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价值
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正蹲在地上捡钱,突然他的背上挨了一鞭痛得大叫起来。年纪比他大了一轮的男人只披了件敞开的长袍叉开腿坐在椅上,他胯间的东西还软软垂在阴毛里萎靡不振,于是他只好敲打着手里的软鞭颐指气使骂光着屁股的青年,“姿势不对!”
年轻男人涨红了脸,很不情愿地抬起屁股,弯着腰继续捡散落的钱。
“腰,腰塌下去,别跟只虾似的,”中年男人又抽了他一鞭,“你有个漂亮的屁股,要善于展示特长。”
“大人您行行好,让我捡完再闹好吗?”年轻人忍不住求告他。然而换来的回答只是屁股上挨了一脚。
“要么按要求捡,要么就别捡了。想赚我金子的,你们卫队里都有好几个。”
年轻人顿时闭了嘴,努力维持起一个可笑的姿势。这姿势使他双股向后撅起保持后门大开的状态。在他一片泥泞红肿的肛门处扣着一件离奇的小器件,一个带回弧的圆环严丝合缝锁在他的肛门括约肌上,使他倍受摧残的后穴被迫保持着不自然洞开的状态。
“帝国弄来的新玩意儿就是有意思,你觉得呢?”年长的男人用鞭子顶部戳着跟前敞开的肉洞,把细细的鞭头轻松戳进那口穴里。
被戴上这玩意儿的人却并不觉得好过,他抱怨说,“有点疼,这不适合我。”
“不,你只是没适应而已安德里亚斯。你应该感谢你母亲,她把你生了个端正模样,还附送了一口如此懂得让男人舒服的好穴。有了它,你的人生才能比你的同侪优越舒适。你应该觉得骄傲,经常在你的主人面前展示它,炫耀它随时准备好被使用。”
“那恩乔呢?恩乔队长的屁股用起来怎么样?”安德里亚斯终于捡完了被故意洒在地上的赏金,直起腰来走到他的赞助人面前,“您也给他戴过这种玩意儿么?”
“很可惜,他没赶上,”年长的那个蛮横地让他转过身去贴着墙壁,“而且他有内痔带不了这东西。”
说到这里他已经把那枚扩肛环抠了下来,把自己好不容易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捅了进去。年轻人发出一记半痛半爽的喟叹,随即被顶到了墙上。
“所以您把队长送给了蒂罗尔公爵?”尽管被压在墙上挨着肏,安德里亚斯还是坚持打听着他前队长的动向。
肏他的男人低声笑说:“看我多体贴,对恩乔来说还有比这更好的安排吗?蒂罗尔公爵出手阔绰又会疼人。”
“可我听说他有梅毒。”
“人完人,孩子,谁都有缺点。”
“如果公爵要队长陪他睡觉怎么办?”
“公爵又不会强上他,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像那种阔佬你以为光靠梅毒能吓退多少人?”
“那不也是冒着生命危险赚辛苦钱?”
“哟,抬起屁股挨肏还辛苦钱了?”年长的男人故意用力顶了几下,顶得年轻的卫兵直哼哼,然后在他挺巧的屁股上连扇了几巴掌揶揄道,“敢当兵打仗的人还怕个梅毒?梅毒可不会一秒钟让你从活蹦乱跳变成脑浆迸裂。“
安德里亚斯被顶得踮起了脚尖,此刻他屁股红肿肛门鼓胀,肚子里被一根火烫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知道让一个雇佣兵去战场卖命只需要几个弗罗林?而你在这里撅屁股给我伺候鸡巴,接几次子孙汤就够一个大头兵的卖命钱了,这种划算买卖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这番说理让年轻人哑口言,他虽然也是个当兵的可压根儿不想上战场。普通士兵现在需要跑到北非沙漠里跟撒拉逊人浴血搏命,而他身在圣座卫队基本不用担心上战场的风险。远离朝不保夕的沙场,穿着光鲜亮丽的制服,骑膘肥体壮的战马,还有源源不绝热情倒贴的女人,只需要撅起屁股扒开肛门让富到流油的主教大人干几炮就能赚上别人卖血卖命都赚不来的惊人财富,他确实没什么好抱怨的。
在他们停止交谈的几分钟里这位大人开始在他屁股里冲刺,可怜的安德里亚斯被顶到屡次撞墙,胸口的皮肤都被粗糙的石墙磨得通红。然后他身后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抽动,用力把自己埋到了他的肠子深处开始断断续续射精。
这通射精让年长的男人几乎脱力,他趴在年轻人身上半天没动弹,软下来的东西缓缓滑出了对方肛道,于是稀薄到透明的精水也跟着一道淌了下来看着令人气馁。
“两个人玩真没意思,我去再叫几个朋友来。”
年轻的卫兵抓住了他的手腕,“帕尼科大人,别白费功夫了。今天宿舍里一个人都没。”
“你们今天有活动安排?”
“不是,有个新来的家伙,宗座让我们跟他练练。”
“新队员?”
