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馆初遇/强行被鸡巴插入口交/鞋子盖章/强迫自慰
“像现在这样和你接吻也做的到。对于以前的我肯定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莱纳斯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伸进了海蒂低胸的礼服中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中指与食指轻轻夹住乳头所在的位置向外拉扯。对方手指上的银戒与皮肤摩擦的时候,每次都会顺着乳尖传来一阵快感。在这种微妙的刺激下,海蒂的乳头不自觉站了起来。
“别,莱纳斯,这样太快了。”
“大小姐明明也很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停下。”
他扯下海蒂的礼服,女人圆润的胸部直接暴露在灯光下。海蒂以为接下来是要被对方狠狠地蹂躏一番,却不知道为何莱纳斯愣在了原地。
“不继续吗?还是说你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啊,话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的拇指按压着海蒂胸部内侧的黑痣,低下头海蒂才回想起来一件事。那里还残留着昨天客人留下的吻痕。
“这个……这个是,那个,昨天客人留下来的。我以为已经消退了。”
因为刚刚聊的太开心,海蒂早已经把过去的客人忘在脑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
话音未落,莱纳斯便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海蒂能感觉他在吮吸着相同的位置,一开始只是轻轻地舔舐着,正当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胸部感受到一阵刺痛。比起亲吻,他更像是在撕咬,犬齿深深地扎进皮肤,痛觉神经在疯狂地跳动。
海蒂大腿抬起踢中了他的腹部,强行让两个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海蒂这才发现被咬的部分已经渗出了鲜血。
“大小姐您每晚都在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吗?”
莱纳斯一手抓住海蒂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迫与自己对视。
“是啊,如你所见,我现在不是什么大小姐,只是一个出来卖的而已。所以别再用那样的称呼叫我了。”
“那你还记得过去跟我说过什么话吗?”
海蒂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眼中情感的温度已经降低至了冰点。不是刚刚带有挑逗与情欲的眼神,而多了几分恨与憎恶。
哎呀,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回答才好。海蒂苦恼地移开了视线。说实话,和莱纳斯在一起的事情她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小时候没少欺负过他。
“那么接下来你就用身体好好回忆一下吧。小时候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的手顺着大腿的线条一路向上,很快触及到了她身体最隐蔽的地方。没有等海蒂反应过来,他的手指直接插入进了湿秘又绵软的洞穴,中指与名指用力抽动着摩擦着内壁,拇指轻轻按压刺激着她的阴蒂。
突然下体的异物感让海蒂吃了一惊,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娇叹。
“莱纳斯,稍微慢一点。”
“我以为这种事情大小姐已经很熟练了,还是说你平时都是喜欢主动掌握节奏的那一方?”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揉搓着海蒂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说实话,他的吻技也好技术也罢都并非特别熟练,但却渴求地刺激着每一个能带给她快乐的地方。
“下面也都这么湿了,原来大小姐是那种被人摸了两下就会兴奋起来的女人吗。”
莱纳斯抽出手,上面已经满是透明色的液体,黏稠地遍布在他的手心与五指间,是她已经进入状态的证明。
海蒂抬起腿,脚尖踩踏着莱纳斯变得很硬的阴茎。
“你不是也和我一样吗?这种地方居然都变得这么硬了。”她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语气中满是挑衅的味道。
莱纳斯解开了裤带,完全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身体微微前倾,压在海蒂的小腹之上。男人丑恶的欲望顺着肌肤,伴随着他的体温和味道一起传了过来。
“还不是因为大小姐露出那么下流的表情。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你接下来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吧。”
“你不说我……”
还没有等到海蒂把话说完,莱纳斯的肉棒就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口腔。突然插入的男性性器搞得海蒂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满脑子只有兽人身上浓郁的臭味。龟头摩擦着上颚,肉棒在喉咙深处进进出出,搞得海蒂痛苦地低声咳嗽了几声,在剧烈的刺激下泪腺也开始工作分泌出泪珠。
“大小姐也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会舔着小时候最讨厌的人的鸡巴吧。含着狗杂种的肉棒的感觉怎么样啊?”
