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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虎穴之警察局狩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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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阮凌川即便内心再不想承认,也差不多意识到了自己是个双的事实。他曾经和面前这个人处过对象,后来莫名失去记忆导致分别,转而变成了一个猎女数、甚至有点恐同的“伪”直男,但当他兜兜转转再一次和这小子相遇,加上他那个吃里扒外的兄弟的“坑害”,他大概是又不自禁地掉入了姓何的为他设好的局里。

就在几个月之前,他对性的诉求明明只充斥着肤白貌美大长腿,大奶翘臀小蛮腰,把宝贝老二插进水嫩的逼里饱餐一顿,是他训练之余经常性的消遣。不论是时常在近前摆弄身姿的体大啦啦队,还是隔壁市远道而来的网红大V,哪里都是他阮凌川的狩猎场。可威名在外的阮大男神,却在某个夜晚之后,被潜移默化地强行灌输了另一套性观念,性观念具现为性认知,性认知催生了性需求——他被这个天降的“前男友”勾起了或许曾被自己压抑在意识最深处的欲望,对于被同性填满的渴望,尽管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对除何正以外的其他男人产生过这种想法。

经过几个月的拉扯厮杀,两种诉求终于能在阮凌川内心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共处。但自我说服过后,现实早物是人非,原本一心一意的“小情侣”,一位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体院炮王,在迷妹圈里流传着长长一段猎艳史,另一个却成了体育生中的香饽饽,被他开苞的男人光阮凌川亲眼见的就有不少,谁知道背地里还有多少腻歪的对象。

可这对阮凌川而言并不公平,毕竟他玩过的女人遍布体大,男的却只有何正一个,但在姓何的身边,他充其量只是其中之一。不可忽视的落差会给阮凌川带来一些微妙的负面情绪,倒也能从另一个角度给予他一点安慰——要不是有这么多优质的体育生前仆后继地跪在何正脚下,侧面佐证那小子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魅力,光凭那泯然众人的弱鸡长相和一根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鸡巴,远不足以让他自我洗脑,接受被pa的一切。

淋浴间内,这是阮凌川第一次见何正摘下眼镜,可这小子似乎一离开那个宝贝疙瘩就会晕到站立不稳,抱着自己不肯撒手。从俯视的角度看,何正的五官埋在他胸前,周边缭绕着迷蒙的水汽,还真有些瞧不真切。

阮凌川正有些纳闷,但在感觉到那张脸开始在他的胸肌上蹭来蹭去,甚至毫不廉耻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货八成是在装蒜。除此以外,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棍还顶着他的会阴来回磨蹭,水淋到身上突然都不觉得热了。

阮凌川自答应一起洗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全然没有制止的意思,长臂伸展,挤了点洗发露。学艺术的好像都不太拘小节,几个月不剪一次头,被打湿之后,几乎要盖住眼睛,阮凌川把何正的刘海往上拨回头顶,露出额头,抹上东西后,开始揉搓起来。只是阮大男神显然从没有过给人洗头的经验,比起发廊小妹的技艺天差地别,手劲又大,当场搓得何正直哼哼。但他似乎更起劲了,像是还有些余怨需要发泄。

何正用舌尖挑弄了几下阮凌川的奶头,搂着劲腰的双手下滑了一点点,问道:“可以摸吗?”

阮凌川喷了口热气,这崽子,是在计较自己刚刚发火时候那两下么?他取过龙头冲洗何正头上的泡沫,一边闷闷地说:“老子也腾不出手管你...操...”话音刚落,屁股就被一双手狠狠掐住了。

阮凌川几乎从心理上接受了被这样随意亵玩的待遇,但从出生起到现在培养出来的身体本能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表现出来。何正也挺热衷这种稍微带着点刺的接纳,没关系,只要体内还是柔软的就行。

那双手掐得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没带来一点直接的舒适感,可阮凌川甚至隐隐觉得,自己的屁股练那么结实,那么翘,就是该在这小子的手里才能达成它的使命,发挥最大的价值。越这么想着,阮凌川越发兴奋,粗长火热的鸡巴笔直向上翘起,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卵蛋里优质男种不安分地跳动着。

洗完脑袋,阮凌川又打算去挤沐浴露,却被何正拦了下来。

“不用,我先帮川哥洗吧。”沐浴露到了何正手里,却像是给他送了件作案工具,那双细瘦的手掌在阮凌川完美的胸腹肌肉上肆意揉搓,一寸皮肤都不放过,路过时甚至弹了两下高高挺立的奶头。

