着柳应星的背扶着他坐起来,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给他擦干净脸,耐心等着他平复呼吸。

“乖宝贝,表现得真好,我们去洗洗干净好不好?”荆作雨摸着他的头夸道,不等柳应星回答便抱起他,走进了浴室。

6.

身上被人清洗过,换了新内裤和柔软舒适的睡裤。窗外天光昏暗,柳应星睡了一整天,还好今天没有课程安排,也许是学校考虑到昨晚的新生晚会才空了一整天,明天开始正式上课。

佣人敲完门进来的时候,柳应星已经醒了,荆作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昨天被他做得太狠了,身上还是很难受。

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花费大量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因为他总是一个人待着,就像一颗孤独的星球。

“您现在需要用餐吗?”佣人的声音打断了柳应星的胡思乱想。

他应了一声,抱着被子起身,左侧的乳头蹭过还有点疼,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漱口水和洗脸巾,柳应星不习惯被人伺候,漱了漱口随意抹了两把脸。

各式各样的早餐被一一摆放床边桌上,柳应星抱着被子捂在身前,伸出手去拿勺子,舀了两口粥喝,咽下的时候还是隐隐做痛,喉咙口一定是被荆作雨给操肿了。

深灰色的被子只遮到胸口,腰上一圈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佣人瞄了两眼就不敢看了,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一旁便退下了。

柳应星看着桌子好多好吃的点心叹气,喉咙超级痛,也没什么胃口,只能小口小口地喝粥。

喝完粥擦了擦嘴巴,柳应星拿起旁边的衣服套上,是件带领子的假两件卫衣,刚好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卫衣很宽松但还是会时不时蹭到红肿的乳头。

柳应星穿好衣服,看着桌子上剩下的早餐还是觉得很浪费,但是又不能带走,拿起昨天租的衣服推门走了。

二楼的空间很大,柳应星差点没摸到路,等走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校园里人不多,大多数是夜跑的人,还有一对对的小情侣,还有几个晚上来校园里散步的老师,毕竟首都大学的绿化相当不。

还好昨天荆作雨帮他脱了衣服,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赔不赔得起,店主姐姐很信任他,让他放在一边就把押金退给了他。

回到宿舍的时候,方许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有些探究地问他:“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宿舍?”

柳应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便搪塞了几句。

方许意表面上没有追问,内心却想他可真骚,脖子上还戴着别人的标记就出去跟Apha开房,毕竟他昨晚可是看到好几个Apha去勾搭柳应星。

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身上被玩过的几个地方还很痛,柳应星面表情地回想昨天自己是怎么勾引荆作雨的,回想到荆作雨因为自己主动吃他的手指而愣神,脸上便露出一丝讥讽。

所有的Apha都是这样吗,荆作雨只见过他两面,除了图他的脸柳应星想不出别的可能,不知道这份对他的有所图在荆作雨心底能占几分。

说出来可能会被全帝国所耻笑,他居然妄想勾引荆作雨,但是没有办法,如果要救他的哥哥,就必须找到权力够大的靠山,因为他的哥哥被判的是死刑,离行刑日期只有几个月了。

他又想起了那天傍晚,他的人渣父亲想把他捆起来卖给夜总会,还他欠下的赌债,不然他会被债主剁手剁脚,为了避免自己收到伤害,所以要把自己年仅十四岁的Oga幼子卖到那种,进去了就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地方。

当时的柳应星虽然才十四岁,脸却已经张开了,精致又漂亮,有时候走过巷子口还会被不怀好意的Apha盯着看,露骨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生吞活剥,他跟柳应生说了这件事情后,柳应生就每天接送他上下学,风雨阻。

一个脆弱的Oga,在肮脏的贫民窟里被他的哥哥保护得很好,期中要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

柳应星原本以为就算日子过得很苦,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也可以继续下去。

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那个人渣趁着柳应生晚上出去打工,拉着他要把他卖掉,他知道一旦被带走,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在慌乱之中,他摸到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狠狠刺向了那个畜生的心脏,他想起了他被家暴致死的妈妈,他被他活活打死的可怜小狗,一下又一下,水果刀拔出又刺入,直到这个畜生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在地上。

等柳应生回来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弟弟,手上还拿着一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旁边是倒在血泊中的父亲。

他冲过去把柳应星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拿走了他手中的水果刀,检查了一遍发现他没有受伤后,摸着他的头温柔地问道:“星星,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哥哥好不好?”

