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迁(面基ing)|甜甜日常/硬着jb做饭/掴穴/竹鞭/跳蛋
江译调情般甩了两下,又拿出一枚跳蛋,“我还没吃饭呢,你也先吃点别的吧。”
说着,他把那枚跳蛋抵在夏迁肿胀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嗡嗡”的声音很快响起来。
夏迁头一次尝试这东西,被那活跃的小东西折磨得欲仙欲死,全靠上半身撑着,两条腿哆嗦得不像样。那口肿烂的肉穴似乎也知道怕了,媚肉疯狂收缩蠕动,想要把那枚作祟的跳蛋挤出去。
这似乎惹怒了那小东西,跳蛋弹动的速率和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狠狠地撞击在细嫩的内壁上,又被极富韧性的肠壁反弹弹出,如此循环,甚至有几次顶到了夏迁敏感的前列腺。
“唔……呃啊……呜呜呜呜——!”
江译笑意盈盈地看着,漫不经心地揪住性奴的头发,逼着他直起上半身,“别忘了你过来是做什么的,我还饿着呢。”
夏迁挣扎了两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站直了,“呜……做饭……”
这一站直,江译就瞧见了他身下昂扬的性器。啧,爽得很嘛。
“这玩意立着挺不的。”江译轻慢地拍了拍性奴的脸,“做出饭之前都这么硬着,不许射。”
夏迁抽泣了两声,听见主人好心提醒道:“裤子穿不上了吧?不用穿了,就这样。”
接下来,江译就像看了一出香艳的戏剧。
小奴隶似乎一瞬间变成了蹒跚学步的孩童,不得不撑着操作台缓慢迈步,时不时还要停下来,忍耐一波比一波更汹涌的情潮。
下身那可怜的小东西本来就很久没有发泄,现在又被热烈的情欲冲击,憋胀得都青紫了,马眼翕张,甚至吐露出几滴清泪来,却硬是一点精液都不敢往外漏。
夏迁小声地吸气,恍惚间感觉自己的眼泪似乎哭干了,但还是不断有晶莹的液体划过颊侧,砸进案板上的菜里。
眼看着夏迁握住那块初步解冻的猪肉,拿起了菜刀,江译眼眸微动,暂时把跳蛋停了。
小奴隶感激地望了主人一眼,放软了声音道谢,全然不想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模样的是谁。
江译瞥了一眼他那双形态优美的手,“小心着点。”APP的性奴修复功能只适用于他亲手或借用工具制造出来的痕迹,对意外受伤可没用。
夏迁诺诺应是,脸上泪痕未消就挂起了笑容,他抄起菜刀,以完全不同于之前笨拙的姿态,行云流水一般把猪肉切成了肉丝。
……江译看得有些傻眼,狐疑道:“你刚才切黄瓜的时候怎么磨磨蹭蹭的?”你怎么突然表现得像在新东方进修过一样!