阮凌川的那种想法愈加法遮掩,在这种时候,他好像真的成了这人的所有物,会因为对方的关注和爱抚而感到抑制不住的满足,在繁重的训练压力之外,给了他一种另类的自由和释放。他一边享受着何正带给自己的每一分触感,一边开始着手洗自己的头。

“川哥这样正面朝着我看,还挺不好意思的...”何正刚刚停留在两块硕大胸肌上的手已经上移,将搓出来的泡沫带上了阮凌川的脖颈,使他不得不仰起脑袋,用硬实性感的喉结来迎接对方的掌心。

阮凌川感觉到自己大腿根的会阴处被硬物故意顶了几下,心说老子信你个邪,高大的身体却默默转过了去,朝着挂满水珠的瓷砖墙壁。那双手开始在他的背部抹东西。

“其实吧,说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何正感觉到手心的背部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但我在意的是川哥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受伤,会不会难过和颓废,跟什么节操之类的玩意儿,屁关系都没有。”说着,双手扶上了阮凌川结实的公狗腰。

“没完了是吧...”阮凌川甩了甩刚冲完泡沫的头发,全身的肌肉缓和下来,两条大长腿跨立,心照不宣地压低了胯部。

“退一万步说,就算川哥真觉得脏了,丢人什么的...我也会像这样,亲自帮川哥洗干净...”

阮凌川长臂弯曲,撑着墙,体会着后面被异物逐渐侵入的熟悉感,牙齿轻轻咬住下嘴唇,尽量没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动静。他不像游泳队的某位有股毫不自制的骚劲儿,时不时会借助一些工具渡过空窗期,以至于他每次被开垦时,后庭都会恢复到一个爷们儿直男该有的紧致水平。不过何正这次在鸡巴上涂了足够的沐浴露,效果堪比高质量的润滑油,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没费什么力气就顶开括约肌的关口,一路滑进更加暖和湿腻的深处。

阮凌川不爽归不爽,他俩都已经是啥都做过的关系了,对何正的渴望早就不需要再做任何刻意的掩饰,肠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饥渴了许久,欢呼雀跃着迎接大屌的爱抚,莫大的满足感瞬间席卷将近一米九的健硕男躯,让本就因为暧昧气氛和温热水汽而有些发晕的脑袋更加迷糊。

事实上,阮凌川从记事起,除了小时候体质没那么强生的那几次病,大脑晕乎的经历屈指可数。球场上思路明晰,运筹帷幄,再搭配迅疾凶猛的身体反应,是个让队友信任对手发怵的狠人,情场上春风得意,带着可匹敌的自信,即便在刺激达到顶点的时候,也是一头清醒的猛兽,驾轻就熟地运用对方的身体发泄自己蓬勃的欲望。而只有背后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能真正让他体会被搞到失神的感觉,什么都法思考,身体自动放弃抵抗,全身心只需要接纳那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浓烈快感,是一种一触就不自禁沉溺沦陷的新奇体验。

而在身体的满足以外,阮凌川那有点耿直的脑袋偶尔也会冒出些念头,觉得这小子对自己多少还念点“旧情”,不然那晚也不会一个人冒失地冲进来...

“额嗯...”最敏感的点被轻易顶到,阮凌川的大鸡巴猛地弹了两下,并没有如何克制自己的声音。好在何正似乎出于赔罪的心理,这回不像往常那样坏心眼地挑逗,让他那张帅脸臊红,各种挂不住,反倒让阮凌川自己解放了不少,身体上的各种反应都遵照本能。

“是不是,又大了...”阮凌川控制着肠道肌肉收缩又舒展,细致地研磨那被他紧紧包裹的大屌顶部。

“没呢,是川哥在医院躺了几天,太久没尝过我的东西,生疏了。”何正倒是想再大一点,可他又不是什么老妖怪,靠汲取男人的精气来壮阳,现实不支持他在精神操控以外的反人类设定。

但论如何,21公分也足够大了,阮凌川的臀部肌肉发达,股沟很深,寻常的小鸡巴光是顶进洞就耗费了大段长度,更不用说把一个体育生的里面塞满。这样的场景在上流社会的精英gay里不算少见,有钱有权有金丝雀,却缺乏一根能干服胯下奴的雄根,所有的享受和顺从,都只是拜倒在摇钱树下的逢场作戏。

