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贺|小狗的敌意/伞下亲密/悉心服侍/道歉play的一环
又是一年高考季。
脱下校服的高中生们迈着或轻快或沉重的步子迈进考场,是不是有糊涂虫丢个身份证,落个准考证的,闹得鸡飞狗跳。
再宽松的考试时间,一连几天的神经紧绷下来,还是让人感觉有些疲惫。
姜一舟考完最后一科,没感到浑身轻松,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倦怠,只想就这么把自己砸进床里,死死睡过去。
不过看到家长堆里等着他的江译,小家伙短暂的颓丧瞬间被抛之脑后。他快乐地朝江译的方向奔跑,胆大包天地想要挂到主人身上,再不济也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还差两步的距离,他硬生生停下了步子。
一个男人走到江译身边,递过去一支冰棍,同时自然而然地接过江译手里的阳伞帮忙打着,低声说了句什么。
姜一舟发誓,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来,那男人绝对和主人有染!大热天的还穿长袖衬衫,死闷骚,也不怕热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嗅到了同类(指狗腿?)的气息。
姜一舟暗暗咬牙,黏黏糊糊地蹭上去,含糊着喊主人。江译手里还拿着冰棍,敷衍地拍了拍小奴隶的脑袋,“热不热?去你贺哥那拿根冰棍。”
贺宣挑了一根奶油的递给他,神色温和。
姜一舟不太友好地夺过来,泄愤般撕开包装,狠狠咬了一口,被冰得小脸一皱。江译被他的蠢样弄得想笑,向贺宣,“你的后辈,叫小舟就行。”
贺宣恭敬地应了。
……
有人上赶着来当司机,江译也就懒得开车了。他被晒得有些不舒服,慵慵懒懒地躺在后座,想起什么事一般吩咐贺宣,“去给小舟报个驾校,正好趁暑假把驾驶证考出来。”
贺宣自然应诺。
姜一舟就坐在江译边上,屁股上长了刺一样怎么也坐不住,忍不住问,“主人,我们是去您家里么?”他更想问主人家里到底住了几个人!
江译“嗯”了一声。高考完毕,没必要让姜一舟再住学校附近,他准备把人放到半山别墅去——这也是他的房产嘛。
他一伸手,姜一舟就乖乖地把脑袋伸过来任他揉弄,发型都让江译揉乱了。做主人的漫不经心地掐了掐小奴隶的脸,随口调笑,“左右也没什么事了,就把你锁在家里炮制炮制,治治你那一身坏毛病。”
姜一舟的眼神飘到贺宣身上,立刻又收回来,他突然昂首挺胸,斗志满满,“是!”
斗鸡一样,也不知道谁惹了他。江译觉得好玩,掐弄时下手更重了点,扯得姜一舟唇角都有些变形。玩过这么一遭,小奴隶脸蛋红扑扑一片,眸子更是水润润的,死死黏在江译身上。
空中闷雷响了几声,天气暗了下来,随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来,把外头冲成雾茫茫一片。
江译望向窗外,手里总想做点什么,于是轻轻拍姜一舟的脸,“运气不,这几天老天爷给面子,忍到现在才下雨。”
姜一舟调整了自己脸颊抬起的方位,让主人打得更顺手些。他被禁止发情禁了好几天,正是想主人的时候。
“嗯……要谢谢主人来接奴隶……”姜一舟说的真心话,不然他这会可能还在等公交,正好被雨淋个透湿。
至于贺宣,那是谁?
这边说着话,贺宣已经把车开上了半山腰,停在半山别墅门口。他停好车子,拎着伞下车,为江译打开了车门。
奴隶努力挡着外头的雨,低声道,“主人。”
江译抓着他的胳膊借力下车,瞧着那小得可怜的阳伞,顺手把后下来的姜一舟摁在了胸口——左右就几步路,脑袋淋不着就行。
贺宣手里的伞越来越往江译这边偏,眼睛不瞎的都知道这人几乎没被庇护住,完全暴露在雨里。江译睨他一眼,不容置疑地把男人勾地近了些,“脑子想进水?”
就两句话的功夫,很快进了遮雨的廊内,江译顺势松了手,两个奴隶都满脸通红地站直,纯情得和什么似的。
贺宣告罪一声,自行去开别墅的门。指纹解锁的东西很是方便,就是这么一下,看得姜一舟眼都红了一圈。
甫一进门,贺宣就端端正正地跪下,在姜一舟惊愕的眼神中迅速剥掉了浑身衣物,连条内裤也没留。这才转过身,低眉顺眼地伺候江译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