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拳王甘愿沦为泄欲工具的原因是
“小爷怎么样她都喜欢,又不是刚谈,起床炮都不少了,啥模样她没见过?”马塍伺候着何正的性器,说得眉飞色舞。
“唔,你还是帮我洗下吧。”马塍站起来,转过了身子。
马塍比何正高将近大半个头,这样一来完全挡住了何正看向镜子的视线。何正把手贴上
马塍那性感的脊背,将他的脑袋按在水龙头下面。只是他的手臂还是短了些,被一个大男人这样隔着,竟摸不到水龙头开关——他得再往前凑一些。
小马双腿岔开,把臀部正好沉到了与何正胯部齐平的位置,子弹裤的后面是镂空的,臀缝里已经涂上了亮晶晶的类似润滑油的东西。
“真骚...塍哥,要是哪天我不在了怎么办啊?”何正一边说着,那根骇人的巨物一点点隐没在了那个幽深的窄缝里。
“哈...至少现在...还能找你玩,以后你不在了...再...再说...”马塍的翘臀自己动了起来,像个全自动的人形飞机杯。
正好,何正刚起床也不太想做体力活,况且等会儿还有个艰巨的任务等着他。他打开龙头,往马塍后脑勺挤了点洗发水,在享受对方服务的同时,也帮他的宠物认真地洗了个头。
七点四十。
何正路过学校专为校篮球队扩建的露天篮球场。因为是周末,校队不在练习时间,场上有许多其他院系的篮球爱好者。何正扫了一圈,没发现那个桀骜不驯的身影,倒是瞧见了正在候场的洛一铭——新生果然最有活力,连休息日都想来过过球瘾。
何正和他对上视线,对他招了招手。“小太阳”今天穿了一身白,配上偏白的皮肤和俊秀的脸蛋,少年感几乎形成了场域,小跑过来的身影跟随着许多早已聚集在场边的女生的目光。只是那少年感绝大部分时候主要形容那张脸,跟他那发育极佳的一米八五的个头很难扯上关系。
“啥事,何老师?”洛一铭调侃道,眉眼弯弯,唇红齿白,笑得让人心醉。
何正把从寝室里带出来的一个背包塞给了他,小声道:“这是给大家买的,训练的时候用得到,你有空给大家分一下吧。”
“啧,怎么还能让你破费啊,到时候一定找吴教报销,不行的话哥和你一起去提——话说,咱们何老师也太好了吧!”洛一铭俯身,给何正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少年身上带着清新的汗水味道,一点也不刺鼻。何正深吸了一口气,在洛一铭耳畔说道:“能帮洛哥训练我也很开心呐,毕竟里面可舒服了~”何正抱着男生的双臂下移,双手隔着篮球裤,在洛一铭手感极佳的屁股上抓了两下。
交付完东西,何正马不停蹄赶往下一个地点。
七点五十五。
何正上车,一眼就瞄到了一个鹤立鸡群的身影,那样的身高和气场在普通乘客里显得极为醒目——目的地是萧允宸指定的,到那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大巴。
萧允宸边上的座位已经被一个姑娘占据了,何正厚着脸皮想换座位,姑娘却似乎不太情愿。也对,能坐在这样一个帅哥边上,任谁都不会把矜持两个字当回事。
“这我朋友,有点暴力倾向,经常缘故发作...我觉得小姐姐还是换一下比较好。”萧允宸安静地望着窗外,随便他“诋毁”。
既然两人认识,妹子也不好继续赖着,半信半疑地揣着包走了。
“呼——”何正坐下来伸了个懒腰,晨起“运动”的后遗症在这时稍微有点显现了。他用余光偷瞄了一旁的男生一眼,紧张之余也带着期待。
萧允宸今天和平日训练时的装束大不一样,穿得很休闲,也很朴素,头戴一顶纯黑的鸭舌帽,身上是一件白T和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衣服并不修身,却依然能看到布料下膨胀的肌肉轮廓,平时缠着绷带的小臂青筋蜿蜒,和全身有着明显的色差,手腕上多了条敷着金坠子的红绳。
何正见过许多次萧允宸的狂野,此时的男生却支着脑袋正在出神,看起来根本没兴趣和同行的人搭话。
罢了,何正想,补个回笼觉才是正事,换个舒服的姿势咪上了眼。
何正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醒的,像是某种支撑的东西突然被撤走了。他手忙脚乱地撑在软垫上稳住上身,却瞧见原本坐在他边上的人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车到站了,萧允宸却连喊他下车的话都懒得说。
没办法,谁让人家又帅又牛逼呢。何正挎起包屁颠屁颠地跟了下去。
