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喜不喜欢本尊用大肉棒这样将你塞得满满的,塞得胀胀的……
再看她被自己弄到哭红了眼,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
眼尾氤氲开一抹娇艳桃红,双眸水雾雾的浸着盈盈泪珠欲落不落的。
仙女的发髻微有凌乱,身后披散的及腰长发又柔又软,凌乱的白衣素衫下雪乳耸翘,纤腰柔弱,就好像是夜雨过后枝头的皎皎梨花,不堪风雨欺凌,楚楚可怜地蜷着雪白的花瓣叶儿。
更别提她颊边尚有泪珠斑驳,仿佛雪色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爱,越发显出一股子难掩的娇憨媚态来,叫他愈发地想蹂躏她,欺负她,生生在掌心掐碎花萼花蕊,揉出了许多雪白鲜嫩的花汁来……
碧落澄没想到和同尘这坏家伙,竟然越弄越快。
越来越猛,看着平时懒洋洋的不爱运动,怎么现在欺负起她来,力气这么足啊!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狰狞骇人的大肉棒上的青筋暴起,是如何情又莽撞地摩擦着她粉滟滟不停蠕动吸绞的内壁,又酸又麻。
如好一阵狂风暴雨般入得又急又快,将她小穴深处泛起的空虚瘙痒悉数填平胀满,更惹得她身下不堪一击的小穴只能勉力吸吮,如牡丹迭迭绽放般娇滴滴地吞吐着那快速律动的昂扬大物……
他“啪嗒啪嗒”的攻势疾如飞火流星,猛烈凶狠到教她刚刚才止住的泪意复又汹涌:“唔……仙君,仙君大人,轻一点……别,别这么快……琼雪受不了了……不行了……求你了,进,进的好深……”
碧落澄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就软得直不起来了。
意间又不小心将她最是娇嫩不过的花心嫩蕊儿,给主动挨上去被硬梆梆地顶个正着,这娇声腻语的尾音蓦地急转,转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呜低泣。
她努力抬起柔软的小手,伸手揽住和同尘的脖颈,若非如此,只怕都要被身下的粗壮骇人给撞飞了,胸前摇晃的两团丰腴雪兔,贴上他起伏的坚实胸膛。
不曾想偶尔几下,娇俏的奶尖儿正好摩擦到了他的突起,使来势汹汹堆积而起的酸麻快慰再次登上巅峰,唔,不行了,又要不行了,都分不清究竟是第几次不行了……
和同尘亦是被碧落澄撩得兴起,粗重的喘息声滚烫灼人:“仙子好浪的小逼……水又多又滑,小,小骚逼……咬得紧就算了,现在,还没被本尊插了几下,怎么就又喷了这么多水出来?刚不是仙子自己要本尊快一点,现在你又受不了了吗……”
忍不住沉沉耸腰深入,顶着兜头而下的绵绵春雨,流连忘返地陷入最深处那一团软腴娇蕊。
偏她身下这嫩径曲折娇润,滑嫩嫩的软肉儿总是毫不气馁地从四面八方围剿上来,颤巍巍地含着一汪油浸浸的春水荡漾,实在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拔。
他这时才知道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对上了怀里的碧落澄,是如何的不堪一击,又是如何轻易地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他意志力的最后一道防线……
虽然和同尘没什么经验,不懂什么技巧,抽插起来也毫章法。
可他只凭着年轻人的生猛与畏,大刀阔斧,蛮横冲撞,凭着一股蛮力在他缴械投降之前,挑剔地挑着最嫩的那点小春芽儿重重顶磨,轻易就搅得那处春深水满的娇嫩翻天地覆,再将它的主人送上一重更比一重高的情欲巅峰……
碧落澄泪涟涟地感受着体内那绵长有力的入侵。
每一次粗壮炙热的顶送都来的又凶又猛,满满当当地入了进来。
毫不留情地碾着她腿心那一寸一寸的娇柔水嫩,结结实实地把她插得都汁水四溢了,还不罢休。
那厚实的大榔头圆顶又接二连三地猛顶狂碾,那种前所未有的填充饱胀感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把她嫩生生的软穴儿给煨得服服帖帖,甭提多乖巧了……
她实在承受不住,赤裸的雪背绷得像滚水里的鲜虾似的,这一波一波澎湃到要将她淹没的上快感,唔,太快,太快了,这次是真的受不住了!
再次被抛上了这种抵死欢愉的风口浪尖,她长长的羽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仙君大人,不行了……琼雪,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不,停,停啊好不好……琼雪求您了!求你慢一些,哎呀——”
尾音蓦地陡转,忍不住又喊出了好一阵急促连贯的软糯呻吟。
碧落澄小嘴咿咿呀着哭得都快抽抽了,雪白的香肩一抖一抖的,实在是顾不得自己有没有说的台词到底正确不正确了,极致的快慰酸麻从她的下腹到胸口层层堆积起来,娇滴滴的小穴儿近乎失控地剧烈收缩,体内的燃燃欲火越烧越旺,好像随时都会将她焚为灰烬……
再看着眼前因为模糊的泪光,而看不大清的和同尘那张冷峻出尘的俊脸,该死,这家伙怎么连这种时候看起来也该死的帅气!
