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捆绑抽鞭子,花穴刺字,每天被下人肏多少次就能换几顿饭)
家人问起澹台烬怎么没来,她嘟嘟囔囔地说质子娇贵惯了,如今还在睡着呢。况且人家自诩一国皇子,根本不愿与我们一同进食,说要让人单独送去他屋内呢。
叶怀宇顿时大骂他不知好歹,说着就要把他揪起来给妹妹出气。
真去看了那还得了?叶夕雾赶紧拦着说人家好歹是皇子,有点傲气也理所应当,她会跟他好好沟通的。要是真屡教不改,她叶夕雾也不是吃素的,一定将他教养得服服帖帖再放出来,省得冲撞了长辈们。
祖母和叶父欣慰地称赞她长大了,很快便同意将与澹台烬相关的一切都交由叶夕雾处理,他们再不过问。
叶夕雾挂着乖巧的笑容,眼底流露出一抹阴狠。
一周之后,澹台烬才彻底退了烧,可以下床走动了。刚想去拜会一下叶家其他人,就被叶夕雾强行带到新修的院子里软禁起来。
这段时日他因鞭伤法肆意行动,所有食物都直接送进他房内。始终不见他出来拜见长辈,更加深了叶家人对他心高气傲的印象。再加上叶夕雾从旁挑拨,现下一提到他就心生厌恶,根本不想理会他的事。
而叶夕雾则以质子的要求为由,划出了一片地造了新院子给他。里面有独立的小厨房与她亲自挑选的新聘下人,澹台烬往后的一应起居都能在这小院中完成。
而这里的下人和婢女只对她忠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传到其他人耳中。
一个平凡的中午,澹台烬前往小厨房索食,在下人们玩味的笑容中默默褪去了衣物,露出底下满是鞭痕的肿穴。
自从搬进了这里,叶夕雾每夜睡前都要打他泄愤,少则十鞭,多则上限。怒极之下还会专往他腿心打,非要将那碍眼的花穴抽到红肿发烫,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个雌伏于人下的贱人,不配以男子之尊夫君之名踩到自己头上。
又嫌弃自己不是男性不能狠虐这贱人,就知会下人,澹台烬每日需要被三人以上肏过,才能换得一日三餐,少一人就减一顿。
不让他吃饱饭也有利于控制他,省得他什么时候发难反抗。再怎么说也是比自己高大的男性,吃饱喝足了一旦挣扎起来她也压不住。
于是,澹台烬不得不每日去找下人们奸淫自己来换取食物。由帝王皇子精心滋养出的软嫩花穴,就这么被粗野不堪的下人肆意贯穿,在子宫深处射满浊臭浓浆。仿佛一夕之间便从供达官贵人赏玩的高等官妓,沦为了街头流窜的廉价暗娼。
一开始下人们还兴致勃勃地抢着干他,毕竟这等高级货色能轮到自己身上简直是天大的福气。后面兴趣没那么大了,就开始转变为对他的言语羞辱,享受着凌驾于血脉尊贵之人头上的快感。
还会刻意忍着不上他,非要他自己纡尊降贵地来到下人房中,脱掉衣裳掰开遍布鞭痕的花唇,求着他们分出一二人来肏他。
下人们也被名义上主子的臣服养刁了胃口,总爱看他逼不得已上前咬开他们的腰带,拿那樱唇软舌舔硬了阳具,再像骚浪的妓子一般主动坐上来骑乘。
有时他们甚至会食言,以他没能含住精,流出了些许等为由,刻意克扣他的饭食。逼得他不得不撑着酸软力的腿再次骑上去,直到拿被肏肿的花穴将阳精含得滴水不漏为止。
渐渐的叶夕雾也得了趣,热衷于看他沉沦于情欲的样子。
坐在锦绣床榻上伸出一只白皙赤裸的香足,时轻时重地踩踏着澹台烬身前玉茎。那玉茎铃口处颤巍巍地含着一支银簪,直直插到底堵死了出精的道路,只留簪头一挂珊瑚坠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再往上看去,两只嫩乳亦各垂着一串晶莹宝石,那是平日里妆点在叶二小姐娇容两侧的耳坠。顶端的银质耳夹紧紧扣着乳尖,将那娇软蒂珠根部夹得扁平,受到挤压的蒂尖被迫嘟起,红彤彤地吐露出中间的一点奶孔。
澹台烬跪坐于叶夕雾床前,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法动作。只能任由自己脆弱的玉茎被那只纤足反复玩弄,却又被死死堵着出精口不得释放。