云苍山,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由于周围地势起伏不定,交通不便,导致这一带烟火气很淡,没有太多人类生活的痕迹,这也吸引了不少的旅者和风景爱好者专程跑来游玩、采风。
大巴的站点离山脚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上午的阳光明亮,却没那么炙热,何正下了车便跟在萧允宸的后面,那人却自顾自地走着,一点也没有稍微等等他的意思。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的一条小道前,小路狭窄,大概只容得下三四人并行,石阶上青苔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
据说云苍山是因它山顶的云苍派得名的,现代社会飞速发展,也还是有不少自古传承下来的门派安于清净,在一些世外之地自立门户,图个逍遥自在,而像少林寺、武当派这样太过知名引得来客络绎不绝的,其实多少有些变味儿了。只是这些地方既没快递,也没有信号,对何正这样的人来说,除了随处可见的秀丽景色外,跟个监狱也没什么两样。
这萧阎王,不会还是个吃斋念佛的吧?
萧允宸却没空管何正的那些心思,背着个一看就很沉的双肩包,长腿一迈就是三阶。
“希望他别骗我爬上去,再从山上给我扔下来,来个毁尸灭迹...”何正自我打趣道。
这趟旅程比何正这辈子走过的任何一次都艰难,重复的长阶似乎穷尽,往上看一眼就让人心生绝望,才走了几百阶,何正已经产生了想把随身物品扔掉的冲动,他一阶两阶交替得迈着,时不时看一眼前面不远处帅哥的背影,来个几秒钟的冲刺。奇怪的是,萧允宸的速度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化,却能一直处在何正的视线里。
这座山的海拔和萧允宸说的差不多,但他们的目的地却不是山顶,大约爬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萧允宸走进了其中的一条岔路口。何正撑着眼冒金星的状态,也跟了进去。
接下来的路并不难走,越到后面,道路愈加宽阔,最终在转角处见到了一座古朴的院子。院子虽没大门大户那般阔气,但也并不破败,门口的前院有几位弟子正在打扫落叶,见了来人,脸上带着兴奋,喊道:“啊,师兄回来啦!”
这些弟子穿着传统武者的服饰,发型倒很现代,不似传统印象那样剃个光头,或是盘个髻。“师父在后院呢,咱几个受着罚,就不陪你去啦——欸,怎么后面还有一个,带人来啦?”弟子们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平时的游客们虽大多都往山顶上去,偶尔来这儿看看的也不少。
“我去看看,后面那个...不用管他。”萧允宸留下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径自走了。
这些弟子们从小一起摸爬滚打,很清楚他们这位师兄的性子,极少会亲自带外人过来,当下都对这个瘦小的男生好奇地打量起来。只是好奇归好奇,这小子看上去一副快不行的样子,他们赶紧把人挪到了一处偏院安顿。
其实何正的状态没看上去那么夸张,只是那羸弱的身形在他们这种练武的粗人眼里太过脆弱。他稍微缓了缓,开始在这座大院里四处转悠,这里的弟子并不多,大多都在各忙各的,没有表现出对他这个外来者过分的关注。
何正很快找到了主院,这座建筑明显有着翻新的痕迹,屋顶的瓦片和柱子上的红漆都是新的,他通过眼镜矫正后的视力看到了那里面坐着交谈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他新捕获的男人。
何正没敢直接进去,在窗边寻了个位置,这里的壁画和石雕对他这种艺术生来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还好你把我叫出来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就盯着我口袋里这几个子儿——哎,你这次回来也没提前和咱们说呀。”萧允宸的师父叫刘景,已近花甲,说话却很孩子气。
