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美人新帝被戒尺抽烂小逼,权臣教导政事/因不甘而疯魔
只用一句话,江悲筠就会失魂落魄地垂下眼眸,淡色唇抿得发白,不再言语。
然后,乖乖把剩下的奏章全部给批阅好了。
要不是岚药表演功夫足够到位,每次轮到江悲筠给他讲课时,美人新帝见着他的身影,几乎要喜极而泣。
——这是头多么适合压榨的驴子啊,闷声干活,还不用吃太多草料。
岚药美滋滋的想。
其实,章台宫那些事,岚药根本没他说的那样在意。
毕竟那时候岚药虽混得惨,漂亮婢女全都被换成了粗糙军汉,但有一说一,浑身又酸又爽,被伺候到连手指都酥麻得抬不起来。
他本来就是个不太走心的人,大男人家家的,虽然多长了一只逼,何苦在意那些小细节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而且江悲筠那些玩人的手段,总的说起来,其实还没有谢雪衣花样多。
不过岚药心里对曾经发生的事不以为意,不代表他不会借着章台宫去压榨江悲筠。
但新帝忘了,江悲筠再是能隐忍,也并非真正完美的道德君子,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心里也是有条线的。
不然当初也不至于被兰夷春影响了神志。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若没有谢雪衣与温如师的对比,江悲筠可能会继续忍耐,继续饱含愧疚与挣扎,说不定今后这些年便如此平淡的过去了。
可偏偏杵着一个谢雪衣。
江悲筠记起了所有事情后,将时间线好好捋过了一遍,心态便不如之前那般平淡如水了。
他开始逐渐不甘心。
——自己做了小王爷数年伴读,明明是自己先遇见药药的。
曾经小王爷喜欢的,也是自己。
虽然这个“喜欢”,仅仅是出自皮相的感兴趣,可那也是喜欢!
自己告诉谢雪衣,他喜欢小王爷,身为表弟兼好友的谢雪衣却转头就爬上了岚药的床。
他攻入禁宫,发动政乱的那日,谢雪衣不在。
江悲筠那时只以为谢雪衣生性冷淡,对这十拿九稳的事不甚在意,所以才不出现,玲珑馆内也找不到人。
后来摄政王才发现,谢雪衣那日调动骁骑卫镇守京城,名义上说得好听,防止有人趁乱生事,实则骁骑卫大部分兵力,都在王府旁边护卫!
那时……怕是谢雪衣便仗着一张温柔好皮相,与小王爷在床榻上交颈共眠吧?
如果不是自己先遇见小王爷的,如果不是当初江悲筠和谢雪衣说过自己的感情,那他还不至于如此,思想越来越偏执。
——谢雪衣当初骗了小王爷才进的王府,如今依旧在岚药床上。
——谢雪衣床上的那些手段,自己当日在章台宫做下的种种,怕也是有所不及。
所以为何岚药能允许谢雪衣在旁,却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呢?
明明……当初自己在出宫行猎时发烧昏迷,小王爷也曾彻夜不眠守过自己一夜的。
人一旦察觉不公了,便容易走入穷巷,愈发偏执入魔。
当江悲筠轻声问道:“明明都是做了差不多的事,为何陛下能原谅了谢青荇,而对我……”
岚药没察觉到他话语里的不甘。
美人帝王美滋滋的又吃了颗葡萄,看闲书正看得起劲,心里想着:要是让你也上了床,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到时候,又少了个能喘气休息的地方,矜矜业业干活的驴子就变成唠唠叨叨的老师了!
岚药心思一转,冷淡道:“你与谢雪衣能比吗?”
江悲筠垂眸,慢慢的想:“原来,自己不仅不能和温如师比,如今连和谢雪衣,都不能比了吗?”
江悲筠长相好,像那种在茫茫大雪中脆弱又坚韧,极其矛盾的结合体。
岚药曾经以桃花和梅花暗比谢雪衣与江悲筠,说出了要将桃花全拔掉,种满梅的这种狠话。
但其实,江悲筠的气质,比谢雪衣更像是梅。
那种重重覆雪,枝桠清瘦却依旧傲然绽开的白梅。
“那曾经数年的情谊,那王爷曾对筠所说过的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嗓音清淡飘忽,带着种空茫妄的意味。
岚药很想顺嘴回一句:只能算你倒霉。
但新帝不能皮,还是要维持厌恶江悲筠的人设。
于是岚药继续冷冷道:“你今日话太多了,剩下的折子,不想看就滚吧,把谢雪衣叫过来陪朕。”
美人新帝还想着,要是自己这般说,江悲筠肯定就闭嘴了,又会继续兢兢业业工作。
他不提谢雪衣还好,一提谢雪衣,江悲筠仿佛被触及到了某种开关。
摄政王墨色的眸子逐渐轻拢,目光挣扎,最后暗如沉渊。
新帝下意识便感觉不好,可此时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美人新帝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不能赶狗入穷巷。
“陛下想召谢雪衣,是又馋了他的鞭子吗?”
乌发美人被迫躺在案几上,冰凉坚硬的沉木硌得他后背发寒,但是岚药来不及去感受背后细微的疼痛了,侧脸被若有若的触碰,是江悲筠倾垂而下的发丝。
太近了。
江悲筠现在的状态,完全不正常!
岚药呼吸一窒,还未等挣扎,就被抽开繁复华贵的腰带,露出当中雪白的肌肤。
江悲筠忽地浅浅笑道:“曾经陛下还是亲王时,睡着的时候,便被在下掰开过小逼,细细扇了一顿,水喷得满床都是。”
“那时,陛下的逼才嫩呢,扇一下跟嫩豆腐似的不住颤抖,怕是之前从未有人触碰过吧这?”
“第二日骑马,陛下小逼磨得生疼,还是我替您擦的药。”
岚药睁大了眼睛,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一遭。
操,变态竟在自己身边!
“陛下想谢雪衣的鞭子,何苦劳烦他呢,在下也能伺候好您的。”
见岚药神色瞬间僵硬住,江悲筠手指穿入岚药的乌发中,微微抬起美人新帝的后脑,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缱绻的吻。
直到乌发美人眼眸浮出水汽,呜咽着彻底软倒下去,江悲筠才放开他,细细舔舐唇角失禁般淌下的涎水,带着极其下流的意味。
他跟了这么久的小王爷,怎么就忘了呢,小王爷向来是个畏威不畏德的人。
与其一味顺从,求得原谅,不如将他欺负哭了,拿出手段,再好好哄一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