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s湖番外、贰
「你累了。」段甯揽住原崇豫的腰,语气轻得能将人化成水,原崇豫痴痴望着他就默然允了。
段甯拿软布给他擦身,力道像在碰名贵瓷器似的,他不由得笑了下说:「你下手好轻,我又不会碎了。」
「你身上这样多瘀痕,怕你疼。」
「那你之前下口就该轻些啊。咬得这麽重。」话虽如此,原崇豫也在段甯身上咬了好几口,他忽然转身捉着段甯的手打量身上有多少吻痕,反问:「你疼不疼?」
段甯失笑:「不怎麽疼。」
「那就对啦,我也一样。」原崇豫拿走他手中软布擦段甯身上,故意在段甯x口两点稍微用力蹭了蹭,段甯呼x1微沉,蓦地捉住他手腕警告道:「别调皮。」
原崇豫看他一副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眼神,乖顺的罢手不玩,把软布交还,背过身安份享受男人伺候。
在池里擦洗乾净後,段甯先出池子拿来毛巾替原崇豫擦乾,再带人到一旁休息的小间让他躺到榻上。这时还是深夜,外面只剩鸱枭的叫声,原崇豫也昏昏y睡,段甯拿了白sE丹药过来给他说:「吃了吧。」
原崇豫一看那药就问:「辟谷丹?」
「对。」
「照你这麽勤加修炼,我不辟谷也受不了。」原崇豫调侃段甯,把自己也扯进去,他吞了药,喝着段甯递来的水,段甯轻拍坐榻说:「躺下吧。」
「好啦,好啦。」
段甯捏了捏原崇豫肩膀让人放松,再将琉璃瓶的药打开塞子,药膏没什麽气味,他伸指沾了些软滑半透明的药在手指上,那手探到原崇豫GU间钻入x里轻搅、抠挠。
「唔嗯。」原崇豫呼x1又有些乱了,段甯做的事和先前差不多,虽然这回是上药,他还是不由得有些动情,半张脸埋在前臂里闷声不吭。
段甯一手拨开原崇豫的Tr0U说:「都破皮了。这里皮r0U太nEnG。」他说话时盯着原崇豫观察,果真看到这人红了耳根,他将原崇豫长发往一旁撩开,上完sICh的药之後又换了一瓶药,药味极淡,透着淡淡的白玉光泽,他揩着药膏抹在原崇豫背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瘀痕,指腹擦过它们都特别温柔缓慢,像在重温那些美妙的滋味。
「你弄得我有点痒。」原崇豫被挠得受不了,终於出声提醒:「你也别调皮。」
段甯声微笑,弯下身亲他脸颊,又亲上了唇,他赧颜退缩,段甯又直起身继续给他抹药,擦完背後和腿间又让他坐起身。
原崇豫看段甯裹着药膏的手指往自己x上按,慌乱喘道:「我可以自己来。」
「可是……」
「可是什麽?」
段甯一脸可惜的说:「可我还想0你。」
原崇豫面如火烧,这人怎能把调戏的话说得这样辜!他愣在那儿一时忘了反应,段甯一脸正经0上他x口,殷红微肿的rUjiaNg似乎被吮嗫得有些破皮,但还是像细米似的幼小可怜,被段甯捏在指腹间r0着,他抿唇忍着似痛似欢的碰触,也忘了这是在上药了。
段甯不想玩得太过火,只逗了会儿就收歛,专心给原崇豫上药。礼尚往来,原崇豫也替段甯擦药,不过他这会儿已经困得很,因此没再玩什麽花样调戏段甯,正经擦完药就打呵欠回房就寝。
次日午後,原崇豫醒来看段甯撑颊望着自己,似乎这人都没挪动过,屋里很亮,他r0眼问:「这里会天亮啊?」
「嗯,这房里布的阵,其实是将它连到了越长老所收藏的一处秘境里,秘境的日子流逝得极为缓慢,和我们平常待的地方不同。所以屋里还是会有昼夜轮替。」
原崇豫佩服道:「还能这样啊?真厉害。越长老收的秘境是怎样的?」
段甯贪恋0着原崇豫的脸颊说:「他们二位在这秘境里定情,後来越长老就将这秘境收为己有,前阵子借我布下这阵法,说是送我们的贺礼。那些双修的丹药及材料也多是从秘境里采来的,这处秘境有许多适合修炼的材料,特别是双修……」
「越长老他专门钻研这些?」
段甯轻笑回说:「本来只是兴趣,听说他从前名声不怎麽好,到处刨修士们的坟地宗庙,拿那些有道行的屍骨当材料去炼灵地。毕竟他原先是白鹿JiNg,可不管人间什麽规矩。」
原崇豫低Y了声,心道越长老果然高深莫测,将一个秘境收为己有虽然不是没在古籍记载见过,但还是他这种凡人难以想像的。他思绪飘远,开始想些杂乱的事,鼻子被段甯轻捏了下,段甯问:「在想什麽?」
「我在想,长老他们生得都一样高,平常不晓得是怎麽相处的?」
「这我倒没想过。你想知道,现在也能去问。」
「啊、不要啦。」原崇豫尴尬道:「我就是乱想的。唉,你又戏弄我。」
段甯在他胎记上亲了一口,笑问:「要去秘境里走走麽?」
「能去秘境里?」
「可以,我们只是被允许进到秘境,为免互相打扰而有阵法在,除非他们带路,否则也碰不上面,你大可放心。不过秘境里任何东西都不能随意拿来吃喝,这里的花草有些长得和外面寻常草木很像,却是有毒或有其他药X存在。倒是飞禽走兽大多害,可是牠们能吃的东西,不见得我们能吃。当年于长老就是在此秘境误食了毒草,才被越长老救下的。」
「原来是这样啊,明白啦。只看不碰就行了吧。」