“突然有点事...”萧阎王这驯顺的模样,完全没法和当初砸门之后破口大骂的样子联系在一起。他出生的时候有点先天性的问题,家里人迷信,找了人算命,之后就托关系把人送上了山,让当时还值壮年的刘景带。但是萧允宸的父母又不想儿子因为算命先生的几句话成个文盲,好在家里条件还不,请了小学老师专门上山讲课,文凭照拿,只是后来高中和大学没那么好糊弄,便也只能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到学校里上学,暑假回山上,寒假回家,但童年社会经历的缺失,也造成了萧允宸性格上的一些缺陷。刘景对萧允宸来说就是第二个父母,是他非常尊敬和重要的人。
“哦,你那个啊...听师父的,别做了,咱这稍微修修,扩建几间房,差不多就行了,不跟山顶上那家比,人挤人的不吵得慌么。再说了,你看看那些个小屁孩多折腾,招太多,咱们几个老东西也管不过来。”刘景抓了把瓜子,磕得很娴熟。
“嗯,下个月那场打完就歇了。我这次,其实...”萧允宸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
“咚”的一声。
“哎哟,怎么了,跪啦?”刘景手头的瓜子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前因后果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弟子那个...破了...”萧允宸跪在地上,上半身拜伏,这要是被学校那帮人见到,怕是要惊掉下巴。
“破什么?”刘景还没反应过来。
“弟子一不小心破了童子身,虽然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但恐怕总有一天,这些年的努力,前功尽弃...”忆及这件事,萧允宸伏下的身子竟隐隐有啜泣声。
“......”刘景把手心里的瓜子放了回去,长叹了口气。
“师父要打要罚,我不会有任何怨言,那人我也带来了,只是他毕竟是个外人,希望...希望师父至少不要动粗...”刘景算萧允宸的家人,沉重的心事在这里能得到释放。
“你这小孩,唉,那都是老家伙我胡说的,什么年代了,还童子功呢...”刘景想笑,但又不太合时宜。
“啊?”萧允宸抬头。
“那时候你十来岁,我想把你留下来,做咱们云沧派下一任掌事嘛,掌事和那些弟子不一样,他们到年纪就下山回家各找各妈了,而咱们得在这守上半辈子,所以一般就不建议成家,不然你想,哪个女人肯陪你一起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啊。但后来你去外面上学嘛,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年轻人就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浪荡,不能把你们框在这破地方,病了找个医生都得费半天劲。不过啊,那时候我也就随便逗逗你,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单纯,真当回事了...起来起来,被那几个不省事儿的瞧见了指不定编出什么新东西来。”
“......”这回轮到萧允宸语塞了,但好歹这段时间郁结在他心里的那一团东西终于落下了。
“哎,在外面那个是你带来的吧,把人喊进来,别怠慢了。”刘景刚刚就注意到了在外边游荡的何正,只是一直不知道这人是干嘛的。
何正的注意力主要在那些古典痕迹上,只听清了几个字。这时候突然看到萧允宸从里面出来,表情冷峻,让他有不详的预感。
“你等会儿一句话都别说。”萧允宸带他进去之前,小声说道。
何正不明所以,进门之后才发现,这个师父是个瞎的。
刘景把何正当成萧允宸的女朋友般嘘寒问暖,但论他问什么,说什么,对方始终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啧,允宸啊,我以为能和你配的姑娘会是个外向的呢,罢了罢了,大概是老头子看起来太吓人了。你们明天就走是吧,咱们这条件简陋,房间少,姑娘和他住一间挤挤,不介意吧?”房间就算够,刘景这个老不正经也不会让他们分房睡的。
何正的心里满是“不介意”,但他只能等萧允宸回答。
“听师父安排。”萧允宸嘴上答应着,那盯着何正的凶恶眼神让人有些发虚。
午饭倒有鱼有肉,全是山上抓的的野货。下午是训练时间,萧允宸是临时回来一趟,倒没有加入,只站在一旁指导,休息的间隙和他的师兄弟们聊些家长里短。这院子里没啥值钱的东西,加上是师兄带回来的人,何正虽然独自行动,却非常自由,毕竟是几百年前留下的建筑群,到处都有些值得琢磨的地方。
