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粗暴口交/什么男友,只是玩玩而已/是老师,操起来一定带劲
虽早知道裴槐脑子向来有病,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因为不想要孩子,就和父母死犟,宁可离家出走也不愿意服软呢?
啧,也就裴槐是独子敢这么任性,要换到自己家,估计早被那群杂种撕吧撕吧给吃了。
但霍宴翎还是很生气,生气到他立马拨打了裴槐的电话。
“霍大,什么事?”
那边裴槐显然在喘,还是种情事上爽到极致的低喘,隔着收音良好的话筒,霍宴翎甚至还能听见对面隐约传来一两声崩溃婉转的低泣。
不难想象对方现在正做什么,肯定是将自己才看上眼的小美人插到嘴巴合不拢,正哀哀哭着呢。
不等霍宴翎开口,裴槐就懒洋洋道:“我现在忙,待会打给你。”
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忙什么忙?
估计是操人忙得很吧。
想到这里,霍宴翎忍不住更酸了,牙根都莫名其妙开始恨得痒痒。
挂掉了关紧要的电话,裴槐唇角展开浅浅的笑容:“乖宝的嘴好棒,刚插进去就快把我含射了。”
他身下的美人不能说话,只是含着性器,呜呜不断挣扎着,浑身痉挛个不停。
“乖,很快就好了。”
裴槐缱绻至极的哄着岚药,他嘴上说得温柔款款,实则双手压着岚药的乌发,让他不能挣扎,竟残忍地将“恋人”的喉管当做下贱的飞机杯,挺胯深插,次次把柔软的喉口捅开奸淫,肆意泄欲起来。
喉腔里火辣辣的疼痛与几乎窒息的恐惧将岚药逼得头脑发昏。
不知过了多久,乌发美人已然双目失神,当浓腥的精液射进口腔中时,他发出一声地哀鸣,喉口嫩肉抽搐,竟本能的将白精吞下大半。
等鸡巴抽出时,岚药的嘴已经在粗暴的奸淫中合不拢了,原本淡色的唇瓣被磨出深浅不一的红,露出红艳艳的舌尖,透明涎水混着白浊失禁般从唇角淌出。
他面上蒙着的白绸被取下,岚药迟钝了很久,睫羽微微一颤,涣散的乌眸中浮现出恐惧。
裴槐将恋人抱在怀里,像是轻轻搂住一只被雨水打湿毛毛的雀鸟,温温柔柔道:“不用担心,直播已经关掉了。”
“乖宝好棒,虽然没有挣很多钱,但已经是我平日里的好几倍了,”两人发丝亲昵交缠,裴槐指腹细致地蹭掉他眼尾的泪水,嗓音委屈至极,“都怪我拖累了乖宝,看着弹幕里的对你粗鄙的言论,我真的好生气,可是、可是又没办法……”
岚药在他怀里休息了很久,才逐渐恢复了神智。
清冷的美人摇摇头,安慰恋人不必在意。
“钱……够了吗?”
岚药湿漉漉的睫羽颤抖,原本清冷的嗓音被鸡巴磨得发涩发疼,但又添一种足以令男人兴致勃发的色情。
青年比阴暗地想到,要是岚药用这把嗓子去讲课,估计会被学生扒光了在讲台上轮奸吧?
尽管脑中盘旋着数下流想法,可裴槐的声音依旧愧疚而柔软:“还差一点……估计还要……”
他语中未尽之意让岚药脸色煞白,美人紧紧抓住了青年的衣襟,眼中含泪哀求道:“阿槐,我真的不想再直播了……”
裴槐笑起来,也没有立马逼几欲崩溃地恋人,俯身吻了吻美人的眉心,哄道:“那我们再想想办法。”
他态度温柔,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
岚药将头疲惫的埋在裴槐怀中,老师只需要抬头看一眼,便能发现恋人乌色的眸子里,满是兴奋和难以察觉的暴戾,根本没有一丝心疼。
裴槐抱着岚药,掌心顺着脊背轻轻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湿漉漉的幼鸟。
青年拥住了怀中人的腰肢,力度轻柔却不容置疑,脸上露出比危险又甜蜜的微笑。
既然已经接受开启,那他的小老师注定会被一点点拽入深渊。
等到发现真相的那一刻,药药崩溃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应该会哭的很可爱、很色情吧?
岚药不让裴槐帮他洗澡,还固执地将房门锁死后,再进入房间内的单独浴室。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隔着几扇门,裴槐都能隐隐听见水声。
裴槐神色不变,眼里却漫起边际的阴晦之色。
——岚药在防备自己。
论表面是温柔亦或是娇纵,在裴槐骨子里的都是被金钱与权利养出来的霸道占有欲。
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防备的。
青年唇边挑起讥诮的弧度,冷冷想到,难不成还怕自己闯进去把他强奸了?
他古板的小老师身上藏着秘密。
而自己迟早会将那点秘密挖出来,把岚药剥光到摄像头下面好好弄到崩溃。
这时,裴槐才想起操“恋人”喉管正爽的时候,某个人给自己打了电话。
他如今正好百聊赖,就拨了过去。
“有事?”
霍宴翎还特意看了看上一个电话的时间,酸溜溜又阴暗地想着,才过了一个多小时,裴槐这小子也不行嘛。
“我听人说,你交了男朋友,还睡到别人家里去了?”霍宴翎的声音略有些失真,男人隔着话筒戏谑调笑道,“刚刚就是在操男友吗?”
不知为何,霍宴翎提到了岚药,裴槐本能地生出一股子警惕,寒声道:“故意提这个,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裴叔叔请来的说客而已。”
霍宴翎碧色的眼眸深邃冰冷,嗓音却含着轻佻笑意,“你离家出走不就是死也要单身吗,如今正好,把男友带回家让老两口乐乐,也不需要落魄到寄人篱下了。”
裴槐是独子,家中宠溺得要命,也养成了性格上的执拗傲慢。
想起家里古板的爸妈,非要他联姻或者干脆借着高科技要个孩子,仿佛传承子嗣就是天下第一大的事一般,裴槐心里就烦躁得要命。
听见霍宴翎说是劝慰实则拱火的话,他脸色一变,嗓音冰冷至极,“什么男友,玩玩而已。”
霍宴翎喉头滚动,眼神愈发阴晦,虚伪地叹了口气:“那就可惜了。”
挂掉电话后,霍宴翎愉悦的想到,既然裴槐都亲口承认了只是玩玩,那他将人偷过来尝尝味儿,也不会伤了两家和气。
男人关掉了录音功能,视线掠过电子档案上的证件照,指腹轻柔地蹭过美人淡色的唇瓣,唇角上挑。
是个老师啊,那操起来一定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