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蛋大的拉珠塞满产道,含珠艰难行走,羞耻蹲姿排出,失禁爽晕
冉温瑜依言慢慢挪着身子,蹲到了往日弹琴作画的桌案上,犹如排泄一般的羞耻姿势让冉温瑜臊得快要晕过去,可为了锻炼产穴,他不得不努力缩紧穴肉,腹部不断用力,向下排着珠子
被强行塞进穴里的最外一颗很快就顶开了骚乎乎的阴唇,穴口的软肉都被撑成了薄得快要透明的一层,冉温瑜痛苦地扬起头,大屁股不住地晃动
“呜啊啊啊啊……小逼……小逼要撑破了呜……”
蒋承朗看着那半露头的珠子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淫水,坏心眼地拉着绳子向外用力,就在冉温瑜以为蒋承朗要帮他拽出珠子时,蒋承朗却猛地反向发力,把他好不容易努力排出来的半颗又塞了回去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冉温瑜的身子晃了两下,差点力地直接坐下去,被蒋承朗狠狠抽了两下屁股才重新蹲好
“骚瑜儿,别偷懒啊,不然你的贱屁股可别想要了”
冉温瑜委屈不已地呜咽一声,没敢反驳,只能卑微地将腿张得更开些,让自己的姿势越来越下流,他的小腹不断用力,珠子终于重新被排出了穴口,一颗一颗珠子从敏感的穴肉上蹭过,随着排到第三颗,外面的珠子因着重力下坠,冉温瑜只觉得穴口处的软肉都要被磨烂了
透明的骚水从穴口不断落下,积在冉温瑜的身下,看起来就像是尿了一样,蒋承朗又一次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卡在了两个珠子的连接处,上下拽着拉珠,就像是用假阳具操逼一样淫玩起了冉温瑜的穴
“呜啊啊……朗哥……不要、不要拿珠子操瑜儿的骚逼呀啊啊啊啊……肉逼、要坏掉了……受不住了呀啊啊啊啊……”
没等蒋承朗玩几下,冉温瑜就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骚叫,腰一挺一挺,大屁股乱晃,他一下子没了力,重重向后坐了下去,屁股肉砸在桌面的淫水里,溅得周围地上都是
冉温瑜像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如此淫乱下贱的姿势,呆愣愣地坐着不动,失神了许久,才发出快要崩溃的痛哭声
“看看你这个肉感的肥屁股,还有这对奶牛一样的大乳球,现在还敞着逼坐在自己的骚水里,这是朕的皇后吗?分明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婊子吧!”
冉温瑜被羞辱地满脸是泪,瑟缩地低下头哭道:“是……瑜儿是离了夫君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瑜儿是朗哥一个人的骚婊子……”
蒋承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冉温瑜的脸,低头吻住了他,然后手中猛然用力,一下将整串拉珠狠狠扯了出来!
“唔唔——!啊——!”
冉温瑜一下子绷直了腿,尖叫全被堵在了口中,积压已久的骚水和尿液霎时一起狂喷,人直接爽得晕了过去
蒋承朗把他向后歪倒的身子接住,把人抱进了浴桶里,自己也除了衣衫,进去借着清洗的名义,上下作乱着玩弄清冷妻子已经熟透变得肉感的身体
“呜……”
冉温瑜满满从极致高潮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又被折腾得不断打颤,力地瘫软在蒋承朗怀里任由淫玩,他小声呻吟着,心中却幸福一片,终于等到了夫君久违的怀抱,冉温瑜抱着蒋承朗的胳膊,笑容迷乱而温柔
蒋承朗也时不时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着头吐出舌尖,接一个绵长温存的深吻,然而这种幸福却没能持续太久,便有宫人进来回禀道
“皇上,茗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蒋承朗感受到怀中冉温瑜的身子陡然一僵,不由得心中发笑,想着顾鸣倒是会挑时间,挑他准备抱着冉温瑜入睡的时间来争宠
冉温瑜一下子红了眼眶,心脏难受地缩紧,但还没忘记自己作为皇后的责任,他抿了抿唇,艰难开口道:“朗哥,您去看看吧……”
冉温瑜分明心痛难忍却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在蒋承朗看来漂亮得很,那双清冷的眼里沁满泪水的样子简直让人百看不厌,于是蒋承朗亲了亲冉温瑜的脸颊,留下一句“你早些休息”,便起身换了衣服,找顾鸣去了
而被独自留下的冉温瑜痴痴望着蒋承朗离开的背景,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咬着唇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