院里的晚饭比较清淡,饭后才是这些男生们撒欢的时间,三五成群,带着从山脚下买到的手电筒,摸鱼打鸟,每个小队都有自己明确的目标。有几个颇为热情的过来邀请何正一起,一旁的萧允宸倒没多说什么。
这些山野间特有的娱乐项目是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何正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在被河蟹狠狠地夹了一次手之后,他便老实地呆在岸边,看着这些大男孩嬉闹。
月光下的男生们身手矫健,百禁忌,浑身释放着清爽恣意的少年心性。这里面也不乏帅哥胚子,只是都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和他们那位千锤百炼的师兄对比之下,有些相形见绌。而这次跟他们出来玩,也让何正有了一个重大发现,萧允宸这个神佛不惧的活阎王,居然他妈的笑了!
人都是会笑的,何正想,毕竟这段时间萧允宸面对的都是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变态,从来没见笑过也实属正常。
那笑容不似秦方澈那般风流,也不似洛一铭那样明媚,有一种和先前易怒气质不符的憨厚。
少年们带着何正跑了好几个地方,直到这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也出现了疲态,才哼着不着调的民谣回了院子。
何正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地方虽偏僻,但好歹也沾了山顶上那家的光,有政府在定期扶持,屋内有水有电,倒不至太过寒酸。何正不确定萧允宸会不会过来,按照他对自己的态度,去和师弟们挤一间或者露天打地铺的可能性更大。
何正还没考虑太久,门就开了。萧允宸把包扔在桌子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四肢伸展,脖子扭动,发出骨骼运动的咯咯声,即便是他这样的体能,也应当累了,那逼人的压迫感也因为男人的疲态而消解了许多。
何正翻着自己的速写本,视线瞟到那个伸着懒腰的身影,舔了舔口水。这趟旅程虽然对他这种废物来说是个巨大的考验,但同时也是他给自己的一次体验不同环境的机会,不然也不必费那么多波折,随便一个念头,便能享受人间极乐。
“两清吧,老子真累了。”萧允宸给自己倒了杯茶。何正是在拳赛上帮过他没,但这和对方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件事相比,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对一般人而言,被一个同性强暴,其性质当然要严重得多,但显然,对萧允宸来说,他原本更在意的点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何正也对萧允宸的态度颇感诧异,这要是换了个姑娘失身,恐怕不是要他死就是自己吊死。
“好...”何正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门口那块匾你也看到了吧?”萧允宸居然主动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嗯。”
“这儿也是云沧派,开宗时间其实比上面那家还要早得多,这山原本也是根据我们这派取的名,但......”
“但是上面那家位置选得好,毕竟人们对山这个概念,只会关注‘顶’,而不会注意中间,是么?”何正说道。
云苍派最初叫绝顶派,云苍山还叫云沧山,简言之,绝顶派因为位置的原因名气大了,为了蹭山的热度临时改了名,那时候的文字并不严谨,直到近代,各种记载里的“沧”被“纠正”为了“苍”,萧允宸所在的门派也逐渐淡出大众视线。
“嗯...老子去过山顶,破地方鸟都不见一只,风吹雨打什么的,都得受着,就是....唉,算了。”萧允宸撑着脑袋,灌了口茶。谁知“破地方”后来名声大噪,政府和各种基金会扶持,雨廊、通渠什么的都给修了,自然条件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在科技前面不值一提。
“那我还是更喜欢这边,过度商业化的地方,见过太多了。”何正说道。
这句话像是挠在了萧允宸的痒点上,眉头都舒展了一些。“师父嘴上说没关系,心里是想翻修扩建一下的,不然真不好招徒弟...”
