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回宗(H)
柳涵不知自己为何因一句话而高兴,死死将人扣在怀里,腿上还记得用点力气免得把人压坏了。
“你怎么不说话?”他蹭了蹭夏承安,衣料的摩擦声令气氛转变地十分迅疾,两具肉体相贴,唇边是温热的肌肤,清甜的香味直冲鼻间,每一寸皮肉都跟浸满了甜味儿似的,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张嘴咬一口。
“嘶......”脖子被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舔舐着,酥麻感顺着耳后蔓延开来,两腿间不由得打颤,柳涵想做什么显而易见,两人确实有接近半个月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只是轻轻挑拨两下,他便跟着动了情,“现在不合适,外头有人...”
柳涵一口咬嘴边细嫩的皮肉上,留下齿印,“你真当我傻?”他出奇地想要与夏承安做些什么,双修也好,其他什么的也罢,像是中了不可言说的药物,面前只认便是他唯一的解药。
“啊?”他呆滞的脑子勉强转动,恍然大悟,“你早就设了结界?”
“你好笨,现在才知道。”柳涵忍可忍,扑上去吃着他的唇,技巧贫瘠地吮咬着,身上的热意更甚,发烫地手揉捏着小乳,喘息声淹没在口齿之间。
“明日就能回宗门了,你不高兴?”夏承安捧着他的脸,虽说看不太清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并不稳定。
少年没有回答,裤头被草草扯开,手摸了进去,对着小小的阴蒂一顿揉搓,又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很是迫切,等夏承安爽快地临近顶点,他猛地停下了动作,手指接触的软滑之处冒出淫水,凭借着寥寥几次的经验,两指在穴里抽插着扩开甬道,这处本就狭窄紧致,捅得越深、咬得越紧。
这么会儿功夫他都险些坚持不住,从前的记忆时刻不在告诉他,这宝地是多么诱人,阳具一进去就被服侍地妥妥帖帖,再不会硬得发疼。
“嗯...再深点...”夏承安没觉得哪里不舒服,自己弄和别人弄总归是有区别的,面前这么一个美人伏在他身上,没道理不起点淫念,手指肏弄的动作粗暴又没技巧,奈何身体就吃这一套,愈发觉得刺激,巴不得他再用点力。
脑中什么都不去想,心底的烦躁与纠结消除了大半。
手钻进衣服里,一直摸到少年硬硬的腹肌,劲瘦的腰肢正用着力,是属于少年人澎湃的性欲,他先前见过很多次这幅模样,不知怎的,今日莫名其妙地感觉不同。
柳涵在这事儿上丝毫不懂克制,薄薄的衣衫扯了丢地上,抽出手指,换了性器顶在穴口,炙热的物件儿碰上湿滑的嫩穴,哪里经得起考验,两手抓着臀肉,小小的花穴被拉扯成圆洞,依稀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媚肉,勾得他口干舌燥,眼一红,阳具破开小穴长驱直入。
他真的好想进去,就这么进到夏承安身体里,和他交缠在一起,这样直接的触碰才最合心意。
湿哒哒的穴里包裹着巨物,夏承安缩了缩穴口,感受着自己容纳着它,除去一开始的撕裂感,浑身上下竟觉得比满足,“啊——咬得好紧......”
他没注意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时不时搔弄着穴口,陡然插入的阳具占据了全部的精力。
“嗯...”
如愿以偿进了温柔乡,他自是不肯再等,手臂撑在两侧,腰上一个劲地用力,进进出出,阴囊拍打在臀瓣上,一声一声的,混着黏腻的水声,没过多久,穴口就被肏地软烂,湿湿的淫液混在二人交合处,很是凶猛,前几次说他像只交配时的狗也就是比喻,这回不夸张,是真像只野兽了,对着一处猛干。
“啊....啊!”两人皆留了少许衣料,夏承安大口喘着气,浪叫着,胸前衣襟大开,袒胸露乳,胸前两团白馒头随着柳涵的抽动上下一晃一晃,肩头挂着要落未落的衣服,显得淫靡不堪。
这模样看得柳涵气血翻腾,“你、你....嗯......”他不知道什么淫词语,话到嘴边不知该说些什么,你了半天,逗笑了夏承安。
“师兄...你想说什么,啊,好爽...再深些...”他呻吟着,一边调戏单纯知的柳大少爷。
柳涵咬着下唇,气得下身愈发用力,就是不肯说话。
仗着自己看不清,夏承安开始不着调地胡言乱语,“师兄肏得我好舒服,再快点儿,啊......你看,下面咬着你呢。”
“师兄~别光碰那里,用手摸摸,奶头好痒啊。”
“师兄,你身段儿真好,手感也好,平日里没白修炼啊...”
“啪!”皮肉与手掌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伴随着柳涵恼羞成怒的训斥,“夏承安,别喊了!”他握住夏承安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拉,瞬间滚烫的龟头整个子宫,他不是没进去过,在黑暗中五感发达,性器的快感被放大百倍不止。
他插得太狠了,夏承安有种他要把整根鸡巴连同后面的阴囊一塞进来的觉,入籍你后悔莫及,早知道方才不骚话连篇了,男人都是经不起这般刺激,这么大一根吊在穴里狠狠碾压的滋味,令甬道不断地收缩,子宫受不住,里头的淫水喷了出来,他急着求饶,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哽咽带着哭腔:“好师兄、你别弄了,太用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慢点......柳涵,真的不行,太粗了...”
他每每到关键时刻就退缩,哪次不是撩拨玩就撂担子走人,到后半夜完全是瘫软着任人摆布。
柳涵思绪积压已久,情到正浓时丢弃了那故作姿态的礼节,只愿沉沦于此,腰上摆动的力度骤然停歇,皮肉相贴地靠在一处,九浅一深地轻轻弄着,嘴上嘟囔着抱怨:“你就会拿我取乐,嘴上没一句实话。”
“啊......”夏承安黏黏糊糊地用脸颊蹭着他。
随后,狭小的子宫被灌入了微凉的精液,他确定了,这次的感觉真的和从前都不一样,但他已被浇灌得飘飘然,魂早已飞上九重天去了,哪里顾得上其他,紧紧抱着柳涵,穴口搅动着死死箍住鸡巴,两人同时达到顶峰。
谁也没动,脑内昏昏沉沉的,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刚刚亮,远比俞瑾垚说得时间要早。
夏承安身上已经被收拾妥帖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这么早就出发?”
柳涵穿戴整齐,正往外走,“要是再晚点,我怕突生是非,早点上路为好。”
“是因为赤狐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