“不是咱卫队的,好像是个见习骑士。”
“什么见习骑士,这么大大排场能让整个教皇卫队的人都过去作陪?”拉韦纳主教终于撑起身体不再紧贴着卫兵,然后随手又把那个环扣了回了自己刚刚进入过的地方。
“不知道,反正陛下挺重视的,还亲自单独接见了。”安德里亚斯转过身主动蹲了下来,开始用舌头清理起帕尼科生殖器上的肠液和精液残留物。
“你们陛下最近想钱想疯了,八九不离十又是跟赞助圣战有关。”帕尼科气哄哄道,“他把我叫到罗马也是为这事,他以为我会炼金术么?”
“可那个骑士不像个有钱人。”
“何以见得?”
“那小子挺能打,特别能打的通常都没什么钱。”说到这里安德里亚斯不再八卦,一口把主教的阴茎囫囵吞进喉咙用力吸吮起来。
十五分钟后帕尼科主教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出现在圣达马索宫楼梯上。他居高临下,从走廊一眼就能看到庭院里的练武场。
安德里亚斯说的新来的家伙,以一己之力把整个卫队都绊在了这里。帕尼科俯瞰徒步角斗中的骑士,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罕见的灰色头发——不久前他刚刚坐着马车在阿庇亚街附近撞到过个同样发色的青年。这让他不禁心生狐疑,于是又靠近了些细看。那人也不知同卫兵们对练了多久,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浸透,白色亚麻衬衫洇着汗水贴在身上隐隐勾勒出青年矫健优美的线条。不间断的车轮战也没让他的攻击速度变慢,在他凌厉的攻势下,他的对手根本讨不到一点好处。
主教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慢慢翘起,呐呐自语道:“真是踏破铁鞋觅处呀。”
柏拉吉尔天生怪力,加上今天心情糟透了,对练时丝毫不留情面下手极重,让卫兵们纷纷感到招架不住。卫队成员们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疯狂的青年骑士,表面看似心旁骛专心对战,其实心思全不在练武场上。他还在生气,恼火自己今天的坏运气——早上一觉醒来就发现裤裆里黏糊糊的,而艾尔缇和西里尔清晨就要去港口乘坐前往热那亚的船根本没时间留给他换洗因遗精弄脏的衬裤。就这样他还是迟到了,艾尔缇告诉他不情愿来送行可以不来。而调皮的西里尔则情嘲笑老哥是不是尿了床。那本是个关痛痒的烂玩笑,却好巧不巧瞎蒙命中戳到柏拉吉尔的痛脚,他不肯一笑甘休,兄弟俩临别还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吵了一架。
从码头回来的路上塔玛亚斯狠狠数落了他一通,当哥哥的怎么这点气量都没。柏拉吉尔一句都没回嘴,心中早已懊悔不该同弟弟为了这点鸟事闹翻。
他一整天满肚子怨气处可发,觐见宗座时都保持了全程臭脸。而事情居然还能变得更糟,宗座陛下接见他时,好像全程兴趣都集中在了他那块所谓的圣痕上头,还发表了诸如,“作为圣痕看上去太普通了”,“不像圣痕倒像块位置不佳的胎记”,“可以考虑找个手巧的医生帮忙弄得更像样一点”之类的指导意见。其实柏拉吉尔内心一点没把自己脸上这记当什么圣痕,从胎里带出来的东西,打小就被认为是个破相的缺陷,突然被说成是神圣印记,怎么想怎么荒唐。可艾尔缇和教会非要这么说,当事人的他只能被动接受又不曾参与意见。现在教廷却要纠结像不像真不真这种不存在的问题让他格外恼火,觉着自己意识就落到了诈骗犯的立场上。
现在到了练武场,一肚子气可不得借题发挥好好发泄下。可怜的圣座卫兵们全然不知自己成了出气筒,一个接一个被狼狈击倒出局。而他们身在主场,免战牌都不好意思挂起,只能硬着头皮轮流挨个上去当人肉沙包挨揍。
在这悲惨时刻,一位最近在圣达马索并不怎么受欢迎的人突然出现,为大家解了围。
酷爱阳刚健壮小伙的拉韦纳主教帕尼科大人,靠着秽乱宫廷把前卫队长恩乔都给弄到丢了职务,并被宗座亲口警告不准再跑到他的亲卫队里猎艳。但在这位出身世家贵族的主教眼里,正焦头烂额需要到处求援以拯救又一次陷入泥潭的十字军的人间之父并没有太大威信。所以圣父的警告也同时失效。帕尼科照样我行我素,跑到圣达马索找教皇卫兵跟逛窑子一样轻松随意。他臭名昭着同时又出手慷慨,单是看在金子面上,愿意为他张开双腿的青年男子也能排成行。所以卫队队员们虽然失去了他们的队长,但并不奋力抵制他的到来。
“您不歇息一下吗?”主教微笑着出现在场边。练武场里充斥着年轻的雄性荷尔蒙让他不久前刚发泄过的阳具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出若其事的模样,蛇一样的眼睛紧盯在眼前的灰发骑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