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迁|踩射/自罚/打烂阴茎/人肉脚垫/求肏被嫌弃
“不用报数了,给我着实了打。”江译抬着下巴,闭眼听着奴隶的痛哼。
挺好的白噪音,画稿的时候用来伴奏也不。
聆听了一会“白噪音”,江译施施然睁眼。
夏迁的眼睛都哭肿了,下身凄惨一片,原本昂扬的贱根戚戚然地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藏在腿间,淤紫肿胀不说,不少地方都已经破皮。
竹鞭没有丝毫留情地打下去,已经染上了血色。
“停吧。”
夏迁的汗水早就在身下汇成一滩,混杂着淫水、泪水和些许血水,惨烈又淫乱。
江译衣冠整齐,低头看着两腿光裸,满身狼藉的奴隶,微笑道:“好脏啊。”
夏迁的哀泣声一顿,惶然地看向主人。江译没再踩着他,任由小奴隶慌乱地调整姿势,额头温顺地磕在狼藉的地上。
夏迁不敢再看主人轻蔑的眼神,强忍住哭腔,怯怯地求,“贱奴的骚穴还没打烂,主人要看么?打肿了的话,里面会很热很软,会很好操的。”
江译打定了主意要欺负他,故意道:“打烂你那口穴是罚,你这贱奴倒是心思多,敢借着这事来求赏。”
夏迁被点破了那自己都没怎么意识到的隐秘的心思,惶急地往前爬,想要解释。但他看见了自己的满身脏污,忽然就不敢上前了。
……真的好脏。
还弄脏了主人的裤子,真是一条管不住自己的脏狗,路边的流浪狗都比他干净……往日主人或调笑或羞辱的话通通涌上心头,夏迁的脸色也越发惨白。
他昏了头了,怎么敢向主人求欢。
“对不起……呜主人对不起……是贱奴了,呜……我太脏了呜……”
江译可没心思去关照性奴的心理健康,甚至听这些骚话听得挺开心。他恶意地踩住夏迁的脊背,“现在倒是会说话了——还不赶紧抽烂你下面那口贱穴,想逃罚么?”
夏迁连大哭都不太敢了,捏紧了那竹鞭,像握住救命稻草一般。
“贱奴不敢的……这就抽烂……”
这一下的声响极大,惊得悠哉的江译都瞪起了眼睛,那竹鞭倒像是比夏迁更不堪折磨,竟硬生生被打断了。
夏迁咬烂了唇,把苦楚咽进肚子里。后穴的跳蛋还在嗡嗡,一片濡湿,他知道那不仅是骚水,还有血。
“对不起……把您的竹鞭弄坏了呜……”他卑微地双手捧着那断成两截的鞭子,祈求道,“您能再赐贱奴一把么,会好好打烂骚穴的……”
还打什么打!
江译脸色一沉,直接把鞭子踹飞,“你发什么疯!”
夏迁手腕生疼,硬是压抑住了痛呼,“……会打烂的,不敢逃罚的呜……”
“……”
江译这下看出了小奴隶的不对劲了,拍了下他的脸,“回神,怎么了,弄得这怪可怜的。”
夏迁感受到主人的温柔,情绪一下子崩溃了,“主人呜呜……贱奴会乖乖打烂乱喷水的骚逼的……会有规矩的不是没规矩的小脏狗——别丢掉我呜……”
怎么又扯到丢不丢的问题上去了。
江译皱着眉头,感觉一头雾水,耐下性子哄了两句,终于被夏迁这幅听不进人话的样子惹毛了。
他掰正夏迁的脸,一字一句地问话,“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好好回话!”
夏迁眼泪糊了满脸,看东西雾蒙蒙的,好一会才嗫嚅道:“贱奴太脏了,怕您嫌弃我……怕……”
“怕我丢了你?”江译好笑地抽了夏迁一巴掌,“整天不琢磨怎么伺候好你主子,就想这些东西是吧。”
夏迁呜咽了一声,感受到主人态度的软化,大着胆子贴上了江译的脚面,软声认,“是贱货想岔了,对不起。”
江译用脚尖挑起他的脸,盯着那双秋水般的眸子,笑笑,“放心,我还没玩腻呢。”
他没给小奴隶app提供的药物,只是照例丢了个清洁套餐。轻轻点了点那被打烂的贱根,江译吩咐着,“药箱里有消炎的药和绷带,你自己涂药包扎,然后去卧室睡会。”
他早看出来这家伙睡眠不足了。
夏迁眼眸晶亮,“贱奴是睡在主人的床上么?”
江译恶劣地拍拍他的脑袋,“再废话就滚去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