柳应星没有说话,眼泪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他抓着哥哥的衣服,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柳应生没有再问他,而是一遍一遍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想…他想把我卖掉,所以我…不小心…把他杀了…”柳应星带着哭腔。

柳应生听到弟弟说要被卖掉的时候,他捏紧了拳头,他没有办法责怪柳应星,他只是走投路了。

“星星,你知道哥哥的钱放在哪里的,也知道密码的,对吧?”柳应生问道。

柳应星点了点头,乖巧地回答:“知道,都放在我的床底下。”

“好,待会儿哥哥会报警,等警察叔叔问起来,你就说,是爸爸想强奸你,被哥哥发现后不小心杀了,好吗?”柳应生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柳应星着急起来:“哥哥,明明是我…”

却被柳应生打断了:“星星,答应哥哥,努力读书,考一个好大学,然后离开这里。”

柳应星用力地摇着头。

“哥哥会没事的,但是星星成绩那么好,不能继续下去的话就太可惜了,”柳应生伸出手指:“跟哥哥约定好了,就一定要做到好吗,星星?”

“那好吧,哥哥也要答应我,会没事的。”柳应星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柳应生的手指,一起说道:“拉勾上吊,一万年不许变。”

柳应生拿起那把水果刀,小心翼翼地擦去弟弟的指纹,然后用力握上了刀柄。

做完一切后,他拿起电话报了警,警察来得很快,他和柳应星被分开带走了。

在警察局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和他对视了几秒,又很快被带走押到不同审讯室,现场没有其他人,他们俩的口供一致。

结果出得很快,柳应生被判了死刑,五年后执行,期间需要在监狱里参加劳动改造。

等柳应生被带走的时候,柳应星才反应过来,他被柳应生骗了,什么没事的都是假的,他要永远失去他的哥哥了。

那是哥哥第一次骗他,为了救他。

7.

来首都的两晚上都没睡好,反倒是昨天在荆作雨那里睡得很香。

柳应星嘴上叼着包子,脑子里还在想昨天香喷喷的早饭,柳应星觉得自己以后每天要吃早饭的时候,就会回想起昨天一桌丰盛的早餐。

今天是大一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路上都是去上课的同学,柳应星跟着手环的指引找上课的教室,刚想抬头看一眼是不是这栋教学楼,就和迎面走来的荆作雨对上了眼神。

柳应星下意识就扬起嘴角朝着荆作雨笑,抬起手想跟他打招呼,还没等柳应星招手,荆作雨转身就进了教室,没有再分给他半个眼神

柳应星尴尬地放下了手,低头去摆弄手环,自己的教室就前面,在荆作雨的隔壁。

他的专业是花卉鉴赏专业,没有用的冷门专业,就是读了四年不知道在干嘛的那种,不过分数很低,柳应星想读首都大学就只能选这个专业,他倒是所谓什么专业,哥哥想让他考一个好大学,那他就考首都大学,全星系最好的大学。

老师是个年纪有点的女性Bta,声音很温柔,柳应星听着听着又开始想刚刚的事情。

荆作雨总是这样,在床上讲得比谁都要爱他,好似柳应星一句话,刀山火海也要为他下,一旦穿上衣服,在学校里都不拿正眼瞧他,柳应星开始思考荆作雨这条路的可行性,但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恍惚之中他好像听到了老师叫他的名字:“柳应星,这个名字真好听。你来讲讲你最喜欢的花吧。”

柳应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思考了一下说:“蒲公英,最喜欢的花是蒲公英。”

“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在我小的时候,还看到过漫山遍野的蒲公英,可惜在来到首都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老师温柔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为什么会喜欢蒲公英呢?”

“自由,因为它们很自由,随风而散,随遇而安。”柳应星说道。

“谢谢你的回答,请坐吧。”老师比了个坐下的手势。

“既然这位同学提到了蒲公英,那我们就来讲讲蒲公英吧……”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柳应星没有说出口,他喜欢蒲公英的原因是,蒲公英有一个花语,是等待重逢。

柳应星有点迷信,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说,渴望很久的事情一旦说出口,就法实现,所以他没有在刚才说出口。

荆作雨下课比柳应星要早,路过教室时,男生左手左手撑着脸,右手夹着支笔,沿着大拇指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位,似乎是老师说了什么,握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现在很少看到人用纸笔书写了,只是柳应星太落后了,在他原来的星区,大家还保留原来的书写习惯。