“川哥这次来是有别的事儿吧?那我轻一点...”何正慢慢顶胯,把沐浴露均匀涂抹在阮凌川的每一寸肠肉。

“不用,太他妈墨迹了...”阮凌川打断道。

何正盯着阮凌川完美宽阔的脊背,琵琶骨隆起两条性感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笑。

短暂的静默中,阮凌川还以为这小子被自己“恶劣”的态度搞怔愣了,转而切换了语气:“好久没被主人操了,骚...骚逼痒得很,主人只管用力干就好...”刚说完,阮凌川就感觉自己的脸比浇头的热水还烫。

“好啊。”啪的一声脆响,是胯部顶撞在饱经锻炼的翘臀上的声音,白色的泡沫随着猛烈的动作从交合处飞溅开来。

阮凌川两腿瞬间酸软,要不是核心力量强劲,差点就跪了下去。他这次过来确实另有要事,本来也没打算跟何正见面,准备先晾这小子一段时间,谁知对方主动找了上来,兜兜转转,还是免不了被爆操一顿的命运,活该!阮凌川在心里喷自己。

肏干的声音有了流水的加持,显得格外清脆响亮。阮凌川很清楚,他只要被那玩意儿捅个几下,起了节奏,很快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可他现在已经非常懂得享受这种感觉,屁股主动往后送,迎合对方抽插的节奏,肉穴咬合的力度恰到好处,能把鸡巴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牢牢锁在洞内。体大篮球队的风云人物,迷妹性幻想中的雄性表率,从第一次被奸淫之后,已经逐渐“进步”成一个可以充分服侍男人的老手。

奈,昨晚喂饱了双胞胎后,何正早已是强弩之末,十几分钟后,连抽送的动作都多少有些强撑,毕竟阮凌川这样的极品雄穴,就算被操熟了,紧度也远非普通直男可比,每一下都得用足力气,对何正这样的小身板而言更加容易透支。

阮凌川正在兴头上,全身的发达肌肉都处在最亢奋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主动抽离何正的鸡巴,转过身来,垂下头俯视着何正,嗓音低沉:“...射了?”

何正的鸡巴半硬着,浑浊的不明液体汇聚在马眼处,一点点往下滴。

何正大概也不好意思,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小子不在他身上骑个半小时绝不会撤屌,每每都能把他那杆号称百人斩的金枪碾出浓精来,今天这次着实有点反常,而估算秦方澈去了1608房间到何正来找自己所隔的时间,他俩大概还来不及干上一炮。

阮凌川手背贴上何正的额头,闷闷地说:“你他妈别是被颜染传染了吧?”说话间,有些稀薄的精液混着早就被磨成泡沫的沐浴露,从阮凌川的股缝滴落。

“额...”何正不知道回答什么,打算充楞糊弄过去。

“算了。”阮凌川那根骇人的大屌依旧挺立,他满肚子的委屈就跟挤在输精管的男种一样。

何正要伸手帮他撸,却被拦了下来。

“你省点功夫吧。”阮凌川说着,把沐浴露挤到手心,像摆弄一个小孩子似的,把何正全身上上下下搓了个遍。

何正就这么默默地盯着阮凌川,那张凌厉硬朗的大众情人脸凑得很近,眼神专注,大手掌心的老茧抚在他身上有种粗砺的质感,酥酥的,甚至有点儿舒服,不知从小到大被所有人仰视的男神,这辈子有像这样服侍过几个人呢...

“行了,出去吧,老子要洗了。”阮凌川把这位临时“早泄”的男人冲洗干净,又塞了条浴巾给他,自觉已经仁至义尽,开始赶人走了。

何正迈出淋雨隔间的坎儿,大概是不想让阮凌川强行憋着,又转过身,平淡地说:“打出来吧,忍着不好。”

“老子不是说了——”阮凌川嘴上有些拗,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涨着的鸡巴

“川狗,听话。”何正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欣赏体院男神“不知羞耻”的打飞机表演。

“是,主人...”阮凌川面朝何正,像是自我展示似的,胯部前顶,双手交握,才堪堪握住那根20多公分长的大炮机,紫红色的硕大蕈头在拳心若隐若现,仿佛用内置摄像头在女人被干时的逼里拍摄到的景象。