“……啊。”夏迁不好意思地低头,“蔬菜和肉的手感不一样的,贱奴之前读书的时候经常拿猪肉之类的东西练手。”
江译大感震撼。
这种震撼感导致他忘记重新打开跳蛋,看着夏迁腿间挂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把切好的菜又洗了一遍,然后麻利地腌肉煮面,调好酱汁,热油爆香肉丝,酱汁往在锅里走过一遭,一起淋在煮好的挂面上,撒上黄瓜丝再拌匀,就是两碗色香味俱全的拌面。
期间这人还能腾出手来擦台子,等做完饭恭恭敬敬地端过来,灶台那头除了锅像用过的样子,一切光洁如新。
江译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坐上餐桌,再望向夏迁的眼神油然而生一股敬意,“……先吃饭。”
主人示意他坐下吃饭,夏迁既欣喜又为难,最后也只能屏息,小心翼翼地往椅子上沾了半个屁股。
他不详的预感应验了,几乎是坐下的那一瞬间,之前安安分分待在穴里的跳蛋就开始疯狂弹动。
江译洗过手,尝了一口面条,大概是心理因素,觉得十分美味。他抬眸望了一眼低头隐忍的小奴隶,和颜悦色道:“趁热吃,等会面就坨了。”
夏迁的低泣声终于断断续续地扩散开来,他哆嗦着拿起筷子,却怎么也夹不起面条,每每意识地用劲,就把那缺乏韧性的面条给夹断了。他下面那口穴尝过苦头,却记吃不记打,欢欢喜喜地含吮上去,抽搐着媚肉发浪。
他腿间滑腻一片,淫水汇聚在椅子上,很快就兜不住了,顺着椅子腿流淌而下,融出成一滩春水。
“啊……嗯啊呜……呃……”
江译很快就把面条吃光了,但夏迁面前的碗里还剩一大半。他眉眼轻佻,像取笑又像威胁,“我可不喜欢浪费粮食的奴隶。”
夏迁的嘴唇离碗沿很近,眼泪哗啦啦地顺着脸颊,几乎全落进了碗里,这碗苦水混合的拌面历经千辛万苦,可算进了他的肚子。
也许是跳蛋动的太厉害,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反胃,弓着身子干呕了几下才勉强恢复。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背,摸索过一节一节的脊骨,几下就熨帖到了心里。
“呜……谢,谢谢主人。”
江译微笑,“不用。”
夏迁勉强适应了身下横冲直撞的跳蛋,扯出个惨白的笑来,“……贱奴去洗碗。”
“不用急着忙活。”江译指了指他身下的狼藉,“先弄干净你那口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好好的椅子和地板,都让骚水给泡坏了。”
夏迁被他的平淡的话羞辱得浑身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椅子跪了下来,膝盖泡在那一小滩淫水里,后头的穴还在不知羞耻地大漏骚水。
“对,对不起……”
江译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掌,看着性奴乖乖地膝行过来,温顺地把脸颊虚搁在他掌心。他调笑着,用筷子拍了拍小奴隶的脸,留下一道红印。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得学乖。”
夏迁含混得咕哝了一句什么,滚烫的泪水落在江译的掌心。江译突然掌心向上用力,调弄狗儿一般挠了挠夏迁白皙的脸蛋。
“乖狗狗,去清理干净。”
“嗯……会乖的…我是最乖的小狗……”
夏迁晕晕乎乎的,手忙脚乱地爬回原先的座位,抽泣着凑近了椅面。铺面的腥甜气息钻进鼻腔,总让他想起廉价的低仿地摊货,像刚才廉价又淫荡的自己一样。
夏迁哭得更大声了,“呜……呜主人呃……”
江译嫌弃地踹了他右肩一脚,“贱货,装什么纯,快点!”夏迁被他踹得身子一歪,半边身子都沾上了淫乱的痕迹。
他的裤子早就被挣扎掉了,内裤也只是负隅顽抗地挂在脚脖子上,浪得要命。
江译当然知道夏迁在犹豫什么,这奴隶嫌脏呢。啧,反正都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上回上上回都舔过了,怎么今天就不行?
江译穿的居家拖鞋,按在夏迁的肩膀上慢慢捻动,有一种诡异的酥麻感。
知道主人等得不耐烦了,夏迁一遍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强迫自己重新凑近,伸出软嫩的舌头,轻轻浅浅地舔弄了一下。
好恶心……
夏迁被熏得头脑发昏,真心实意地嫌恶起自己的淫荡来。勉勉强强舔弄过一遍椅子,夏迁已经不知道自己吃的淫水更多,还是泪水更多。
“行了。”江译踢了下他另外一边肩膀,“没用的贱货,椅子又让你哭湿了。”
“呜……对不起………呃呜呜…贱货会重新弄干净的…”
江译听道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指望你个骚穴,今天这屋子非让你给淹了不可!”
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柜子里有备用的新内裤,你把自己刷洗干净了再回来。”
夏迁眨掉了眼睫毛上的一滴眼泪,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过了,“唔……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