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塞穴?彻夜堵精
“我…”梁见理亏,他哑口言。
“你还不明白吗,公主是女子,是你日后登上王位需要光明正大承认接受的正妻,你就算今日可以同我发毒誓,同我保证你们没有一丝真情,可之后呢?”
气氛僵持,梁见沉默了半晌。
秦隐原本也不想这样。
正如梁见先前所解释的说,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形势所迫,他也不是能够像秦隐这样真正在天地间牵挂的人。
他有眷族有亲友,他上承一族王位,身负一旨和亲,他身上背了太多与他解不开的羁绊和缘分。
这是属于个人的命运,这是从天而降、从梁见生下来就注定会经历的一段路程,跟梁见自己的所有意愿没有任何关系。
他确实法完全满足秦隐的私心和占有欲。
这本不该是值得拿出来争论的事。
秦隐也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
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是到这种岁月静好、独属于两个人的温柔乡里,他越是会冒出那种会把一切都推向悬崖的念头。
他不甘心。
“那我不坐王位了。”
梁见即周全的思虑之后出了声,“沙奴族人公认可以在王室凋零的时期进行禅让制的王位传承,族内正好也有一位骁勇善战又十分义气的青年良俊海良勒,他是叔父的在王庭的左膀右臂,众位大臣都熟知他,应该也会十分赞成他来统治。”
秦隐听完愣了一阵,“梁见…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见点头,“我只是仔细想了想,就算我保证登上王位之后,会废除婚约,让奉永公主去找她自己想做的事和喜欢的人,也难免这中间不会又生出什么茬子,”
“倘若真的像你担心的那样,我处在高台身不由己,不仅废除不了这桩婚事,还会耽误奉永公主,辜负你的情谊,那一切都得不偿失。”
“可是梁见,这些话对我们来说也一样,脆弱的感情维系不了永久,至高上的权利才是你的首选,你要是在我这里下一道赌注,未免不会满盘皆输。”
梁见心思莫名开朗,“我知道,但是王位从来不是我的首选,”
“我想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知道未知的战争和争斗依旧笼罩在北境上方,而自己不善决策,双目失明更法主导引领战况,我不想死,也不想承担这样沉重的责任。”
他说的没有一句不是实话,没有一句让秦隐能够有理由出来反驳。
“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也是一场赌局吗?”他又问。
秦隐没有回答。
梁见继续又问,“那你还愿不愿意为我去死呢…”
“愿意。”
“我也愿意,”梁见说,“这不就够了吗。”
秦隐心绪翻涌,久久法平静,他嗫嚅了半天的嘴唇,才从喉咙里面吐出一段完整的字句:
“我没有觉得我们之间是场赌局,北境那场大战前夕,我原本最不在意生死这种东西,可那时候想着回城主府接你,就拼命留了一口气,明知道城破之后你会死会逃,我也想去见你,我想见你、爱你,从来没有任何的理由。”
“那方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秦隐道,“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牵挂孑然一身,就把你置于同样的境地。”
“你又不疯了?”
秦隐摇头,“谁又能真正料算到那个时候,猜得到自己可能会做的事呢。”
梁见抱住他的肩膀,将脸颊枕了上去,“还做吗?”
“做,”秦隐深深吸了一口气,侧头在他脖颈上印下亲吻,“方才里头好不容易灌满的东西都流了个干净,怎么能由着空空荡荡。”
梁见立马又抵了下他的肩膀,“别顶的太深…”
他刚说完,秦隐便用力一顶将龟头插到了最深,撞的他闷哼一声软了手脚,瘫在他怀里打颤。
“忍不住就咬我。”
梁见立马跟报复一样一口咬上去迟迟没有松口,秦隐心领神会,掐着他的腰肢猛然往上顶撞了几十个来回,钻在他的穴肉里射出一道滚热的精。
这夜漫长如斯,风雪不歇,人也癫狂。
直到门外的第四班守卫调换完毕,秦隐才堪堪停歇。
梁见已经累晕过去。
他的下身被撞红一片,黏着精液的臀肉湿漉漉的,吃着中间的紫红色肉棒鼓作一团,烂红的穴眼口连着精液拍打成的黏丝,浊白的痕迹就落在正下方一点。
秦隐看不得这副情景,插在梁见穴里还舍不得抽出来的肉棒再度挺硬,强行忍着没再抽动。
满臂青筋暴起,愣是又顶着余劲儿在梁见穴肉里溢出来些精,才缓过来一口气。
也没退出去,抱着梁见翻到自己胸前,扯过床榻里侧干净的毛毯,就这样暖着梁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