这个花卉鉴赏专业真的是水得不能再水的专业了,开学第一节课,就讲了这学期的评分标准,就是培养一株花,可以在老师提供的种子里选,可以是自己的种子。

大家都会比较选择比较容易种植的种类,柳应星也跟随大流想选个容易活的,却一直被几个人挡着不让选。

他看了眼为首的Oga,他认得这张脸,就是那天在舞会上说他是不自量力的乡巴佬,柳应星大概猜得到对方也是因为荆作雨,才想要为难他。其实期末考试对他来说也所谓,他索性站着不动,耐心等其他人选完。

没想到老师抱着一盆盆栽朝他走过来:“小同学,还没选到自己喜欢的花吗,不如选老师的这盆玉兰花吧。”

柳应星对玉兰花并不陌生,以前玉兰花期的时候,放学的时候总会有奶奶在校门口摆摊卖玉兰花手串,柳应生总会掏钱买上一串,给柳应星带上:“香香的,和我们星星好配。”

在听到玉兰花的时候柳应星愣了愣,接过了花盆对老师说:“谢谢老师,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没关系的,它在我手中一直不肯开花,明明首都星四季如春,或许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吧。”

下午的课不在原来的教室,是一个比较小的教室,等柳应星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位置了,他犹豫了一下,往最后一排的空位走去。

外面坐着的是个Bta女生,看见柳应星过来,主动起身给他让了座位,还跟他聊了两句。

这节插花课,换了一个老师,是个男的Oga,同桌凑过来跟他说这个人是谁谁谁的夫人,哪个学生的家族势力大,就给谁期末打分高点,你懂的吧,柳应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所谓。

这节课的内容就是大家随意发挥,下课之前完成一个插花作品让老师就行。柳应星的同桌女生站起身,方便他出去拿花。

柳应星选了粉白配色,有些花他叫不出来名字,只是看着好看,便也一起拿上了。

旁边的女生应该是很懂这些,一下午的时间还弄了吸色,浅色花吸上淡淡的一层蓝色,精致得不能再精致了。

柳应星没搞什么工艺,早就差不多完成了,看到桌子上掉落的花瓣,想到什么似的,把它们捡起编进了用来绑花束的丝带里。

他们俩都完成了就等着老师过来打分,那个老师一直在前面的几个贵族Oga里说说笑笑,拖拉着不肯过来给后面的学生打分。

等到快下课才不情不愿地过来,捏着鼻子说柳应星扎的是什么鬼东西,一点审美都没有,好好看看人家陈君时的吧,这次勉强给你个及格分六十吧,柳应星望过去是早上那个Oga,没说什么。

柳应星的同桌也只有六十分,他想安慰女生,便轻声对她说道:“我觉得你做的很好看,不要听他的。”

女生也悄悄地对他讲:“你也是哦,做得很好看的。我们专业的学姐跟我说,如果有喜欢的人,把你的花束送给他,他就会喜欢你哦。”

柳应星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喜欢的人,只不过他的确希望有个人可以喜欢自己,有一点点感觉就好。

柳应星抱着他的插花走出了教室,荆作雨下午比他们下课晚,柳应星等在后面口,看到了教室里荆作雨的背影。

他想,希望荆作雨可以收下他的插花,他还想问问他自己的插花可以打几分,柳应星觉得自己扎得很漂亮,应该不止六十分吧。

但当他把花递给荆作雨时,他还是说了抱歉,转身就走了,这是他第二次被荆作雨拒绝,他低着头说对不起打扰您了,转身出门把花扔进了垃圾桶里。

粉蓝配色的花束被扔在脏乱的垃圾桶中,就是被柳应星捧到他面前被他拒收的那束花,荆作雨伸手从乱七八杂的包装袋和生活垃圾中捡起那束精致的插花,编进丝带的蓝花楹散落在垃圾堆里,就像柳应星碎落的心。

8

宿舍门被人敲响,柳应星以为是方许意没带钥匙,便起身直接开了门,没想到门外是个不认识的,拎着一个浅蓝色的包装袋,说是哪家餐厅的外送,柳应星具体没听清。

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荆作雨,便要拒绝,没想对方趁他出神的时候把精致的袋子往他手里一塞就走了。

包装袋被放在桌上,柳应星揭开了粉色的丝带,里面是两个小盒子和一个袋子,盒子里的是蛋糕,袋子里是一袋各种可爱造型的曲奇。

“这次又是什么呢,荆作雨,迷药还是春药?”柳应星挖了一勺蛋糕送入口中,自言自语道。

荆作雨这次倒没在吃的里面动手脚,柳应星不懂怎么品尝蛋糕,囫囵吞枣一般吃完了。他把包装袋扔在宿舍垃圾桶里,还被方许意随口问一了一嘴:“这家店的不是挺难买到的,别人送你的吗?”