毕竟用的是阮凌川最习惯的撸管动作,没一会儿,淋浴间的玻璃门就溅了几大滩浓稠的白色液体,射精时野兽般的低吼和紧绷的肌肉线条,不彰显着这个男人挥霍不完的雄性资本。

“你要相信我,下次不会了。”何正说。

“好,贱狗知道了。”阮凌川喘着粗气,声音没什么波澜。

“川哥知道什么了?何正轻笑。

“主人下次一定会把贱狗的狗鸡巴操射为止,让贱狗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跟主人使脸色...”阮凌川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

完全清醒状态下的阮凌川固然带劲儿,被剥夺了意识的男神也有特别的可爱之处。何正这才收回控制力量,开始穿起衣服。

阮凌川回过神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门上醒目的白浊,只当自己没忍住,偷偷撸了一发,赶忙用龙头冲掉了痕迹,不时注意外边背对自己的何正,别让他看到说一套做一套的糗态才好。

“川哥,在外面等你啊!”何正穿戴整齐,出了卫生间的门,却被惊了一跳。

何正不动神色的回手关上门,侧过头,表情玩味。

“我就是回来...拿样东西...”体大游泳队的王牌,此刻靠坐在墙根,冷白的面色透着潮红,更令人惊讶的是那运动裤半褪着,粗长粉嫩的雄性尊严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被握在手里。

秦方澈会玩,脸皮厚,却也会尴尬,会窘迫,等他听到动静想起身的时候,平日踏水的有力腿脚竟有些不听使唤,站不起来,门打开的一瞬间,他潜意识里甚至升起一种被抓个现行的异样兴奋。

“这儿的隔音效果,好像不太行...哈哈...”秦方澈想穿好裤子起来,现状却没有响应他那不堪一击的廉耻心。“也没听多久...”声音从喉咙深处透出,愈发软乎。

何正轻描淡写地说:“帮我扶一下。”之后抬起一条腿,蹬掉了拖鞋。

秦方澈忙伸手扶住对方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随后被一只脚掌踩在自己的脸上。

刚洗完的脚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秦方澈一边大口地呼吸,一边伸出舌尖舔舐着脚心,有点涩味,但足以让他的大屌急速充血,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

秦方澈腾出来的手握住鸡巴迅速撸动,大长腿难耐地扭动着。

“悠着点。”何正提醒。

“好香...好吃...操,好他妈带劲儿...秦方澈现在就是何正爸爸的一只舔脚奴...”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鄙视让秦方澈略微宽心,胡话也张口就来。

“那染哥要让你舔脚,你舔不舔?”何正笑问。

“.....”短暂的沉默后,秦方澈回答:“看...看情况吧。”听起来有些忸怩。

何正移开踩在男神俊脸上的脚,转而踏在了他桀骜挺立的男根上,把那不输于阮凌川的宝贝家伙用力下压,紧紧抵在游泳健将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驭女数的“杀器”脚感极佳,娇嫩的龟头在脚趾下磨蹭,青筋和血管蓬勃跳动的触感从脚心反馈过来,让何正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反正染哥这两天暂时也没法跟你玩,不如先泄泄火,免得憋得难受,澈哥说是不是?”说着,脚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不少晶莹的粘液。

“唔...是...是...”秦方澈舌头被手指搅动,说不出完整的话。

多重刺激下的秦方澈支撑不了太久,加上何正也有意在阮凌川出来之前结束这一幕,那根被屈辱踩踏的大屌被碾了几个来回后,便开始剧烈跳动,大股的新鲜精液喷涌而出,在漂亮精实的腹肌上糊了一大滩。

“好多啊——对了,澈哥回来拿什么,需要我帮忙找吗?”何正抬起脚,又用脚掌在秦方澈俊美的侧脸拍了两下,才收回腿,信步走向床边。

秦方澈的双腿突然有了气力,挣扎起身,抓了纸巾把污浊拾掇干净,说:“不用,就一点药...”随后在床头柜边自己的双肩包里翻到了他回来的目标物。

临走到门口,秦方澈又迈着长腿折返,微垂着眼眸,像是斟酌着措辞:“其实,阿染他人还不的...”这话没头没尾,外人听了绝对摸不着头脑。

何正坐在阮凌川的床上,乍看上去还挺诚恳:“我也觉得,染哥人挺好。哎呀,澈哥和染哥发展什么关系,其实都可以啦,只是——”

