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素|体内入珠/物化放置/尿壶精盆/主人的飞机杯
s市刚下过一场大雨,又立刻放晴,只是地面依旧湿漉漉的,不少地方积起了小水洼。
行李箱的滚轮正巧经过地面上的一滩,箱子里装着的东西分量不轻,水珠立刻就混杂着灰尘飞溅起来,打在江译的裤脚上。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一直到提前预约好的酒店。江译拒绝了服务生帮忙搬行李的好意,取了房卡,任劳任怨地带着那沉重的行李箱进了房间。
他并不急着打开行李箱,反而慢条斯理地打量了房间一圈,拿过床头的一次性浴巾去洗澡了。酒店的浴缸很大,江译洗去跋涉的风尘,舒舒服服地在热水里眯了一会儿。
等到身上的酸痛缓解,江译才伸了个懒腰,擦干身体后直接裹着浴袍就出去了。
他这时才打开行李箱。
一个青年以怪异扭曲的姿势蜷缩在这个尺寸局促的箱子里。细细的,仿佛一扯即断的链子束缚着他,把人弯折成足够折磨的姿态,连鼻子都不得不紧紧贴着膝盖,呼吸低弱清浅,仿佛因窒息陷入昏迷。
霍安素在这个逼仄的小箱子里蜷了将近一天,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液,因为嘴巴被口枷强行撑开,涎水也滴滴答答地落了不少,很是狼狈。
江译嫌脏,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碰他,随手按开了某个遥控。
霍安素迟钝的神经被来自体内毁灭一般的快感强行唤醒。数颗细细的,不知何时埋进体内的珠子开始以常人法理解的速率振动,电流噼里啪啦,凌厉地穿透了乳、阴蒂、前列腺、膀胱乃至子宫。
惨人道的快感地狱中,霍安素像条骤然离开水面的活鱼,猛然弹跳了一下,挣断了身上装饰大于实质的细链子。
霍安素干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滚出的行李箱,狼狈地在地上打滚扭动,全身上下都被不可思议的情潮翻涌贯穿,每个洞都痉挛着往外喷水。
他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怎么挤都挤不干,喷不完的淫液溅射出去,紧接着就是淡黄的尿液,淫秽地积了好几滩。
唯一的清醒就是强行摁住了自己想要抚慰的手,他攥着行李箱的边缘,骨节泛白,几乎要把那地方捏烂。
只是半分钟而已,他就从一个人成了一滩烂泥。
江译只是冷淡地站在边上,看着他崩开了所有细链子,显眼的红痕尽数印在泛着粉的皮肤上,才慢悠悠地关了开关。
“去浴室。”
体内被植入的小玩意停下的一瞬间,霍安素的身体压根没反应过来,折磨人的瘙痒也不可能这样快的褪去。
他双眼翻白,看不清东西,眼前全是一圈圈的黑斑纹,口枷的压制叫他连一声主人都喊不出,耳朵也是,听什么都是嗡嗡的一片。
像握着救命稻草一般,他还死攥着行李箱,生怕自己淫性大发,没有命令就在主人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
这双手勉强还算得上干净,于是江译直接碾了上去,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很柔软,但架不住他力度大,霍安素的手温顺地张开,然后被恶意地碾着骨头踩踏,痛感终于叫他涣散的理智回来了一点。
“唔唔……”
江译猜他是喊主人,并没有一点回应,漫不经心地驱赶着霍安素在地上一步一踉跄地爬行,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也是刺激,霍安素意识地抽搐着,下身湿软糜烂,一抽一抽地疼。他原本粉嫩的女穴早就被玩成了阴唇大张的烂逼,淫豆充血鼓胀,不知廉耻地直挺挺立着,濡湿肉花泥泞一片,怎么也冲不干净。
江译只是按部就班地把霍安素冲干净,中途和他没有半点互动。做完这一切,他踹了霍安素一脚,“撅起来。”
霍安素眼里含泪,强撑着把自己摆成撅臀塌腰的模样,下一刻,大量冰凉的水液混着甘油灌进肠道,直接把他的肚子撑起圆润的弧度。
主人没赏他塞住,他必须自己努力收缩肠肉,以免漏出来污了主人的眼。江译可不管他忍耐的辛苦,甚至对着那鼓鼓的肚子踹了一脚。
……声的惨叫。霍安素几乎痛得要蜷做一团,但还是强行违背自我保护的本能打开了身体,朝露出脆弱的下体。
江译很满意奴隶的乖顺,插进导尿管的时候没有多做折磨。等到后穴和膀胱都被反复灌入液体又排空数次,江译才大发慈悲地放过霍安素,赏了他前头一把锁。
第二次冲洗过后,江译像对待死物一般擦干了他的全身,提前准备好的分腿器和宽厚布带子细细地固定住奴隶的姿势,让霍安素只能维持着双腿下贱地大张,下颌却高高昂起的姿态。
漂亮的乳珠和阴蒂都被揪出来上了夹子,夹子上本来就坠着沉重的金铃,还要细细束成一股由链子牵扯出来,哪怕霍安素拼命挺胸也每时每刻都被牵拉的痛楚折磨。
全套都打扮好了,江译才把人牵出浴室。分腿器的作用让霍安素的爬行颇为艰难,他本来就浑身力,几乎是被江译拖着在爬,牵连到夹子咬住的三点,在铃铛的凌乱响声中,爬不到几步就抽搐着高潮了。
“以前倒还算个嫩穴,现在怎么这样骚。”江译斜插进霍安素汗湿的发,故意欺负他没法说话辩解,“是自己偷偷玩过对不对?欠管教。”
做主人的已经下了宣判,奴隶辩可辩,不过几十米的距离而已,地毯原本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他爬行过的地方又全是浸湿的痕迹,亮晶晶的,昭示着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