只是额头出了点薄汗,喘息稍稍急了点,连一丁点狼狈样都没有。
哪像她哭得可怜巴巴的,差点就丑兮兮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行,她不能输,她也要哭得很唯美,千万不能像教学片里的那个美女似的毫形象地大喊大叫……
“小骚货一会儿要本尊快,一会儿要本尊慢……”和同尘低低粗喘着,微微扬起的尾音太过惑人,低沉清冽中带上几分愉悦的嘶哑浑浊:“也不知道哪个才是说的真的……呼,仙子喜欢不喜欢本尊这样干你,喜不喜欢本尊用大肉棒这样将你塞得满满的,塞得胀胀的……”
他额上细细的汗珠,顺着他清绝丰朗的侧脸滴答落下。
身下陷入那一团滑腻肥美之中,尤其高潮后是一阵紧过一阵的蠕颤娇缩。
像是在不停贪婪地啜吮、索要着什么,绞得他腰窝发麻,那滑溜溜嫩娇娇的嫩蕊心儿似锦鲤吸水,闪电般的快意顺着他的脊椎直冲天灵盖,似有声寂静,着实是提神醒脑。
他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这过分的酣畅淋漓,长睫掩映下的黑眸盈满欲色,相比碧落澄的前言不搭后语,他熟练地背着台词:“仙子的小浪穴再使点劲,唔……夹紧本尊的大肉棒别放,本尊会操得你这个贪吃的小骚货……爽上天的……”
赤红色的粗壮昂扬对上这十足的紧窒销魂,险些就有些守不住了。
再次大刀阔斧,激烈又深入地扬长而去,把那水光潋滟的两瓣软肉给顶得陷入翻出,如娇花吐蕊,一缕又一缕酥甜芬芳的花浆,透明清润,滴滴答答地在那“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中娇美流溢。
连绵不迭的情潮汹涌满溢,在黏腻的“咕噜咕噜”的水声里纵情声色,水泽横溢。
从他俩那严丝合缝的交合处飞溅开来,粉滴滴的嫩肉翻着被带出了一丢,不止有清液潺潺,其中还掺着几丝不容忽视的艳红一并溶溶下坠,摇了两摇后落在身下雪白的锦被之中,绽开一朵又一朵暗色的小花。
“喜欢……真的好喜欢……喜欢,喜欢仙君大人这样,这样干琼雪……啊,琼雪,琼雪都要被仙君大人的大肉棒给干坏了……啊,不行了……”碧落澄觉得自己恍如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正置身处与那一浪堪比一浪高的浪头起伏之中。
这滔天巨浪,在她身体里有排山倒海般的威势席卷而来。
明明她前一刻似还晕陶陶地被海浪抛入绵绵云端,下一秒又重重跌落在这浪花汹涌之中。
她这只小破船儿就随波逐流,颠颠簸浮浮沉,很快她又从猝然打卷的浪头上丢了下去,纤腰雪背一并战栗娇颤,抖得就好像是秋风下随风飘零的落叶后,身下又一股汹涌又清凉的春液激涌而出,丢得又凶又急……
唉哟唉哟,这档子男欢女爱的破事儿进进出出的,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片里不过就五六分钟就得了,现在都几个五六分钟了,导演您怎么还不喊卡啊……
碧落澄觉得她眼前,好像有一道强烈的白光闪电般劈过。
还搭在和同尘脖颈上的小手,忍不住在他的背上恨恨地抓了好几道,就不能怜香惜玉吗?恨不得跟对待生死仇敌似的这么快这么猛这么残酷凶狠的吗?!
她眼波如醉,云里雾里的,突然就记起了教学片上在开始活塞运动后她和他还有吻戏呢!!
“仙君,仙君大人的肉棒真的好大……插得好舒服……啊啊啊,不行了……琼雪的小骚穴,都要被您的大鸡吧给插得又红又肿了,求仙君大人怜惜,疼疼琼雪吧……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她迷迷茫茫地背完了记忆中的最后一段台词,赶紧将自己的玫瑰唇贴上了和同尘的唇瓣。
微凉的唇舌才刚生涩地探了过去,就被对方热烈又饥渴地纠缠住,她娇软缠绵的喘息尖叫被他尽数吞了进去,唔,和同尘这个大洁癖忘记了吗?她的嘴刚刚才和他的大鸡儿有过亲密接触诶大哥,四舍五入,那不就是他和他自己的……
嗯,唔,这混蛋用得着亲得这么激烈吗?她的舌头都被亲麻了……
好不容易等她呼吸不畅,才被和同尘放开了被啃得嫣红欲滴的唇瓣。
碧落澄实在是怕自己再这样喊下去,嗓子都要喊哑了,她软绵绵地窝在和同尘怀里被干得花枝乱颤,所适从地扭了扭腰。
她忍不住歪头去咬他血色浓郁的耳廓,和他低声耳语:“喂……和,和同尘……可以,可以了吧,停啦,和同尘,阿尘,我真的受不了了……”
和同尘面色一沉,腰腹紧绷,喉咙溢出一声嘶哑的沉沉叹息。
他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猛兽突地抖了一下,身下那根庞然大物蓦然失守,已突突而去狂泄如潮,shit,满打满算这也才二十分钟,他还有台词没说完呢,就这样交代了?!
可恶,都怪这个姓碧的女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他耳朵啊,还甜腻腻地喊他阿尘,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