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只能说,约等于我和他做过一次了
5、
纪之炜盯着聂俊宇的手,指甲修剪干净,右手中指的指节处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是个常年握笔写字的人,虎口处还能看到一条细细的血痕,大概是刚才整理资料时不小心被纸张划伤的。
他的衬衣朴素大方,唯独左手袖口缝着一颗暗黑色调花纹繁琐的扣子,他一看就很喜欢,百分百是他过去送的礼物。
他们的关系究竟有多亲密?为什么聂俊宇对他失去记忆这件事完全不着急,从他醒来到现在,几乎没提起过去的事情?是真的怕他头疼吗?
新闻的声音慢慢飘远,纪之炜很想思考一些严肃的事情,可脑海中一直浮现刚才卫生间的画面。聂俊宇这双干净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掌心的软肉与阴茎柱身极为紧密的接触,他甚至能隐隐感受到指腹处突起的老茧,如果摸上他敏感脆弱的顶端,打着圈在上面磨着,肯定能把他爽死。
他吃力地抬起那条包裹严实的断腿,顶着聂俊宇的胸口蹭了蹭。
“干什么?”
纪之炜嬉皮笑脸地说:
“我痒得不行,想挠挠,你帮我嘛。”
聂俊宇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涨得通红,眼睛在他鼓起的下身停留了片刻,随即怒视着他,声谴责他臭不要脸的要求。
他可怜巴巴的说:
“真的,我自己弄不舒服,胳膊胸口都疼,你看我现在身上还有淤青呢,动起来好疼。求你了。”
“现在还,还是大白天呢!”
“这和白天晚上有什么关系?只是我有需求需要帮助了啊。”
聂俊宇嘴唇抿着,挣扎许久后终于妥协,抬高他的双腿,朝他这边挪动了些。
“我只帮你这一次。”
纪之炜连连点头。
聂俊宇就别开视线,看着面前的电视,手朝他胯下慢慢移动。
纪之炜放轻了呼吸,心脏的悸动越发明显,口干舌燥,眼睛完全没办法从聂俊宇的手上挪开,像是要刻进记忆深处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指尖轻微的颤抖,停顿,犹豫,挣扎。
他抬头看了眼,聂俊宇侧脸对着他,眉头紧皱,牙根紧紧咬着,突起的喉结向下滚动,一副极其不自在的模样。
好怪。
他们以前应该没做过这种事情,不然法解释他为什么会下意识珍视这样的靠近,为什么聂俊宇身上会有一种非常生疏的气息。
不对劲,难道他们还没有做过爱?
或许,他们的关系,其实不是正常情侣那般,而是比较小众的……
眼瞅着聂俊宇的手离那顶突起的大帐篷只有毫米之隔,纪之炜一把抓住聂俊宇的手腕。
“你!”
聂俊宇猛地撤回手,好像担心他做出什么逾矩出格的举动,身体紧绷。
纪之炜心脏一空,有些遗憾,但还是抬起手,笑嘻嘻地说:
“聂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小腿痒了,石膏裹着太闷,我自己伸进去挠也使不上劲。没想到你居然误会了,想非礼我?我不是说不行,你想怎么摸怎么摸,不过刚才的话我要收回。”他直起身,朝聂俊宇那边靠近,“只帮一次我可不同意啊。”
聂俊宇怒视他的眼睛亮到吓人,用极其凶狠地语气说:
“不可能!一次都不可能!”
两人距离极近,纪之炜视线不由自主地描摹起聂俊宇的五官,每一个拿出来都算不上精致完美,组合起来却有种辨识度很高的帅气,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沉稳可靠的男人。只是屡次三番被他气到,眉头紧锁,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就像深山中一处平静的幽潭被石子激起了涟漪,却又很快包容下那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