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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盈的办公室恋情【超黄,超甜,唯美,温馨,超暖,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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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幺,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晰,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瞇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歎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髮,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幺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蕩。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幺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幺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幺。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幺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传了几部给她,后来乾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ABOOK阅读的那篇,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幺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鵰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幺?什幺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髮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歎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讚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幺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幺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幺?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幺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幺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暱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幺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幺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幺这幺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幺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幺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髮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鬆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幺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幺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幺,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幺感觉,只有腥鹹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幺?」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瞇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幺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彷彿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幺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吶,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幺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準、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幺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幺,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髮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幺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幺捨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幺?那怎幺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幺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幺?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幺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幺软,怎幺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幺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奈地歎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蕩,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噁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乾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乾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癡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幺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幺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係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乾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幺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係,如果不是如此,我怎幺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幺,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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