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换了,就他吧
权麟听见这话才有些笑容,他知道孩子对他有怨恨,如今回来了,他好好补偿,相信有一天一定会化解那些怨恨的。
这是贵族的长桌,权麟坐在主位,权寒朝就坐在下首,所以二人离得还比较近,权麟夹了一块鱼肉放到自己碗里,然后把刺仔细地剔除干净,又夹给了权寒朝。
“谢谢。”
权寒朝刚夹入嘴里,从客厅那走过来一人,身材姣好婀娜,“我给你们倒酒吧。”
权寒朝咀嚼的动作不停,眼神都没往旁边移,只说道:“我记得我7岁的时候就说过,我在,你永远不得上桌,怎么过了几年,你就忘了?”声音平淡却让人如坠冰窟。
权麟喝了一口酒,看着他们俩,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孩子对她还有怨气。
沈晓梅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用笑容掩饰了一下,委委屈屈地欲哭:“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您还是恨着我。”
权寒朝冷冷一笑,“呵呵,恨?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你在本公子这,连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滚开!”
沈晓梅被狠狠侮辱了一番,这下半点面子都不剩了,她心虚地瞅了瞅屋里假装聋子的奴隶们,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晓梅攥着衣角,大着胆子说道:“好说歹说我也是你父亲明媒正娶娶回来的,您不要太过分了。”要是不这么说,还不知道家里奴隶们会怎么看她呢。
权寒朝并不与她理论,她跟这样的人多说半句话,他嫌脏,“一股子腥臊气,快滚开!”
“好啦,不要再闹了”,权麟抬头,“晓梅,回屋去,听话。”
沈晓梅不甘心地走回了屋,临走时还瞪了一眼权寒朝。
“你阿姨也是——”
“父亲,要是用这个称呼,我看这顿饭就没法吃了。”权寒朝轻轻放下筷子,话说得随意,眼底却一片寒意。
权麟看了一下,改口说了别的,“不说这个了,对了,之前你说不收私奴,我想了想还是不妥,这样你看好不好,我召回所有的外放奴,你挑个你喜欢的,行吗?”
权寒朝一顿,眼前就浮现出了昨晚昏迷不醒的脸,他犹豫片刻,想着资料上明明写着,性格温顺又有家人,甚好把握,可是却选择去那种地方买醉,这实在是矛盾至极。
“你再待一会,跟为父说说话什么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您还想听什么?”
“我……,回去注意安全。”也是,不能着急,慢慢来吧。权麟又有点落寞,孩子跟他这个父亲不亲,是挺让人心痛的。
权寒朝微微一躬身,出了门,然后乘车出了庄园。
翌日一早,早到天还没亮,夏沅孑然一身什么东西都没带。他想着,一是别墅内不知什么规矩,万一带了自己的东西触犯了规矩就不好了,二是他的确是没有什么东西非带不可。
他低头整理整理衣上的褶皱,然后掸掸裤脚,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跪在了别墅门口的空地上。他趁着四下人,大着胆子看面前这个三层别墅。
外表装饰低调却颇有气势威严,别墅门紧闭,门外的两根柱子擎着整个别墅,这栋别墅地处山间绿水之间,但并不偏僻。
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能僻出这块雅地并不稀奇,少主也就是即将成为自己主人的人,是家主的珍贵的嫡子,虽说家主膝下也有沈少爷,可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家主似乎不喜欢他。
哎呀,胡思乱想什么,这都是主家的事,轮得到他一个奴隶想吗,夏沅摇摇脑袋妄图甩出这些杂念。
跪了大概3个小时,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