柳应星点了点头,掐了话头不想继续聊下去。

自那之后,柳应星几乎天天都会刻意出现在荆作雨面前,荆作雨每次差不多踩点进教室,他习惯提前到教室,放好书给自己和之前聊得来的bta女生占座位,再出去走廊吃早饭,吃完早饭再过几分钟,荆作雨就会从走廊另一头走来,柳应星每次都笑着和他打招呼,荆作雨不咸不淡地看着他然后转身进了教室。

一个月过去,后颈的临时标记几乎已经消退,他和荆作雨的关系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冷淡的态度让柳应星快要心灰意冷。

“那他是在外面有人了吗?”柳应星刚开门进宿舍就听到方许意说话,应该是在讲电话。

对面的声音应该是哭过:“对啊,我们都要订婚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贫民Oga来闹,身上还带着他的临时标记,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你们现在是打算怎么办,退婚吗?”方许意问道。

“怎么可能啊,两家都不会答应的,他说会补偿我们。”对面停顿一下,有点嘲讽道,“那个Oga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个临时标记上过床就要来找他负责,也不想想,太天真了吧。”

方许意嗯嗯附和着,等对面讲完又安慰了几句才挂电话。

柳应星竖着耳朵听完了全程,过了一会开口问道:“方许意,如果Apha只跟你上床,下床就翻脸不认人,是什么意思呀?”

“还有什么意思啊,渣A呗。”方许意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心点吧,越有钱有势的Apha越渣。”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柳应星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熄灯后,在尽的黑暗中柳应星回想自己也的确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引诱到荆作雨,或许他跟自己上过两次床后,没了新鲜感就不愿意再来找他。

仰躺在床上,眼眶装不下的眼泪慢慢向两边滑落,一路流进耳窝里,冰凉泪水蓄积在温热的耳朵里,熄灭了柳应星蠢蠢欲动的那颗心。

他想,他真的要和哥哥永别了,因为自己的废物和能。

早上柳应星破天荒地迟到了,他悄悄从后门口溜了进去,同桌给他留了位子,还好他们专业够水,老师也不管。

正好这节课过后,基本都是实践课,不在教室里上课,而是去专门的培育基地,完成他们的期末作业。

外围拦着一圈篱笆,爬满了爬山虎,还系着前几届同学留下来的装饰物,柳应星和他的同桌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摆上了各自的花。

他的同桌选的是郁金香,先在水里培育,等种子发芽了再移栽到土里去。柳应星的就是老师给他的那盆玉兰花。

玉兰花本就喜欢在春天开放,首都恒温的环境下这株玉兰却迟迟不肯开放。没想到经过柳应星的手养了一段时间,竟然真的结出了花朵。

他的老师似乎也相信命运,他认为植物生长都需要大地,而首都星是人造星球,即便拥有最适宜的条件,也不能使之绽放,而柳应星来自遥远的星区,那里还拥有古老的土地,所以这株玉兰花才终于肯再次绽放。

柳应星走进基地的时候,早到的同学看见他进来,都纷纷看向他,柳应星隐隐预约感觉到可能是出事了。

只见昨天走的时候,刚浇完水还摆在架子上的玉兰花盆栽,被人连盆带花摔在地上,整个植株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将将欲放的花朵散落了一地。

除了陈君时,他想不到会这么做的人。他从一直是校园里被霸凌的对象,来了大学也避免不了。罪魁祸首姗姗来迟,被人簇拥着进来上课。

“这不是乡巴佬宝贝得要死的花吗,怎么摔成这样了?”陈君时明知故问道。

柳应星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捡出散落在地上的花瓣,既然已经被毁了,索性就做束玉兰花手串吧,柳应星动作很快,把能用的花捡完后,又挑出了被人为毁坏的植根和断株,正想起身找工具把地上的泥土和花盆碎片清扫干净。

陈君时就站得老远,嗓门却够响:“果然什么样的地方出什么样的人,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你。”

“你有完没完?”柳应星懒得搭理他,收拾就想走。

“你有个死刑犯哥哥吧,”陈君时特地提高了音量,好让在上课的人都能听见,“能让帝国动用死刑的罪犯可不多,除了那些不配为人的畜……生。”