寝室连通秘境的阵眼原来在屏风上,他们俩更衣梳洗後就手拉着手走进屏风的画里,一到秘境就在一道山壁裂隙前,段甯指着身後说:「若要返回,走入这一线天就是。」
「嗯。」原崇豫环顾四周就是普通荒郊野外,倒没什麽特别之处。
段甯提醒道:「这秘境从前主时期,任何人都能在它开启时进来,当它关闭时会形成不同的法则规律,留在这儿的修士法像平常那样施展法术。不过在这里有另一套修炼要诀,一会儿我教你,往後就能常来这里修炼。」
「我们老是往这里跑,会不会老的b外面的人快啊?」原崇豫忽然担心此事。
段甯说:「只要勤加修炼总能有所小成,加上丹药和其他术法为辅,应该不必担心这点。」
原崇豫听了大受鼓舞,认真道:「好,那你快教我怎麽在这里修炼的要诀吧!」
段甯欣然答应,带他到事先寻觅好的风水宝x进行指点,两人面对面盘坐在在溪谷一颗巨大岩石上。他们双手交握,段甯注入一道真气引导原崇豫运气、梳理经脉。段甯认真教授修炼要诀,加上原崇豫服下辟谷丹须饮食,两人就这样练了一整天没休息。
傍晚时分段甯才说:「天sE晚了,先回去歇下吧。我不必每天睡眠,你却是需要的。」
「好。」原崇豫答得敷衍,心想段甯实在认真过头了吧,认真修炼也可以双修啊?不过他只敢想得FaNGANg,言行举止却不敢表现得太露骨,因为只要想起前一晚的情事他就心情复杂,欢喜快乐的同时又羞耻害怕。不管段甯提出什麽要求,他恐怕都法拒绝,他对这样的自己相当奈。
回程时,他指着路边野草和芋叶问:「这种山菜我在雪雁峰也见过,可以摘回去吃吧?」
段甯握住他的手说:「这两种都是长在一块儿的毒草,这叫两仪草,另一个是鼎芋。」
「啊?长得好像啊,毒X为何?」
「两仪草,nV子服用会暂时像个男子,男子服用则暂时会像nV子,像的部分是关於JiA0g0繁衍的反应、特徵变得尤其明显,药X发作时,会持续处於生物繁衍期。鼎芋则是令人身心处於繁衍期,各方面都很激昂,nV子的话会不停寻求抚慰,男子也是,会不停泄出元yAn,所泄元yAn会被这些草木所x1收,也是一种将活物x1乾的手段。它们长得像普通杂草,要是吃得多了,大概会像蝉一样疯狂几日後JiNg尽而亡吧。」
「……好可怕!」
「据越长老说当年于长老就是一次误食这两种毒物。」
「呃。」
「还好被越长老救了。」
原崇豫想像了下疑问:「这麽说于长老他、他中毒後,岂不是要变得像nV子?」
「应该是吧。」
「nV子?」原崇豫难以置信:「那样高大伟岸、清冷高傲的于长老?」
「嗯。大概。」
原崇豫嘴角H0U动,他说:「你如此正经道出此事,实在有些骇人。」
「你这般强调于长老中毒後的样子也很惊人。」段甯方才也有点被那描述给惊吓住。他又道:「不过你不必怕我,我不会毒害你的。这两类草善加利用能制成极好的药,我们服的丹药也是由此而来。」
「怪不得啊。」原崇豫微笑,让段甯牵着走向一线天,他看段甯神情举止都温雅迷人,哪怕不吃药他也早已沉迷於此人。
往後二十多天,段甯都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将人唤醒,带人到溪谷修炼,不到天sE暗下绝不回去休息。起初原崇豫不是没有牢SaO,但他听段甯问:「你不是想早日追上我麽?」
「我是这麽想没,可是要张弛有度吧?」
段甯说:「当年我每日锻链苦修,三个月休息一日,尤其每练一部新的功法都得持续三年才能炼至炉火纯青,方能应付师父所交代下来的大小任务。」
「喔。」原崇豫挠了挠额头,想了下回他说:「可是我们现在还有个新的,就是双修啊。」
「我原也想如此钻研三年以上。」段甯看原崇豫表情都僵了,苦笑说:「但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能独练的功法,所以慢慢来就行了。现在不过是替你筑基,三十日休息一天,再以丹药辅助,这还不成?」
原崇豫挠颊敷衍:「好啦、好啦,就依你的。」
於是原崇豫每天都被严格锻链,不仅是打坐冥想练功,还得通过大小试练,不过大多时候的试练也不必流血流汗,而是和段甯各自释出神识交流、较劲,或施展法术,最简单的则是互注一道真气相互追逐、变化和应对。
由於许多试练都有肌肤接触,原崇豫没少吃段甯豆腐,段甯却专注修炼,丝毫没受到动摇,还会轻斥原崇豫让他正经些。快熬到三十日前几天,原崇豫在巨岩上躺成大字闹脾X,哼声道:「我不g了!不练了!你都不陪我玩,还不如勤加双修咧,嗤。」
天知道段甯这段时日为了坚定心志不被这人撩拨而分心有多煎熬,此刻听原崇豫闹脾气胡说话,他一GU邪火窜升,沉冷盯住原崇豫看。原崇豫还以为段甯一如往常会温柔哄自己,迟迟没等到对方来哄,坐起来对上段甯的眼神,浓紫得发黑,顿觉大事不妙。
段甯若有似g起嘴角应说:「勤加双修麽?药和道具应有尽有,我可求之不得。」
原崇豫打了个冷颤,不知现在噤声装乖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