秦方澈心里一根形的线瞬间紧绷。

“只是在我这里,澈哥还会是我的一条狗,是吧?”何正笑得害。

秦方澈喉结上下滚动一轮,高大健壮的躯体在一刹那显得那么驯服,薄唇抿了又张开,最终吐出一个带着充分肯定的字:“是。”而这副决绝的姿态,在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停止后,眨眼就没了气场,猫着身子灰溜溜跑了。

“不舒服就回房间呆着,跟着凑什么热闹。”阮凌川长臂伸展,往身上套卫衣,背部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往下是劲瘦的窄腰,对很多人而言,它是打桩机的标配,对何正来说,是触感极佳的“扶手”。

扽了扽衣摆,阮凌川又补上一句:“要是懒得动,躺这儿也行,老秦包里有药。”说着踢了下自己的床脚。

何正心说真不是生病,只是干得太过有点虚而已。“没事没事,墨哥办活动的地方不正好和你要去的地方一样么,我这次出来玩,本来就是想见见世面,不然不是白跑一趟。”

“呵。”动机不纯,阮凌川想,毕竟颜家两兄弟的脸,在体大也颇有盛名。

阮凌川这次是来市局做笔录的,张志德的案子牵涉太大,在上级批示下,从区公安分局转到了市局。不久前市局的人来过体大一次,因为关键证人还在病床上躺着,只向校领导了解些情况便打道回府,之后特地交代了学校,邀请阮凌川今天过来。只是选的地方有些奇怪,没让人直接去局里,而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广场附近碰面。

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搁着一段距离,已经能望到广场中央围了乌泱泱一群人。周边的行人不多,但都没有点凑热闹的意思,或许是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

“就在前面了,两位悠着点哈,我先撤了,我不是干架事业部的。”颜墨指派的司机小弟放下贵客后,一个极限漂移,扬尘而去。

阮凌川不是来凑热闹的,却也被何正拉着进了人群。

“你们过来干嘛,我哥呢??”颜墨被身边的小弟提醒,注意到了一高一矮的两人。

“放心,老秦看着呢。”阮凌川说,顺便扫了一眼周围的架势。

整个场地约莫六七十号人,分成两个阵营,互相对峙,神色不善。正中央单独站了个中年人,在陈述什么规矩,像是个“裁判”。

“五局三胜制...腰部以上任意部位触地达三次,即判负...”

原来是摔角啊,何正还以为会见到影视剧里那种抄家伙群殴的场面,不过想想也是,法治社会,真这么明目张胆乱来,不可能没有治安力量管束。

今天的胜负,将决定一片区域的留置权和使用权,输家将不能在那附近的各种公共场所自由活动。半大的孩子总热衷于争夺这种莫名的权益,或许多少和良好家庭教育的缺位沾点关系。

黑蛇帮的大当家王昊在第一局就站了出来,对面派出的已经足够人高马大,但在人形铁塔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而在场的都是熟人,互相知根知底,一眼就瞧出对方采取的是田忌赛马的策略——那个壮汉大概是几个选手里实力相对较弱的,嘘声一片,极尽鄙夷和嘲讽。

何正正看得起劲,忽然瞧见街角的小巷里缓缓开出一辆黑亮的越野车,随后停稳在广场边上。

颜墨对胜负结果差不多有数,起身往那辆车走去,阮凌川竟也跟在后面,两人互相对了一眼,都能从对方脸上看出惊讶。

“哟,搞这么大阵仗?”一截手臂挂在副驾驶的车窗外面,食指勾着一副墨镜。

“得寸进尺,不得好好收拾收拾。”颜墨靠在车门上,和副驾驶的人对话,头却偏向广场,关注着角斗的动向。

“其他哥也不管你,还是那句话——”

“知道了,知道了哥,别见血,别折骨头,我们有数得很。”颜墨敷衍道,随后又低下头,放低了音量:“帝豪阁的人手我已经安插下去了,保证给你盯得死死的。”

车里的人欲要再嘱咐什么,被颜墨打断:“放心,弟兄们别的不行,就是够混,进夜店跟回自己家似的,露不了馅。”

“牛逼。”外面那只手夹住墨镜,竖了个大拇指。“不过你小子别掺和啊,淑姨那儿我可不好交代。”

“别老拿她压我,你也不想吓走相亲对象那事儿被阿姨知道吧?”颜墨反过来威胁。

这一回,那只手竖起的大拇指明显更加真心实意了。

“行了,去吧,被欺负了别哭,记得报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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