一口软烂红穴紧贴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难耐地磨蹭着毛质纤细浓密的毯面,淅沥淫水浸透了布料。就连穴缝中的娇红花蒂,都被拿金属发扣箍紧了根部,被迫袒露在唇瓣之外,一同经受细密羊毛的戳刺扫弄。
饱经阳根喂养的骚穴又如何会满足于这不痛不痒的摩擦,穴眼不断翕张着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去。
细腻肌肤泛起一片异样的潮红,过于急促的喘息声同样昭显出反常。唯有桌案上一瓶被用空了的结春蚕,静静诉说着缘由。
叶夕雾执起长鞭放在掌心拍了拍,声线带上了些许沙哑和迷离。
“还躲吗?”她问。
地上之人已被滔天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再也不敢躲懒拿乔,低下头诚恳认。
“是我了,我不该……唔,不该擅自合拢腿,躲避叶二小姐的……鞭穴责罚。”
听着清泠嗓音低三下四的求饶,她满意地松开了踩着对方玉茎的脚,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那现在你该怎么做?”
澹台烬低垂着头咬牙忍耐了片刻,体内的空虚感几近将他逼疯。他缓缓转过身去,力的双腿差点支撑不住被结春蚕药力浸透的身体,但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翘起了臀部,让那被磨到软烂的花穴向着上位者毫保留地大开。
“请叶二小姐……唔,抽烂这口贱穴。”
没有屈辱的忍耐,没有虚伪的讨好,更并非一时的委曲求全。
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渴求着被那柄长鞭重重责打,想让柔韧鞭刃一口气将整只穴眼从头抽到底,好一解这噬骨啮髓的赦痒意。
刁蛮任性的叶二小姐昂首一笑,挥鞭赏了他一个痛快。
在尽的折磨与调教中,澹台烬越来越不敢反抗叶夕雾的暴行,习惯于乖乖跪下任她抽遍身体任何角落。
可叶夕雾也不是盛王那样会对乖巧宠物予以怜爱的人,哪怕他再顺从听话也不会对他有丝毫手软。只会变本加厉,用更凶狠的手段在他身上发泄一己怒气。
面对这样的绝境,澹台烬不是没想过取悦叶夕雾,但她就是个疯子,除了萧凛谁也不在乎。
哪怕自己能蛊惑几个下人,他们也不敢违抗叶夕雾的命令,甚至在被发现对澹台烬手下留情后就被赶出了叶府。一来二去澹台烬也就放弃了拉拢他们,省得换了新人又该重新适应对方脾性。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动手杀了那女人,因为他已经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一旦叶夕雾身死自己被送回宫中,将要面对的就是盛王的暴虐折磨。
以盛王的谋算,吃过一次亏后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他将终其一生受困宫中,再缘逃脱。
而叶夕雾到底只是个蠢笨的刁妇,论骇人程度远远比不上盛王。待在宫外,自己逃离盛国的机会虽然依旧渺茫,但至少不是全。
叶夕雾喜欢凌辱于他,喜欢看着他被人肏弄到花穴大开、满面失神的样子。平日里心气不顺了,就叫来下人把澹台烬拖到院子里,在昭昭天日之下扒光衣服轮奸。
她则搬一把椅子坐在树荫下看着,任凭对方怎么求饶都动于衷。事还会浇一杯热茶在那白皙肉体之上,开心地看着那身晶莹皮肉颤抖。
时间一长叶家人也听到了些声音,询问她怎么回事。叶夕雾则颠倒黑白地说,她看质子那眼高于顶的样子不顺眼,帮家里人教训他一下罢了。
叶家人对澹台烬的印象尚且停留在自视甚高、不尊长辈的敌国皇子上,又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法惩罚,就没有太过在意。
就连那日澹台烬跳湖救人,叶夕雾气急败坏地让他跪冰三日不起,他们也觉得是该立一立威,不能容他一直这么打自家颜面。
殊不知百口莫辩的小质子,差点冻死在了那个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