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017)|关笼子/穴吸抹布,淫水擦地/濒死奴隶得遇神明
江译仔细打量着他,笑道:“抬头,这样我怎么看得清你长什么样子。”
017颤巍巍地抬起头,眼神依旧不敢往江译身上飘。说是抬头,其实也就抬了一点点,从江译的角度看,小奴隶的大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
这个角度让他想起了最初见到贺宣的时候。
刚刚从会所里逃出来的青年宛若惊弓之鸟,江译说话稍微大声点,这家伙都要怕得拼命叩头请罪——被评为次品的那几个月,想必没少受今天这般的磋磨。
江译那会远没有现在游刃有余和……恶劣,都赖贺宣太乖,用什么都一一承受,说不出半个不字,慢慢就把他养刁了。
江译拿脚尖托起贺宣的脑袋,强迫他把头仰得更高,“看着我。”
于是惶恐的眼神终于落在了他身上。
江译居高临下地微笑,“看清你的主人长什么样子了么?”
“……是。”不知道为什么,017总觉得喉咙堵塞,哽咽了一小会才挤出一个字来。他听见自己难听的哭腔,惶惶然又要请罪,却被江译的脚尖阻拦住。
江译不满地轻踢他,“叫一声我听听。”
017嗫嚅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声破碎的“主人”。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他的买主就是他的主人,论是谁、是什么身份,但是……他总觉得青年是不一样的。
江译当然不满意,收回脚叫贺宣自己保持姿势,“学不好规矩,也学不会叫人?”
017当然承受不住这样的指责,泪光立马溢满眼眶,“对,对不起主人……”
声音小了点,倒是流畅不少。江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继续,什么时候会说话了,什么时候停。”
于是017卑微地伏下去,他到底不是蠢货,这会已经知道江译想听什么,掩盖好哭腔,虔诚道:“求主人收下贱狗,贱狗蠢笨……求主人费心教育,当个物件随意打骂也好。”
这个自称又勾起了江译的回忆。他玩上头了什么侮辱人的称呼都往外冒,小母狗一类的叫法在贺宣身上用得最多,奴隶自然是甘之如饴,自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就再也没改过。
他的神色柔软下来,“这不是会说话么。”
接着又捏着验货的理由,叫他自个儿绕着房间爬一圈。017不久前才被训练过这一项,现在爬起来流畅又好看,屁股一步一摇,腿间湿漉漉的肉穴跟着一张一缩,颇有节奏感。
江译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反正视觉效果比之前还要好。他看着舒服,也就不为难人,拍了拍奴隶的脑袋,“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017眷恋着轻柔的抚摸,脸上一点也不敢显露出来,只是带着讨好的笑,“贱狗没有名字…您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贺宣。”
017愣了一下,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江译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叫贺宣,记住了么?”
……这下017感觉这幅场面也很熟悉,似乎曾经有过什么人这样耐心地告诉过他。他不敢让主人久等,嗫嚅着重复,“……贺…宣?”
江译挠了挠他的下巴,“对。”
“做狗肯定是要做的,但如果不在我面前,你就挺直腰杆好好做个人——别怕,主人在这。”
贺宣现在还懵着,他能听懂主人的每一个字,但连成句子就成了遥不可及的幻梦。一只狗……还有做人的资格,配得上肖想人的生活么?
江译微笑着一锤定音,“披上人皮的狗,跪在脚边会更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既然还是做主人的狗,贺宣就懂了。小奴隶很轻声又很坚定地应是,“贱狗会让您满意的。”
江译舒舒服服地把脚搁在他的肩颈处,明明刚刚才说要贺宣当人,现在就把人当个物件使用,“你明白就好。”
贺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专心致志地稳住身体,好让主人靠得更舒服些。
……就该是这样。江译惬意地想,贺宣那么乖,拿鞭子死抽有什么好玩的,给小奴隶前头钓一根胡萝卜,让他自己努力往前追才好。
做主人的只要躺平等着伺候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