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刑警协建警局后宫,剧组何导扮演倒计时
“还挺讲究。”萧允宸抱臂斜倚在酒店奢华的大理石墙边,当真有种艺术馆陈列的古神雕像的美感。
何正在洗漱台前搓洗着萧允宸本用来传宗接代的男种,说:“一会儿一起睡?”
“快点儿洗。”仔细听才能听到,鼻腔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萧允宸是亲身经历过何正蓄谋已久的侵害的,很清楚眼前这小子绝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弱小害。但似乎也正因为这层关系,他们算是互相都掌握了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秘密。除了那几个相熟的室友之外,他在这个人面前也能保持一种少有的自在的状态,而不需要用凶狠和暴戾的外壳来武装自己。
认识一段时间后,生性粗放的萧允宸也能意识到,姓何的虽然本性并不纯良,满脑子歪主意,但也不是个从头坏到脚的恶胚,甚至偶尔还挺关照人的。
更何况跟这小子之间的肉体关系,让即便是对性事没有特别追求的自己也能感到前所未有的魇足,萧阎王算是半推半就地接纳了这个莫名挤入他们体育生圈子的不速之客。
只不过他确实没搞明白,他那几个惯在美女逼里磨枪的憨批室友,甚至是校篮球队、游泳队和他们散打队的那帮人,到底是为什么也会享受跟这个弱鸡亲近的过程,是不是也体验着和他相同的感觉,抱着和他一样的念头?他也没精力和兴趣去搞明白。
萧允宸的思绪长长短短,串不成线,纷乱间,听到对方喊了他一句:
“宸狗。”
“嗯?”
镜子里体型相差悬殊的两人,因为一方屈膝而拉近了距离。
何正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两指勾起萧允宸的下巴——一直仰着头看确实有点费脖子。
“下个月放假,你再带我去山上玩一趟呗。上次咱们关系比较尴尬,我也没跟你那些师弟们说过几句话,这次有机会可以好好‘认识’一下。”想到那次匆忙瞥见的几张青涩腼腆的俊脸,还有靠山珍野味补给,刚长开的修长四肢,何正两腿之间的部分微微顶了起来。
“...也行吧,先跟师父打个招呼,是挺久没回去了。”萧允宸眼神清亮——不知情的或许还以为那里头有点带老公见娘家人的期待。
但还没到上山的日子,何正已先开始筹备起了下海的计划。
“就那小孩?”
“嗯。”
“瞧着挺正常的啊!”
“是啊,所以他妈的才奇怪,那天不是这副蔫样儿的!”
两人坐在泳池边的长椅上,望着不远处在池子里艰难扑腾的小男生,低声议论。
“要不这样,你再去勾搭他试试。”
“??你有病吧?”秦方澈拍了一下何正搭在他大腿上的手。
“又不用澈哥真和他发生关系,就是出卖点体院万人迷的色相,放心,我会对那位保密的。”何正摸着被“大猫”挠了一下的手背道。
勾搭妹子没人比秦方澈在行,但对象换成了个男的,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未成年人,具体要怎么做,难道要模仿那些骚浪贱的娘们儿么——至少自我意识清晰的秦方澈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到那种地步。
“来,我教你...”何正凑到秦方澈耳边低语的画面,不知又引来游泳馆多少人明里暗里妒羡的目光。
几分钟后,游泳课一席难求的明星教练下水了,装模作样一番后,“自然”地靠近了那个青春痘都没消的小男生。
何正坐在岸边,托着腮观望。他把这个准高中生里里外外审视了一遍,说是小屁孩,身量和他这个正经大学生也差不多了,除了一点点少到让他觉得可能是觉的反感的味道外,没有任何异常,但保不准能通过秦大帅哥钓出一些马脚。
“腿要再打开一点,照这个幅度划。”秦方澈抓着小男生的脚踝,带着那双细瘦的腿合并又打开。
等小男生腿上动作做了几个来回,秦方澈瞄了眼岸上那个给他握拳打气的混蛋,深吸了口气,破釜沉舟般的,将那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夹着别动,手臂试着划划看,让上半身浮起来。”
但只上了几次课的小孩还没完全掌握上半身的技巧,没两下便奋力挣扎了起来。
秦方澈上前一把托住对方的腋下,将宽阔的胸膛贴在了“勾搭对象”的背后,甚至摩擦了两下。