所以即便里面的水再深也要打比赛,那高额的奖金应该是用在这儿了。
“没事,我还会帮你的,如果你需要的话。”何正露出一个善意的笑,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需要用肉体作为一点回报罢了。
需不需要帮忙再说,要是回回都像这次那么顺利就好了,萧允宸想。
这是这几天来,萧允宸第一次对何正说这么多话,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是时候止住话头了,他起身,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条毯子和一床被子,看样子是要打地铺。即便他们关系有所缓和,对方依旧是个同性恋,还是个下药侵犯过自己的变态同性恋,他萧允宸心再大也不可能去和这样一个人同床共枕。
“操!什么玩意儿?”萧允宸刚坐上毯子又跳了起来。
“怎么了?”何正问道,床并不软,但也绝对比地上舒服得多。
萧允宸没回答,那毯子和被褥在他坐上去的时候有针扎的感觉,手摸上去却没有任何异样。这显然是某人的杰作。
“要不还是...来床上?放心,宸哥现在的状态,我可啥都做不了,也啥都没想做。”何正拍了拍床沿,很是“辜”。
萧允宸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被子,把自己这只羊送入了虎口。他虽然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上床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脱,何正让这个神经粗放的爷们儿直男产生了浓重的阴影。
萧允宸睡在里侧,上床之后便翻身对着墙壁,不打算和边上的人再有任何的交集。
“我不该说宸哥不合群的,要是我从小长在这样的地方,一时半会儿也很难融入新的环境。”何正的话语很温和。
既有三观差异的因素,也有脾气暴烈的缘故,萧允宸在体大除了那几个跟他朝夕相处的室友和散打队的队友,没有太多其他的朋友。但那暴躁的脾气或许只是他不自觉的一种伪装,让他人觉得不易亲近,让喧闹敬而远之,只有这样,他才不用在两个同样美好的世界来回切换,在两个同样亲密的交际圈来回迎合。他只有一个家,至少目前如此。
但又有谁会真的喜欢自己不合群呢,那些关乎女人、关乎时尚、关乎篮球的话题,他没法参与,那些关乎城里原生家庭的那些琐事,他法感同身受,疏远得久了,也会变成刀子,萧允宸皮再厚,也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隐隐作痛。
“......”萧允宸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我和川哥、澈哥他们关系也挺好的,偶尔也会一起玩,有机会的话宸哥也一起嘛。”何正说道。
“他俩?你和他俩有啥好一起玩的?”萧允宸没转过身,语气里颇为不屑。
“唔,玩的东西嘛,大概就和我之前对你做的差不多......”何正的语调愈发暧昧。
“......??”萧允宸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悦道:“要睡就睡,不睡就滚。”他那两个炮王室友除非疯了,不然......
没有不然了,身后的人把手机放在了他的面前,画面里播放的内容堪称触目惊心。
一根硕大的鸡巴正在一个男人的屁眼里迅速抽插,巨大的力道带起一阵阵臀浪,而画面的另一端,是一张萧允宸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张脸上满是陶醉,是AI换脸绝对法达到的真实,而看那不断晃动的脑袋和强壮手臂,以及偶尔出现的淫言浪语,也证明了这不是被下了药的状态
秦方澈那小子的荤素不忌,竟夸张到了这种地步?
“这根东西是我的哦,宸哥见过的。”何正指了指,“贴心”地提示道。
“还有川哥的哦,宸哥要看看嘛?”
何正的言语像是带着魔力,一点点麻醉萧允宸的神经,他其实根本没必要往下看了,却不自禁地问了句:“真的?”
