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插射精?早起侧插,送君千里
身后的声音幽幽的,“乌达王不是催你和公主延绵子嗣么。”
原来先前他和连也吉在王庭前面的对话秦隐都听到了。
怪不得最近梁见总觉得他在射精到自己后穴里留着的这件事上格外执着。
他可真是能够忍得,竟然一直都憋着没说。
奈道,“我又不是他。”
“难道你不想吗?”
梁见眉头直跳,觉得他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我想什么?”
秦隐轻轻挺着胯部撞在他臀肉上,挤的穴里精液四溅,“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梁见低喘一声,挣扎起来。
只被他圈的死死的,怎么也逃脱不开,气急败坏下踹了他一脚,“那我们两个人有谁能生吗—嗯哈!!”
秦隐突然按住他小腹上的那一条隆起,抽动肉棒用力往上一顶,插的梁见当场抖着阳具洒起了白色的精,在他怀中痉挛半晌不止。
“只要多试几次,总能怀的。”
“啊哈…你…你疯得不轻!”梁见拼命在他怀里扭着后臀,却被他紧紧贴着,抽动肉棒密密麻麻在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许是一夜过去,在里面放着也难耐非常,原本就硬挺的肉棒没磨多久,就陷在了他的第二道巢穴里射出了精。
储存空间严重告急的穴道再也吃不下他的精液,纷纷蠕动着内壁把液流往外吐,滑溜溜的黏液一股脑儿全堵在穴口,就等着肉棒往出抽时全部涌出来。
梁见被堵的发慌,怕他抽出的太快,又怕他还留恋在里面不舍得出来。
“我不会和其他人有孩子。”他气喘吁吁。
秦隐脑子还没清醒,“那就和我有一个,好不好?”
“我不能怀…唔!”
秦隐抬起他的下巴,够着身子用唇堵住了他的话。
急匆匆地缠吻片刻后松开,又说胡话,“万一呢,不试怎么知道。”
梁见懒得再同他争辩,紧闭着唇没再出声。
秦隐又还没亲够,半哄着,“把嘴张开。”
梁见不理不睬。
突然间被对方一下子拔出后穴里整根肉棒,四肢百骸的气息仿佛都通畅一瞬,从眼前闪现白光,嘴唇不自觉大张着喘气,被得逞了的秦隐见缝插针堵住,舌头伸进来舔进了喉咙……
缠吻良久,终要撤离。
收拾着给梁见擦干净臀缝和胯间的精液,秦隐也起身穿好了厚重的冬衣。
拿上梁见叮嘱过的一应物品,没立即就走,单膝跪在榻前,轻轻扯了扯梁见脖子上挂的隼哨。
“这个,别忘了。”
梁见想下地送他,却被他固执地按在被褥里,捋了捋鬓边垂下来的发丝,“外头风大,你就别送了。”
怕他随时要走,梁见胡乱摸到了他的手指,然后紧紧抓住,“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隐吻在他指尖。
看着他情动瑟缩,手指不自在的颤动,心底又是欲火翻涌,强行按耐下去,“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
确实只有这样。
梁见松了手,听他站起了身。
“倘若开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站在山坡上吹响隼哨,到时候,我一定能听见。”
你难道还是隼吗?
梁见心里腹诽一句,始终没有煞风景。
听着他的温度离床榻越来越远,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最终翻开帘帐,一步迈进了梁见听不见半点声响的地方。
帐中恢复安静,快要将梁见整个人都淹没的沉默让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榻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差距落的格外明显。
梁见睡也睡不着了。
拖着酸痛的快要断掉的腰身和下肢起身,挪到帐里点着微微炭火的炉子旁,被微弱的温度烘烤身子,也半天都没暖到血液里。
长裤里不知不觉漏了大片潮湿的精液,濡湿了腿根和卵丸底,他才恍惚想起来,方才秦隐射在里头的东西还没有清理。
吩咐门口的守卫往屋里打了干净热水。
趁着等待的间隙掀开帘帐,发现外头当真是风大的吓人,冷的刮骨。
营地来来往往还是平时里倒班的那几拨守卫,听着一如既往的窃窃私语,却感觉这比上平日都安静太多。
整人没入热水,被浸透冰冷的身躯,才感觉一丝鲜活。
从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源源不断,好似多的流不完,他不像秦隐那么没有负担,就算是没人的时候,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指进去扣弄。
洗干净臀缝和腿根上凝结的精液,就坐在水中愣神。
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了,跟被秦隐传染了一样,莫名其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被里头存在感强烈的精流弄得神经失常,竟然也深究起“到底会不会怀孕”的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连忙忍着心底的不适应抠进后穴,把里头残存的精液一点一点清理了出来。
诸事完毕,已经是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