“呛到了?要不要带你去换衣间休息下?这会儿应该挺空的,正好我也上个厕所。”两人赤裸的躯体贴得那么近,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水下的体温。
“真...真的?”这句疑问在常人听来或许牛头不对马嘴,但若在两个都有点特殊癖好的人耳中,便心照不宣了。
“嗯,憋得慌。”秦方澈硬着头皮,面表情地说完了决定性的一句话。
“好...好的...”小孩本就呛了点水,这会儿说话更不利索了。
秦方澈将男生举上岸,自己撑着池沿钻出泳池。“等我下。”说完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看出什么名堂了?兔崽子身体烫成那样,铁定是个小基佬。但...和那天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秦方澈挡住小孩往这边张望的视线,俯视着另一个身材差不多的“基佬”。
“澈哥就不是了?”何正随口讥了一句。“确实看不出什么,要不你就陪他去换衣间,随便敷衍一下得了。不然跟上次那女的一样,嚷嚷起来闹大动静,非得安你一个猥亵未成年的罪名不可。”
“老子是被那臭婊子冤枉的!”秦方澈有点懒得搭理这净拿他开涮的恶徒,转身往通道走去。小男生倒不至于蠢到上去和人勾肩搭背,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等秦方澈进了淋浴隔间,半晌,那个小小的身影才偷偷打开门缝,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
“教练...”小男生径直跪了下来,膝行向前,把那张稚嫩的脸蛋贴到秦方澈包裹在白色泳裤里的那坨软肉上。
这副饥渴难耐的骚0模样,确实和那日游刃有余的状态天差地别。
小男生隔着泳裤舔了许久,那混合着池水和雄性荷尔蒙味的一大包才慢慢膨胀起来,硕大圆润的龟头探出了泳裤边缘。
“好大...”小男生涨红了脸,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经验匮乏的很,一些日常的意淫到他同班同学那个地步就到顶了。像这样人高马大、男神级别的成年人,于他而言实在太过遥远,上游泳课的时候,哪怕只产生一点点歪念头,都会有种深不见底的不实际感。
可那曾不可亵渎的人物现在就近距离站在他面前,那根远非他们这些小屁孩可比的成熟性器散发着厚重、灼热的气息,他只要轻轻一扒,就可以一窥其全貌,只要伸出舌头,就可以尝到被那么多人惦记的味道。
“吃吧,别说话。”秦方澈现在心里很是烦躁,都怪何正出的馊主意,他自己要被一个毫不相干的基佬舔屌也就忍了,关键他这种举动存在诱导未成年人参与不良性行为的嫌疑,从道德伦理上也当受到谴责。
巨屌顺着剥下的泳裤弹了出来,小男生几乎被那夸张的尺寸惊呆了一瞬,深呼吸几次,将嘴巴张开到最大,一点点费劲地将之含入口中。
秦方澈打开淋浴龙头,关小水流,冲淋起上半身,似乎想洗涮掉那些频繁作祟的不适感。
淋湿的刘海散乱在眼前,秦方澈轻阖上眼睛。下体传来的触感非常拘谨、生涩,他忽然能联想到那张俊秀出尘的脸蛋,平日都带着几分疏离的笑意,凑到他两腿之间又莫名清冷严肃起来,将碎发捋到耳后,张开淡红色的薄唇,极不熟练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这样想着,这根被迫营业、状态萎靡的鸡巴又在小男生的嘴里胀大了几分,撑得人发出呜呜的声响。
“哈...咳...”十来分钟后,小男生嘴酸舌麻,终于将男神的珍物吐了出来。
毕竟既不专业,也不感性趣,身经百战的大炮机在口腔里摩擦半天也不见喷薄的兆头,反而有了点软下去的颓势。
“抱歉...教练,我不太会...”小男生擦了擦嘴角的涎水,神情萎顿。
开了道口子,欲望便会疯长,就会奢求更多——他好想让教练把这根漂亮性器插进他的屁眼,在里头猛力捣鼓。
但手头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样的人物是不可能愿意和他套的。退一步说,光是没有润滑液,这种尺寸的巨物是不可能捅得进去的。
“算了,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游泳呢也别落下。”终于他妈的可以结束了,秦方澈长舒了口气,装模做样地“教育”起来。
“嗯...”不说做爱,光是能被男神这样单独吩咐几句话,也曾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
“x号那天,你也来过这儿么?”
