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按在小树林打屁股,后入贯穿骚穴
江未年默默垂泪,憋了一肚子的话打算质问楚忱安,一开口却又变成了酥软的哭腔。
“呜呜...不要打,不要挨打......”
他真的要讨厌楚忱安了,说什么喜欢自己都是骗人的,明明上一秒还在低声下气的哄人,下一秒居然就把自己按在树上打屁股。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未年暗自蓄力,瞅准了时机拼命挣扎起来。
楚忱安没有防备,还真就让他挣脱了桎梏。
只可惜树林间地势崎岖,江未年才刚直起身便踩上了石头,脚底一滑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啊!”他捂着膝盖,抬起头怒目而视,“好疼,都怪你!”
楚忱安眉头轻皱,俯身掰开他捂着膝盖的手细细查看,见只是蹭破了一点薄皮,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活该。”他抱臂站在一旁,很没同情心的笑出了声。
江未年气得够呛,左右也逃不掉,他索性耍赖般坐在地上不肯动弹。
僵持片刻,终究还是楚忱安认命的去扶他。
江未年垮着脸站起身,却忽然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到了屁股。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炸了毛,“禽兽!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这档子事!”
“宝宝不会第一天知道我是禽兽吧?”
楚忱安搂紧他的腰,既然被发现了,他也懒得再装下去,索性更赖隔着裤子去蹭江未年肿热发烫的臀肉。
每蹭一下怀中的小人儿便跟着轻抖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扯下了内裤,手指钻进臀缝中探弄几下,小浪货果然流了一屁股水,根本需润滑扩张。
“打屁股还是挨操,宝宝自己选。”
他这样问着,却根本没给江未年选择的机会,大手掰开两瓣滑腻的臀肉,抡起劲风朝着艳红的穴口抽去。
他掌力不小,更何况是打在这种敏感软嫩的地方,连两颗睾丸都没能躲过,被扇得左右轻晃,会阴糊满了穴口流出的淫汁。
“疼....啊啊啊!不要....唔~”江未年哼哼唧唧的叫唤着,他不敢太放肆,这地方虽说是荒郊野外,却也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楚忱安却毫不避讳,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像是故意要将他欺负到失声惊叫,惹得一群人来围观才算痛快。
“呜....放开我、放开....你混蛋!”
江未年抱着树干冷汗涔涔,终于还是崩溃,哽咽着说出了楚忱安想听的回答。
“操我....老公操我....呜呜.....”
夜深人静,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江未年撑扶着树干,身前垫着楚忱安的外衣,撅着屁股任由黑红粗长的性器在股缝中进进出出。
“啊啊啊!太深了——老公慢点.....唔啊~要死了....老公.....呜呜啊啊啊!!!”
他早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比起野战被发现,他现在显然更怕自己被男人不知轻重的动作彻底操坏。
他刻意冷了楚忱安一周,楚忱安便禁欲了一周,这会儿操干的幅度又深又重,打桩机似的贯穿着这口眼馋许久的嫩穴。
江未年气得直哭,不过他也确实被操爽了,鸡巴挺动着射了一回又一回,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趴在树干上蔫蔫的挨着操。
“呜....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欲哭泪,被楚忱安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像只发情的小狗一般撅着被抽肿了的红屁股瑟瑟发抖。
“哪儿有这么快。”楚忱安舔了舔他的耳垂,腰胯撞击着丰腴肥软的臀肉,每操一下都能激起一层肉波。
“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
粗热的性器如同安装了马达永远不知餍足,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在树林中格外突兀,江未年捂着嘴小声抽泣,眼泪模糊了视线,连远处的路灯都看得不甚分明。
“嘶...”
软窒的穴道因为害怕而绞紧在了一起,楚忱安额角渗出几滴热汗,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这口淫穴夹断,抬手朝着他的肿臀不轻不重的掴打了几下。
“放松些,小骚狗。”
“唔!呃哈~”江未年猛地仰头,被这一下打得浑身哆嗦,肠肉瞬间夹得更紧了,然而男人的性器硬热比,突起的肉棱压过柔嫩的肉壁,几乎快要捅出汁水来。
短短几秒他又出了一身汗,劫后余生般大喘粗气,双腿并拢着夹紧了性器,腿根已然遍布了黏腻的白浊。
居然又射了。楚忱安暗笑他口是心非,叫得凄凄惨惨,实际上连着出了两次精不说,连烂熟的后穴也高潮了数次。
“呜呜......”
江未年埋头低泣,肩膀轻轻抖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楚忱安气极反笑,挺身朝着甬道内侧突起狠重顶下,江未年果然不哭了,身子僵硬了一瞬,浪叫着软倒在他怀中。
“宝宝怎么不继续射了?”
江未年眼皮又湿又红,双腿颤抖着几乎站不稳,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还不是你操的不够爽,换做是别人我早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