何正的手臂绕过萧允宸,在手机屏幕上一滑,画面的主角顿时换了个人,一具健硕的男躯深蹲在床上,饱满挺翘的肉臀套着身下人的大屌,不断起起落落,整齐漂亮的腹肌绷出惊人的线条,镜头微微上移,常驻各大校园媒体和论坛的那张帅脸正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神情,体大男神阮凌川正用他傲人的身体坐奸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只是叫声相比秦方澈要隐忍许多。
何正适时滑向了下一个视频,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角色,香艳至极,淫靡至极,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根在他们后穴进出的鸡巴。
萧允宸喜欢过女人,只是长期以来和周围人的隔阂,让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张脸和身材对异性致命的吸引力,囿于种种,他没有追求、甚至主动和喜欢的人说句话的勇气。因此,萧允宸觉得此刻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和发烫的身体,只是因为对他的室友们居然背后有这样一面的震惊,在这份震惊中,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
可惜事实总是在第一时间打脸,他硬了,而且硬得厉害。
“宸哥可能觉得挺离谱的,但其实我们学校,大家私下这样玩玩很常见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很多人也是因为这个互相认识,变成朋友的~”何正的编瞎话技能上线了。
“可这不是...妈的...”萧允宸的呼吸有些粗重。
“不一样的,男女之间那是叫约炮,一个不小心是要怀孕的。但男生自己也有一些没法通过女孩子满足的需求嘛,这时候大家就会一起这样玩,各取所需。”何正蛊惑。
“那为啥和...”当萧允宸开始不断提问,就是他逐步落入陷阱的时候。
“可能我的比较大吧...啧,又不是搞对象,长啥样又所谓,在意那么多干嘛,能满足就行。”但阮凌川和秦方澈在这种“各取所需”里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何正没有说。
萧允宸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一上来就受这种刺激,脑袋在嗡嗡作响,要这么说,那天在更衣室,岂不是连强暴都算不上?身后的男人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而他竟忘记了挣脱。
“要一起么?我今天看到了,宸哥是个很好的人,我想让更多人认识你,喜欢你,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一股股热气喷在萧允宸的颈侧。
手机里的画面已经换了几轮了,一双手在他室友那方正饱满的胸肌上肆意揉搓,而自己的上衣里也伸进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摸在了相同的部位。
大家...都是这样的么?
关爱情,也关性事,男人之间用这样的行为满足某种需要,就像是打打篮球、玩玩游戏那样稀松平常。或许通过这种方式,他真的能找到和大家的共同话题,能融入那个光鲜亮丽但对他不太友好的世界。但前提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不至于太痛苦。
好在这小子的手法貌似不,胸前不仅没有不适,甚至有些舒服。那只手逐渐从胸肌开始,往下游走,指尖略过精实的腹肌,萧允宸像只被挠肚皮的猫咪,身体绷了又松。
“看来宸哥不是很讨厌?”那只手隔着运动裤,抓住了拳王的命根子,动作依旧很轻柔。
“唔...你可真他娘的...熟练...”萧允宸没有回头,说完之后薄唇紧抿,忍耐着某种声音。
“那天是我不对,宸哥觉得能两清自然是好——怎么样,要先试试么?”何正的手指终于点在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
“!!!”一个鲤鱼打挺,萧允宸迅速翻身,按住何正的手,脸上全然没了不久前的冷峻。
“宗门里,不行...”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萧允宸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过确实有道理,这行为虽“再正常不过”,其过程却多少有些怪异,在师父师叔和众多师弟所在的院子里干这种事,总莫名有种犯戒的感觉。
“下山再说?”何正紧追不舍,猎物目前处于最容易捕获的状态。
“下山再说...吧。”萧允宸的肤色并不白,脸要是红了,便深得厉害。
何正确实想把眼前这个尤物就地办了,但积累了一天的疲倦时刻在给他敲响警钟,来日方长,品尝了那么多人间极品后,他早已不像一开始那么急躁。
“困了...”何正打了个哈欠,关了灯。
两人躺下,虽各怀心思,但至少一夜相安事。
至于何正后来是怎么邀请到萧允宸去参加篮球馆那个集训的,花言巧语的小何总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