“上完课应该来过,我都会冲个澡,把衣服换回来再回家。但,额,大家都会来的吧?”被乍一问,小男生心提了起来,这里按理不是禁地,他摸不清教练是什么意思。
腼腆拘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碰一下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敢,和上次大相径庭,瞧这样子也不像说谎,秦方澈有了答案。
“没事,你先去吧,记住,别跟任何人说。”
那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随后慌张出了隔间门,一路上心里翻来覆去只想一件事:就算说破天,谁会信那个秦教练是个弯的?!
等到人走远,秦方澈转过身撑着墙壁,小臂伸向两腿之间,飞速晃动,嘴里模模糊糊念叨的也不知谁的名字......
重新回来的小屁孩,识海里除了多了点跟秦方澈在隔间里那点黄色废料,以及对其取向还没完全回过味来的震惊外,再没有新的异样。何正又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校游泳队的大明星从通道里迤迤然走出来,脸上丝毫没有作为教练中途旷工的不好意思。
“精神分裂,或者那什么,多重人格,反正差不多意思。”秦方澈站在长椅边上,对着泳池里动作不过关的学员打手势,一边不动声色地说。
“但他档案里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说明欸。”
“可能是故意隐瞒呢,或者发病次数特别少?正巧让老子赶上了。”
“那澈哥要怎么解释,让他摸两下就发骚的情况?”卡了个所有人视线的死角,何正拍了下秦教练裹在紧身泳裤下的屁股。
秦方澈断不认为自己是个骨子里带骚的货色,语气带了点不忿:“你要不再想想,到底谁的问题?”
“噢。”这趟的目的也差不多达成了,何正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救生员——也是秦方澈在游泳队的师兄,继续探讨什么样的身材更适合在水里行动的问题。
当晚,学生会办公室。
“半个月没操了,澈哥的逼还是那么水,都溅出来了!”这段时间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何正一直没和秦方澈做到结合的那一步,但只要他准备好了,这个极品肉洞都得在第一时间候他插入。
“要死了...要死了...啊...逼要坏掉了...啊...”秦方澈跪趴着,被干得神志不清,语伦次。身下的木制地板上溅了一簇又一簇同样透明却质地不一的液体,足可见他被身后男人久违地侵犯时所感受到的舒爽。
“还好澈哥的男朋友鸡巴没我大,不然多操几次操松了,我的体验就打折扣咯。”何正双手抓着泳队头号种子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窄腰,毫不留情地在那肉眼看不见、只能用马眼感知的幽洞里冲刺。
闻言,那一圈鲜红外翻的嫩肉在一瞬绞紧,将“外来者”柱身上的青筋都压平了。
何正掐了一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肌:“轻点,骚东西!”他只是随便说说,像这种几乎每天都在进行大量身体训练的体育生直男,只要不是一次性滥交过了头,都能恢复到最完美的状态。
“爽吗,主人?”秦方澈摆动腰肢,扭起了翘臀,雄穴像一只馋嘴的小猫,咬着何正的肉肠作顺时针旋动。
“嗯?”何正放慢了速度,不论外貌和气质加持,秦方澈这后庭光体验感而言,绝对排得上何正进过的洞的前三甲,简直比最灵活的嘴还能吸,扒出来的时候,能把整根大屌润得油光水亮。
“呜,澈狗爽死了,主人的鸡巴...啊...太他妈厉害了...把澈狗的...的骨头都干酥了...”
秦方澈早已习惯了这位主人阴晴不定、欲情故纵的戏码,对方不动,他便主动把结实饱满的肉臀往男人胯上撞,只为不断把那根让他臣服的雄性器具一次次吞进身体最深处。猛烈撞击激起的臀浪彰显着这场性爱的投入,也昭示了体院男神把尊严送到身后这个瘦弱男生的脚下肆意践踏的沦丧。
到了某一时刻,秦方澈突然抬起一条长腿,狗撒尿似的,将剑拔弩张的大肉屌完全暴露在外。“主人...呜...澈狗想憋着...但是憋不住了...”