在娼馆里,像这样被人当成物品一样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对方是莱纳斯的场合海蒂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那个小兽人不太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我也不是故意想欺负他的。海蒂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印象中的莱纳斯是一个只知道哭的孩子,论是照顾自己的起居还是陪伴玩耍,最后他总是会做的一团糟。
家里其他佣人也不待见兽人,所以任何时候他都是孤身一人。为了找点乐子,那时候的海蒂对待他就像是玩具一样。没就像玩具一样,就像现在莱纳斯对待自己一样。
那天是春季,小时候的自己还不知道兽人有发情期这一概念。只觉得自己的仆从一连几天都躲着自己很奇怪。这几天只要她想主动找莱纳斯说话,总是会被他搪塞过去。最后,在一天的下午,海蒂终于逮到了落单的莱纳斯。
他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在问有什么事的时候,声音也好像在微微颤抖,两只手交叠在股间。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就已经变成了这幅可怜的样子。潜藏在她心中的嗜虐癖不只为何一下子被点燃了。
她命令自己的仆人松开手,莱纳斯没有照做,用依旧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她看。把衣服脱掉,她情地下达了命令。莱纳斯虽然嘴上表示这抗议,但对于仆人来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即使脸上很不情愿,他还是一件一件脱掉了外衣。
最后出现在海蒂面前的,是完全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莱纳斯的下体。他红着脸解释着只不过是兽人的发情期,是正常生理现象。
身为洛斯伦蒂的大小姐,自己有过家教,所以对男女性事并非一所知的地步。只是父亲一直说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太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实物。
好恶心。这是海蒂的第一想法。
海蒂忘记当时是怎么说的了,对于莱纳斯来说应该是十分恶毒的话语。毕竟那时候她是真的打心底觉得恶心。
听到她这么说,莱纳斯沉默了许久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看到这里,海蒂的名火却越烧越旺。
她一脚踢在莱纳斯的肩头,少年的身子就像翻起了白肚的鱼一样袒露在她的面前。他的眼泪随着鼻涕一样流了满脸。
“谁允许你哭的。”海蒂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少年双手狼狈地想要擦试眼泪,却没有任何效果。
“居然敢让我看这么肮脏的东西。”海蒂这么说着,脚踢了一下他的下体。莱纳斯吃痛地蜷缩起身子,哭得更狠了。
他的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不成文的话语,海蒂勉强分辨出,是在哀求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老爷。
我才不会跟爸爸告状,海蒂如此想着,因为现在还没有玩够,她对于莱纳斯的羞辱可不仅仅于此。
“你不会对我的脚有反应了吧,真是下贱的兽人种。”
没有顾忌到少年的哀嚎与哭喊,海蒂的皮鞋狠狠地踩踏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在绝望的哭喊中,他迎来了初次的高潮,雪白的精液在他黑褐色的皮肤上描摹出凌乱的痕迹,精种散布的满身都是,海蒂很满意他的样子,在腹部和肋骨附近又用自己的鞋子盖了章。
身体上除了汗渍与精液,还有被人踩踏时候的足迹。现在的莱纳斯比起刚才更加狼狈和助。海蒂看着现在的他,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好啊,莱纳斯,明明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还能因为我的鞋子高潮。”她抬起脚又一次狠狠践踏在他的身上。
“不是的,我。”少年想做出什么辩解,但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像是哭喊。
海蒂脱下了皮鞋,扔在莱纳斯的脸上。
“如果你这么喜欢我的鞋子的话,就用这个自慰给我看,像你这种人鞋子就够了吧。”
莱纳斯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具木偶一样躺在地板上。海蒂叹了口气,一脚踢上了莱纳斯的腹部,对方发出了一声闷哼。海蒂用没有感情的话语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他这才用机器人一般的动作僵硬地抓起了海蒂的鞋子。
“真是不配合啊,那稍微给你一点奖励吧,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海蒂直视着他的眼睛,少年却愣了一下,吞了一下唾沫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什么都可以,但是,你想看我的胸的话,”海蒂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带着一丝诱导与魅惑,“这点事情是完全可以的。”
根本没有几个纯情少年能抵御这样的诱惑,莱纳斯神情恍惚着点了点头。
“不行,”海蒂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艳笑,“这样求我可不行,你要更有一点求人的感觉。”
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但是已经晚了,他莱纳斯已经掉到了对方的陷阱里。
“比如说,身为发情下流又耻的狗杂种想要瞻仰您的身体啊之类的话。如果做得到的话,我就给你看。”
他的牙齿在咯咯打颤,在经过一番根本没有那么重要的心理斗争之后,莱纳斯才开口回答。所有他能想到的,能够污蔑兽人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嘴里吐了出来,海蒂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脱下自己的衬衣,漏出自己被内衣包裹着的雪白的胸脯。
小兽人看呆了眼流了鼻血也不知道,直接愣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海蒂伸手擦了一下他流出的鼻血,身子凑得更近了。
“这是给你的奖励,所以离得近一点看也所谓,还有,手上的动作也别停下来。”
她的胸脯几乎贴在莱纳斯的眼前,听到她的话,莱纳斯才回过神来。一边嘴里叫喊着大小姐的名字,一边狠狠地侵犯着手上的皮鞋。看着他被自己玩弄的样子,海蒂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莱纳斯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胸脯,却被海蒂一把抓住手腕。她用冰冷的语调说着:“谁允许你这么做了,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真的还以为自己能留在这个家里吗。”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只听从我的话,只能按照我的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取悦我,不要太沉浸了好吗。真的是恶心,像你这样不惜出卖自己的自尊就为了换取一点点的快感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愿意和你做的。”
她贴在莱纳斯的耳边低声说着,只不过那些并非暧昧的情话,而是根本没有一丝感情,全是些羞辱的话语。
在这样的责骂中,莱纳斯腰部狠狠地颤抖着迎来了高潮了,海蒂轻蔑地从他手上夺走鞋子,直接扔出了窗外。此时的莱纳斯的泪水,汗水与精液混杂了一起。看着他这样可悲的样子,海蒂明白了,莱纳斯还有继续被欺负的价值。
之后的日子里,海蒂就如同玩具一样轻蔑的对待着他可怜的自尊与身体。比如说强迫他在人满为患的舞厅的角落自慰,或者说用脚玩弄他那个地方。每次看到他满脸泪水神智不清地哀求她停下来的样子,海蒂总会觉得愉悦。
后来莱纳斯被赶出劳伦斯家,一个原因是因为父亲不得不开除一些没有什么用的仆人,另一个原因仅仅是海蒂厌倦了他这个玩具。
得知莱纳斯已经不在家里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他离开的一周后了,在女仆给自己更衣的时候,海蒂偶然间问起最近都没有见过莱纳斯这个人了。才知道他早已离开的事实。
“他最后离开的时候还在求我们让他最后再见您一面,但像大小姐这样的人,怎么有时间单独与仆人会面呢,”女仆梳理着海蒂的秀发,“光说能放他自由这一点上就可以对老爷的仁慈感恩戴德了。怎么还想着蹬鼻子上脸,所以说兽人的小孩就说养不熟。”
“是吗。”海蒂只是意兴阑珊地回答。
虽然最近自己对莱纳斯失去了兴致,但没想过会就此分开。不知道为何,海蒂心里居然有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