生字还没说出口,一颗子弹穿过了陈君时的胸膛,血液喷涌而出,溅满了身后满园的花卉,人群响起尖叫声,向四周逃散。

柳应星心底的那颗炸弹还是被引爆了,在这离他哥哥死刑越来越近之际。他扣动扳机的手微微颤抖,既然没有办法拯救,那就干脆毁灭。

警察和急救人员立刻赶到了现场,柳应星没有挣扎交出武器束手就擒,这是他第二次被押进警车,只不过这次,只有他孤身一人。

9

这是柳应星没来跟他打招呼的第四天,荆作雨没有一点儿心思在课堂上,思考着柳应星为什么突然就对自己冷淡了,终端收到了一条信息。

大意就是讲:您的手枪出现在一名首都大学的大一学生手上,并造成了恶意伤人事件,以及事件的起因经过。

还在上着课,荆作雨突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教室,把上课的老师吓得够呛。

他往柳应星的上课地点走去,周围的人纷纷让开,又在心中暗自纳闷,就算这是首都大学建校以来发生的比较恶劣的事件,也不需要皇太子殿下亲临现场吧。

“他的花在哪里?”荆作雨问在清理现场的人员。

被叫住的人挺懵的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听了:“殿下,请问是谁的花?”

“柳应星。”荆作雨面表情地回答道。

对方确认没听,才毕恭毕敬地领着皇太子走到柳应星自己清理到一起的碎片残枝前。

足以毁灭一整个星球的精神力被源源不断地输入眼前这堆面目全非的残枝中,枯木抽芽,这株小小的玉兰花终于肯重新盛放。

这手枪看着虽小威力却十足,陈君时当场身亡,陈家那边不断施压,但警局这边看着皇太子暧昧的态度也不敢轻易动柳应星。

毕竟这是个长得极为漂亮的Oga,还用的是皇太子的贴身手枪,就算是个情人轻举妄动了也够他们喝一壶,只能暂时找个单人牢房将柳应星关起来。

说是单人牢房,比柳应星的宿舍还大,首都星连牢房都这么奢侈吗,不知道哥哥住的条件怎么样,柳应星心不在焉地想着。

门突然打开,来人居然是荆作雨,他还没来得及震惊,荆作雨便上前把他搂进了怀里,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充斥着柳应星的整个鼻腔。

荆作雨松开他的时候,他还有点晕晕的。这是荆作雨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的临时标记已经完全消退,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想黏上去。

“没有哪里受伤吧。”荆作雨托着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柳应星抱到了床上,又拉着他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

柳应星看着荆作雨眼里的急切不像是假的,又很疑惑,这还是那个三番五次拒绝自己的荆作雨吗?

在自己放弃的时候,荆作雨突然又出现了。

荆作雨把柳应星拉进怀里,埋在他的后颈处汲取他的信息素。温热的气息打在腺体的嫩肉上,柳应星伸出手抱住他宽大的背。

“为什么这几天不来找我?”隔着衣服布料传来荆作雨闷闷的声音。

柳应星心里语,你之前每天都把我当透明人,现在还来还问我为什么不来找你,舔不下去了呗。

“因为在做这个。”柳应星从袋子里翻出了用掉落的玉兰花做的手串。

柳应星小心翼翼地看着荆作雨的脸色说:“你这次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荆作雨伸出手,让柳应星为他带上手串,淡淡玉兰花香中还带着葡萄味儿的Oga信息素。

“我的玉兰花还没开,就被他毁了。”柳应星软软地开口向他抱怨着,“我本来想等花彻底开了,再给你编的。”

荆作雨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就像他们第二次上床一样,柳应星明明已经认出了他却还是装作没认出来似的勾引他。

他杀了陈君时只是因为陈君时辱骂他的死刑犯哥哥。

荆作雨半躺着,带着玉兰花串的手搂着柳应星的腰,活像一个被美人勾了魂的昏君,慢悠悠地开口道:“想救你的哥哥吗?”

柳应星抓住荆作雨的手急切地询问道:“要怎么做?”

他眼睛的光芒是荆作雨从未见过的,好像枯树逢春,他终于抓到了求生的希望。只是因为他跟柳应星说有办法救他的哥哥。

荆作雨盯着他的眼眸,柳应星的眼睛看人总是带着一片雾气,这双多情的眼睛总是教被注视的人产生一种被爱的觉。

这是荆作雨第一次在柳应星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看到渴望,而不是虚情假意的爱意,那是一定是他真正在乎的东西。

他突然就明白了,柳应星处心积虑地接近自己,为的是什么了,他只想救出他的哥哥。

“和我结婚。我的配偶享有犯罪豁免权,区区一个陈家Oga,你杀了便杀了。”荆作雨反手握住了柳应星抓他的手,停顿了一下说道:“至于你哥哥,我们结婚那天,会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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