何正一只手环抱住游泳运动员用来破浪的大腿,用龟头一下下碾着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G点;另一只手把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调整了下角度,道:“别憋着,伤身体的,下次要是操不射了咋办?”
谁知先从那鸡巴中出来的不是精水,反而飙射出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在空气中划出高调的弧度。直到尿势渐小,只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时,真正的白色体液才随着茎身充满生命力的跳动往外喷洒。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还跟小孩子一样。”何正操着把尿的手法,甩落秦方澈还没有疲软迹象的鸡巴上残留的尿珠。
视线落回自己这边,何正抽出刚“慰问”完老朋友的宝贝,摘下那个礼貌性给人保留颜面的套子,里头沉甸甸坠着不知多少他何正的种。
“咱们就一个套子,染哥要不将就下?”
坐在秦方澈正前方的颜染放下书,将那副一看就高攀不起的细框眼镜交叠放入盒中,挑起一边眉毛,俊逸的脸上带着可奈何、若有若的笑意。
极有涵养的颜氏长公子倒是心疼他那位地下小男友的耐受力,婉拒了何正让秦方澈边被后入边含他鸡巴的提议。而见证过类似场面的他也清楚这注定不是一场闪电战,等轮到他的时候,时针已转了整整一圈。
可再如何置身事外,就在跟前的活春宫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视线,等他站起来时,卡其色西裤中央已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大鼓包——这意味着赫赫有名的学生会副会长再也不是那朵让人不敢触犯的高岭之花,而是个能拉下泥淖共沉沦的欲望仆役。
光这点细节就足以彻底撕开颜氏集团的遮羞布,将那些将颜大帅哥奉为梦中情人的仰慕者、将颜家老大视作理想女婿的长辈的脸,都扇得鼻青脸肿,更不用说他还——
他还神色沉静地接过那个黏糊糊的、盛满了乳白色浓精的玩意儿,单手松解裤腰带,释放出常年囚困在孤傲与礼数之下的男根,将那个二手避孕套撑开,往干净粉白的茎身上戴。
何正的基因一部分随着挤压溢出套子边缘,另一部分则裹在了颜染鸡巴的周围,与其共挤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逼仄空间,缝融为一体。
这个套子的存在有其“必要性”。一方面,虽然何正也不知把精种注进秦方澈体内多少次了,现在毕竟当着人家“小男友”的面,避免完全意义上的“零距离”交合,也不算给颜染扣了绿帽子;另一方面,礼数周全,涵养过人的颜家太子跟那混子胞弟不一样,远没有到欣然接受婚前套性行为的程度,戴个套子,就算是别人用过的,也比动摇原则性问题来得心安。
一路走,一路滴落浊液,颜染接替了何正的位置。他难得放纵,解了白衬衣的扣子,敞露出胸腹,白皙的肌肉在秦方澈的撺掇下,已较最开始变得愈发结实有形。
染着他人精液的鸡巴一进去便整根消失不见,顺利得让颜染略有些惊诧,比他们平日偶尔私通时要省力得多。
“我刚用完,有点松正常的,过两天就恢复了。”何正一边解释,一边往颜染细嫩的股间抹油——上次开火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但今时不同往日,颜染后面的开发经历屈指可数,适应能力很差,粗暴对待万一搞出肛裂,不仅会给亲爱的会长大人带来不便,还势必要忍受秦方澈的碎碎念。
靠在颜染后面,何正享受着这个男人的衣物和身体自带的不同类型的清香,下体也一步步攻城略地,钻进了幽闭紧致的通道,与细腻柔软的肠肉紧密贴合。
何正克制住了紧搂住面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一通爆操的冲动,只用双手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在那肌理光滑、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驻留片刻,又转而掐捏住了两颗脆弱助的乳头。
任谁都不敢相信,那个气质出尘、诱人爱慕的颜染,竟也有前后嵌合、享“齐人之福”的一幕。
“主人...”即便是如此淫荡不知耻的词汇,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依然是清澈悦耳的,让人浑身酥麻。“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好。”何正与人为善,接着切入了今天真正的正题:“其实我来找染哥,是想你帮忙牵个线。”
“...什么线?”颜染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起来,一边享受秦方澈温柔乡的绞动吸允,一边感受另一根巨物入主他身体里的各个敏感点,几乎要隔空撞到他那两颗卵蛋。“关于你那个提议?”
