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水里的血丝
然而喻元一句话破碎了一颗少男心。
“进来一点就行,不许操太深,不许弄破膜。”
余旋的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但在喻元不容置喙的虎目注视下,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喻元看见余旋底下鼓囊囊的一大包就知道这小子几把肯定不小,但余旋脱下内裤的时候还是让喻元缩了下逼,有着身为正常男人对同性性器官的歆羡与崇拜,又有着身为母兽对交合的欲望。
喻元没有仔细比对过舔了他逼的三个人的阴茎大小,只有着模模糊糊的概念。
余旋的屌和宋亭仪孟淮的差不多长,宋亭仪的最好看,笔直粉嫩,余旋的也是粉白色的,但长的没有那么艺术,而且阴毛又粗又多,看着性欲就很强。
孟淮的最反差,谁知道戴着眼镜斯斯文文一脸好脾气乖相的公子哥,鸡巴却是天生的紫黑色,撞他肉逼让他腿交的时候,有种要把他操黑操烂的感觉。
得亏前面余旋又摸又抠又舔,眼下吃过几把的穴一点也不抵触,柔顺地将伞状的粗大顶端含了进去。
喻元的呼吸微微急促,感受到灼热的几把在嫩肉上碾磨而过的触感,刚刚被咬过的小阴唇大概是有些破皮了,在鸡巴挺进的时候带来不明显的刺痛,又在热意里转为痒意。
对……就是这种感觉……被肉棒插入的舒服感觉……
喻元的下巴微抬,将脆弱的咽喉暴露于人前,瞳孔因为快意微微涣散。
肉棒契合地挺入,将腔道塞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余旋爽的头皮发麻,魂都快飞了,看见喻元这幅骚样,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浅浅的草。
就是不能全插进去太折磨人,余旋憋的脸都红了,为了转移这种注意力,他只能咬着喻元的脖颈来分散这种不满足。
深红色的肉棒在窄小短直的肉逼里进进出出,为了达到最大的满足感,余旋总是抽出到只留一点点再猛地撞进去,大开大合间喻元被干的更晕了。
氧气在这个空间里并不算充足,余旋越操越猛,快感征服了他的头脑,以至于让他一时失了神,肉棒挺进去一截,将柔软的薄膜往里顶,就差一点似乎就能顶破。
余旋红着眼,咬着牙想往回抽,但喻元的骚屄吸的好紧,让他完全没办法挪动。
在他还在挣扎时,忽地被一股大力踢中了腹部,喻元的腿部丰满肌肉紧实,当他发力时,爆发的力量让人完全法招架。
喻元是被刺痛感唤回神智的,毫不客气地把人踢开。
肉逼还在挨草的余韵里轻轻抽搐,喻元摸了一把,看见体液里流出的点点血丝,缓慢握紧了拳。
拳头砸脸的时候,余旋下意识格挡。
刚刚的暧昧和温情似乎当然存,气氛骤然冷凝。
“草,不是没捅破吗,下手那么重干什么。”
余旋边吸气便站起来,毫不怀疑喻元的力气是想把他打死。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
喻元满脸暴虐,冷冷地看着余旋。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就算草了又怎么样,给插只给插一半,又不是插一半就不算被插了。”
余旋也搞不懂,喻元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余旋的疑惑,心中却刺到了自欺欺人的喻元,以至于喻元一时间没法回答他的话。
当喻元知道表舅领养他的真相时,他就如同行走在空中楼阁中。
他害怕他会被揭穿双性身份,害怕失去他能享受的抓住的东西。
他曾经想过视这个器官,等到他有能力的时候就去做手术,但是在进入青春期后,这个器官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法忽视,而他又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到最后只好安慰自己,只要膜还在,就好像能继续当个正常男人。
妈的,这他妈算什么事,烦的要命。
看喻元不说话,余旋倒是有点心虚了,凑上去想亲他。
喻元正烦着呢,看余旋那欠揍样,赏了他一拳头。
余旋看出来他想泄火,不轻不重地还了手,刚刚还亲密纠缠的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有人本来想摸来篮球馆洗澡,但听见淋浴间里肉体碰撞的打斗声,吓得赶紧走了。
余旋打不过喻元,但不代表他不能在他手上走几遭,而且他逮住机会就去亲喻元,或者说是咬更为贴切。
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暴力同样催生性欲,余旋的眼睛亮的惊人,哪怕被打的嘴角破裂满身淤青轻微骨折也往喻元的身上贴。
“你真是属狗的吧?”
喻元把余旋踩在脚底下,对底下的卷毛少年勾了勾手。
他伸出被余旋咬出血的舌头,舌尖冒着血珠,在他舔手指时,血被抹在了上面。
带着血的手指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喻元早就在打斗中兴奋起来的身体微微颤栗,手指快速抽插自慰。
在最后,他手指撑开肉穴,对着余旋露出笑容。
“赏你了,喝吧。”
高潮的肉逼喷出骚水,溅落在了余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