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电椅上舔批;马鞭把大狗贺宣给打硬了【和飞机杯共感】
漆黑的门后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那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鲜红色麂皮项圈,像一只圣诞麋鹿。
男孩微眯着湿红的双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许晨下意识想推开贺宣的手臂,却被男人抓得更紧,于是那男孩便了然地笑着。
“亚洲人?少见。你们也是来玩的吧。”
清秀的男孩拉开大门,露出身后远处的巨大鸟笼,鸟笼外的男男女女们成对聚在一起,一站一跪。性权力在这里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低俗露骨的场景,但原始的狩猎欲望在这里蒸腾发酵,交织出甜腻而黑暗的扭曲关系。
“你们还不进来?”男孩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许晨,咯咯地笑出声,暧昧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视着,看到两人仍伫立在原地,于是将门完全打开。
在这样以性为至高权力的地方,没有什么高傲的小鸟能飞跃牢笼,被改造被摧毁才是他们的唯一宿命。
贺宣在上船之前就已经得知,船底最深处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俱乐部,里面的各种手段足以将许晨调教成一只没有神智的狗,每天只会性瘾大发地祈求着吞吃男人的鸡巴。
然而这样的许晨,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一株孱弱的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的昙花,也许短暂地怒盛着脆弱的美,但终究是要凋零成为一滩烂泥。
“你想进去看看吗。”贺宣终于下了某种决心。
如果许晨需要一只乖顺的狗的话,他会甘之如饴,只要许晨向他投来的眼神中能重现光芒,论那光是出于爱还是出于对宠物的奖赏,他都已经心满意足了。他会当许晨的、最温顺的狗,只对外界所有想伤害他的人露出狰狞而尖锐的爪牙。
因为没人能接受那种曾经拥有,但又瞬间失去的感觉。
“也可以呀。”男生从旁边拿过一条黑色狗绳,“但是我们这里,有特殊的进场要求哦。”,他笑嘻嘻地将狗绳递给许晨。
“你们两个,是谁来戴狗绳啊。”
许晨皱着眉,心中的好奇被不适感覆盖,想立即转身离去,然而身旁的贺宣伸手接过了那条狗绳,直接将黑色皮质项圈戴在自己颈上,调节好松紧后将狗绳手柄送到许晨面前。
许晨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相似的画面让他回想起那次他强行给贺宣戴上粉红色狗绳的场景。那时男人眼中闪烁着不甘的怒焰,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一有机会就要用尖利的牙齿直接刺穿他的喉咙。
然而现在男人却沉默地希冀着许晨能接过控制他一举一动的手柄,凌厉的眉眼低垂成一个表示臣服的弧度。
“你可以用任何喜欢的方式来对待我,我只是你发泄凌虐欲的一个...工具。”
许晨从来都不知道,一直不善言辞的贺宣,竟然也能说出这么诱人的话语,他耳朵微微一动,听到贺宣对他继续说着:
“......我们也不会发生任何肉体关系,你不会对不起男朋友。”淡薄双唇说出的话语搅乱着许晨的心神,许晨觉得这是歪理,但听到贺宣说出一记绝杀:
“我只是想当你的狗。”
“有趣,真有趣。”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男孩欢快地鼓起了掌,对还在假装纠结的许晨说:
“嘿,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是个新人,之后再慢慢调教他也不迟。”男孩一眼看穿许晨的想法。
贺宣既然这么想当他的狗,那就让他当吧。
他会让贺宣也尝尝被摧毁的感觉。
手里握着坚硬的手柄,许晨领着贺宣在光怪陆离的陌生世界里穿行,在这里,不平等的扭曲关系才是正道,人人都脱下了平日里虚伪的假面,彻底释放心中的隐秘欲望。
男孩把他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灯被打开,露出满屋子的调教刑具,甚至还有一张电椅。
那张电椅曾经被贺宣计划用于许晨身上,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毫不知情的许晨看着一墙的皮鞭,双眸露出精光,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孩与贺宣的眼神交流。
男孩在许晨身后挤眉弄眼地询问现况,贺宣不为所动,眼神仍追随着许晨。男孩嘟长嘴唇扮了个鬼脸,抬手示意自家的小狗过来给他亲亲。
“好啦,你们自己慢慢玩吧,我也要和我的小狗培养感情了。”男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许晨回头看见他正挽着一个高大健壮的黑皮男人。男人赤裸的上身遍布整齐的鞭痕,走路姿势一拐一拐的,胸前的红色蝴蝶结乳夹摇摇欲坠,与男孩的项圈相互呼应。
许晨望向男孩的眼中顿时升起一丝敬佩,他看男孩一副天真妩媚的样子,还是为他是被人压在身下的那个,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攻,而且还能找到一个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健美壮受。
蜜色肌肤的男人替男孩关上了门,于是满墙调教工具的室内,只剩下蠢蠢欲动的两人。贺宣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轻轻跪在许晨面前,用那张他曾经求而不得的双唇轻轻地说了一句:
“主人。”
许晨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贺宣真是该死的顺眼,也该死地让他产生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欲望。他在墙上取下一根马鞭,在空中挥舞几下,那鞭子发出令人闻而生怯的飒飒破风声。
贺宣自觉地脱下身上所有衣物,顺从的男人惹得马鞭直接落在他胸前的大片皮肤上,鞭柄处的流苏几乎要掠过眼帘,但他只闷哼一声,没有闪躲,跪姿端正得像一条军犬,好像有一条形的皮绳在捆绑着他。
SM的内核是什么?许晨认为是极致的权力差与受虐方又痛又爱的表现,贺宣的痛是他给予的,爱,也是他给予的。
男人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在鞭子挥出的那一瞬间,许晨不用再去纠结自己到底爱谁,不用再沉溺于过往的伤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