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太浓了吧…你的爱人不给你C吗
卧槽。
傅言把我删了。
他怎么敢的,他真就对我没有一点留恋了?!生气也要有一个度吧。真他妈情,真他妈冰冷,说扔就扔,扔之前还掐了我的脖子。
我被气哭了,纯粹是气的。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回到最开始,还没有傅言的时候,我用每学期擦边的绩点成绩在大学鬼混。
“欸沈诺你这学期还不回家吗?”舍友问我。
“回。”
这个暑假没有豪宅收留我了,我不得不灰溜溜地滚回那个破旧的小乡村。走之前我把那张卡给了赵大哥,但是傅言往我卡里打的钱没还。
凭什么还,那我应当的。
我回老家待了半个月,待在我那个穷鬼舅舅的家里。我爸妈死后他和舅妈就成为了我的监护人。
卧槽死小孩一眼就认出我身上穿的名牌,当晚我舅和舅妈就开始套我话,问我是不是在大城市挣到钱了。我看着那两张嘴脸只觉得恶心,我知道爸妈给我留的遗产不是就那么点。
剩下的进谁口袋里了,不用思考我也知道。
我好像真的疯癫了。
我狂笑起来,笑得肚子抽疼,话语断断续续地,但表情告诉我他们听清了那句“这是我卖身换来的,我在大城市给男人操。”
我舅吓坏了,同性恋,卖身,卖淫,卖给男人。
他拉着舅妈一脸惊恐地走了。
深夜我往床头放了7万现金,然后走了。
彻底走了。
和最后的“亲人”分道扬镳。
我带着满身疲惫回到上城,凌晨三点,街边的酒吧正阑珊。我就近找了个酒店,安顿好行李,然后洗了把脸,换上件大v领薄衫,拐进了那个酒吧。
酒吧。
可恶的酒吧。
我最开始和傅言就是在酒吧认识的,被老男人包养过的学长向我传授经验,说要去酒吧,去贵的,那里有钱的多,爱玩男人的多。
我第一次去,被舞池的人群挤得喘不上气,灯光闪得我头脑昏涨,我不得不仰起头喘息,恰好和那天正倚在栏杆上的傅言对上眼。
他垂眼盯我,手腕上有块蓝绿的腕表,发着光,领口微微敞开,酒精透过灯光映在上面,小臂上挂着衬衫袖子,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站在二楼vip的区域。
几乎是瞬间。
我硬了。
被这个陌生男人看硬了。
兔子,蛇,老虎,他用眼神吞吃我。
什么包养,什么钓鱼被抛掷脑后,我口干舌燥,只想和这个陌生的男人睡一觉。
肩膀被撞到,脚下踉跄,等我再抬头时男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大感失落,以为今晚就这样空手而归。
但上天眷顾,酒吧后门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倚在迈巴赫旁抽烟,昏暗中比火光更亮的是他看我的眼睛。
心有灵犀似的,我走上前,闻到那股好闻清冽的男香。我开始装骚,没骨头似的若即若离贴着他,我们之间的距离暧昧又危险。
“有事?”声音也好好听,他能用声音和眼神把我玩射。
“我想抽。”我的眼睛盯住男人手里的烟,腰腹磨蹭男人的下面,“这个。”
男人笑了,手腕一转把烟抵到了我的嘴边。
我愣住,一下子有些慌张,因为我根本不会抽烟。
“怎么,不是要抽吗?”
我知道这是失不再来的机会。于是硬着头皮闭眼凑了上去。
不对。
凉的,干燥的。
但烫的,湿润的才对。
我睁眼,原来男人把烟嘴换成了手指,我的下唇被指腹蹭着,带起一阵酥麻。
“只是抽烟?”
这次法撒谎了,我羞赧撇开头说出实话。
“还,还想被你操。”
闷闷地低笑,等我再抬头男人忽然把手晃在我的眼前。
昏暗中发着光的名指尾。
那是戒指。
婚戒。
“但我结婚了,不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收起笑,神情寡淡,吸了口烟,我退开一步,烟雾才没有喷洒在脸上。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说。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我们都知道。
男人眼底没有一点笑意了,他蹙眉,没有骂我,也没有接话。只是又抽了口手中的烟,然后开车走了。
那个晚上的夜风很凉,但被傅言抚摸过的下唇,心脏,在发烫。
我有预感我会再见到那个男人,果不其然,8月3,在我连续去那家酒吧的第十五天,舞池,人群,灯光,仰头,对视。
这次男人没笑,我主动笑了。
老虎,蛇,兔子。
只是几次眼神对视,连话都没能说上两句的我们,在酒吧后门就把吻接了。
“你好硬。”
我笑盈盈地望他,去摸那根已经把西装裤撑的鼓鼓囊囊的阴茎。蛇,伊甸园的蛇,我顺着傅言的身体下滑,膝盖碰到地板,有些硬,但嘴边的更硬。
“我有家室。”声音沙哑地不像样,
他又掐出根烟,烟雾挡住我的视线,虚虚蒙蒙地,看不真切,但反而给予了我勇气。
我拉开拉链,这里人少,是个拐角,凌晨三点,距离8月3刚刚过去三小时。
我跪在陌生男人腿边给他口交。
“嗯……好大,也好腥。”后脑勺被按住,心头一喜,我惊喜地抬头,舌尖钻马眼,眼神痴痴地仰视。
“太浓了吧……你的爱人不给你操吗?”
听不见,只有水声,但我能看到男人的沉,吐气。
在他短促笑骂我的一瞬间,我知道一切都成了。
火光在空中急促地化成一道,在地板上炸开,星星点点,又急速消失。我含着满口的精液,上了傅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