“嗯,找部大投资的平台自制剧,最好是刚立项那种,让我挂个副导演或者编剧的虚职,凑凑热闹就行——幅度大点儿,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呢!”何正环搂住颜染的腰,就像摩托车后座小姑娘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呼,最近是有几部,等我回去检索下,唔,嘶——”一个大幅度后翘让21公分的长度顶到了不堪一击的拐角处,强烈的刺激顺着娇嫩密集的肠壁神经直窜入脑,让颜染挺拔的上身完全失控地弯了下去,趴到了秦方澈的背上。
“...咋了?”秦方澈疑惑,背负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倒是不在话下。
“他...他顶得好深...”颜染的尾音微微颤抖,呼出来的气挠得秦方澈背痒痒的。
“老公,忍一下嘛。你也...顶得我好舒服...”秦方澈勉力扭过头,在肉体嵌合的旖旎氛围中,与颜染缠吻起来。
一对“情侣”在同一根鸡巴的攻伐下溃不成军,相依絮话,分明是尊严扫地、荒唐至极的异事,却在何正灌输的逻辑下显得顺理成章。他何正是两位男神的撮合者,也是他们共同的所有人,他俩谈个情说个爱,不管是处于暧昧期还是热恋期,抑或以后分道扬镳,跟何正同时征用他们肉体取乐并不冲突。
“唉,算了,还是我辛苦一点吧!”话音未落,何正猛地一顶,爆发出一股只在他操男人时专有的力道。
颜染的胯部被这么一撞,也连带着完成了一次对秦方澈的全根没入。
“这种动一次操俩的体验,我还是头一回啊。”何正在颜染金贵的身体里奋力抽送他所谓“贱民”的淫具,把练得有些起色的臀肉撞出大片红色,接着俯下身靠近颜染的耳边,打起了小报告:“染哥,把套子摘了吧,射给他。澈哥骚得很,不好好标记一下的话,很容易就出去勾搭别人了。”
曾经的处女杀手,毋庸置疑的纯种直男,与某人齐名的体大炮王,几个月的时间就被烙上了这样的评价,还只能被骑在身下一管又一管地注射浓精,不仅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甚至乐在其中,秦方澈脆弱心灵的某一角欲哭泪。
可骨子里的雄性尊严还是让他本能地想弱弱反驳一下:“阿染,你听我说,女的...确实不好说,但别的男的,老子绝对——”
话至中途,一股股有力且厚重的暖流席卷了秦方澈方才已被另一个男人的种浸润的后花园。
颜染瘫倒在秦方澈宽厚的背上,带着颜氏血统的优等基因也不知是秦方澈这具人形飞机杯吸出来的多,还是被何正的大肉棍碾出来的多。
身体脱力,头脑依旧清醒,在陷入较长时间的休息缓劲之前,颜染勉力直起上身,再次跟何正确认:“下礼拜三之前,我可以跟你敲定剧组,但主人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见人越说气越跟不上,何正凑到人嘴边。
“你就当那是生活中一个关紧要的小插曲,在里面见到的人、事,了解到的观念、处事原则,都不要去比照,让它们影响到你现实的三观,当然了,能试着去遗忘最好不过。光鲜的皮囊下面,没有一块好肉——”颜染伸手,堪称爱抚地揉了揉何正的脑袋,又用额头抵住对方额头,柔声道:“你,记住了?”
“嗯,记住了。”莫名被这种分明不怎么强势的气场震慑,何正乖乖点了点头。随后动了动刚清完库存还在里头堵着弹药的鸡巴:“我也把染哥标记了,所以...”
颜染叹了口气,凑到何正耳边,以极低极低的声音吐出两个字:“老公。”
不拖泥带水,简洁清晰,这两个字就算从阮凌川口中说出来,都没像现在这样带给何正直冲天灵盖的震撼。
“但是吧——”颜染瞄了眼下面,略微抬高了音量:“我跟某些人不一样,没法一次性应付好几个,所以正经谈的话,你试试能不能找我弟代行职权吧,他貌似对你挺感兴趣的。”
”唔,说起来,墨哥我也只上过他一次呢,平时摸两下就炸毛,骑在下面的时候倒挺安分的.....”
“我说啊,老子说啊,你俩能不能先我身上下来??”愤世嫉俗的一嗓子,终结了两人的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