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一(if没成质子,扇穴口交,砸断手脚,封皇妓宴饮群臣)
“妈的臭婊子,居然敢咬我?!”
“你个贱人烂逼,看老子不弄死你!”
木椅狠狠地砸在他白皙的皮肉上,刹那间便留下了大片青紫。澹台烬如今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力,只能下意识蜷缩起来,拿四肢遮挡住头和柔软的腰腹。
对方暴怒之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手下凳椅狂风暴雨地向那纤细四肢砸下。骨骼碎裂的脆响夹杂在他野兽般的吼叫声中,如底下之人微弱的哭喊一样细不可闻。
凳腿亦随着暴行开始咯吱作响,最终在砸向胫骨的一击中折成两段,断裂处木屑纷纷飞散,噼里啪啦地在地板上撒了一地。
澹台烬惨叫一声,呜咽着侧身藏起骨折的小腿,拿同样弯折出一个钝角的手臂抵在地上,顶着剧痛一点点向前爬去。
绝非凡品的木地板上被婢女细细打了层薄蜡,倒映出他扭曲的肢节和丑陋的爬行姿态。先前的坚毅狠厉早已在方才连同骨骼被一起折断,原本清晰的思路也被疼痛搅得一片混乱,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真假虚实。
好痛,真的好痛。
这样的疼痛,当真只是梦境吗?
他狠心往地上一磕,脱臼的下颌被地板支撑着得以暂时合拢。牙齿咬破舌尖,喷溅出的血雾飞散至地面上,盖住了他卑微的倒影。
可即便如此四周也并变化,原本能克制一切妖魔的血液,没有起作用。
怎么可能?
这里,不是妖所制造的幻境?
莫非他确实睡昏了头,自以为逃离了景国蛰伏多年后反攻上位,实则不过是自我逃避的虚妄幻想。而如今这般任人糟践摧残,就连折断手足都人在乎的惨状,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他明明逃了的,他明明击败了澹台明朗,成功登临王座。他已经是至高上的天下共主,再人可以随意打骂凌辱。这一切怎么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重新沦落回这般凄惨的境地?!
他疯了一般扭动着向前爬去,仿佛在逃避什么可怕的怪物。被木椅碎片割伤的肌肤不断往外渗着血,在他身后拖出一条艳丽的血痕。
陈公子粗喘着气,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木椅。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模样,才如梦初醒般望向澹台明朗,颤抖着跪下谢罪。
打狗还得看主人,是生是死都该由主人掌控。他怎么就失了理智,差点把人家的宠物活活搞死了。
他心底打着鼓,不敢去看大殿下的表情。余光中那华贵的黑金下摆离他越来越近,却只在他身旁轻轻擦过,继续向地上那人走去。
澹台明朗悠然来到自己的三弟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扫视着那满是泪痕的脸颊,目光深幽不辨喜怒。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这下该如何是好?”
眼见对方张了张唇难以作答,他才想起该先将位的关节接回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澹台烬终于得以阖上酸痛的下颌,在他掌心艰难轻咳着。
那遍布烧伤的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似在心疼他的惨状,可吐出的言语却柔情又疏离,带着几分等候看好戏的愉悦。
“伤人命根可不是小事,这下我也没辙了,一切苦果只能由你自己受着。”
澹台烬瑟缩着往后退去,他太过熟悉这样的语调,每次听见都意味着接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儿时对眼前之人下意识的臣服与恐惧重新占据了他的身心,甚至因情丝的存在被放大到难以招架,只想离这个喜怒常的变态越远越好。
转身拉起仍跪伏于地的陈公子,澹台明朗面上并责怪之意:“你需介怀,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才是。不如这样,我将他交予你赏玩一个月,只要不死不伤及容貌,其他随你处置。”
对方哪里还敢得寸进尺,赶忙就坡下驴将此事揭过:“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殿下不怪罪已是万幸。倒是他伤得不轻,还是赶紧找太医医治才好。”
“妨,他是死是活并不重要。”澹台明朗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临阵脱逃有些不满,眼见对方确实怂到不敢对澹台烬出手,他只得自行搭起戏台子鸣锣开唱。
“既然陈兄大度,那我也不能偏私。伤了人不可不罚,诸位也不必再拘谨于我先前的叮嘱,只管把他的子宫肏烂就是。何时被在场所有人都在宫腔内射满,何时再给他治伤。”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第一个动手。直到他阴阳怪气地催促着“莫非各位想让我这小奴死在这里不成”,他们才如蒙大赦般围了过去,盯着那分外具有凌虐感的残躯,兴致盎然地思索起该用什么姿势。
毕竟伤的是陈公子,享受的是他们。先前大殿下可是咬死不让他们干进子宫的,如今得了渔翁之利,可不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
各种千奇百怪的提议不断涌入耳中,澹台烬被围在中间,逃可逃。
他早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是身为景王的自己做了场变回冷宫皇子的噩梦,还是身为冷宫皇子的自己做了场成为景王的美梦。只能嘶哑着嗓音喊到,我是景国的三皇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周围人皆是一惊,转头问澹台明朗这居然是冷宫的那位三殿下吗?
澹台明朗不置可否,说何必害怕,有什么事他担着。
但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们对王室的敬畏,一时间僵持住进退两难。
“此等……皇家丑闻,父王若真……降罪下来,又如何……唔,是他担得起的。”奄奄一息的景三皇子躺倒在地上,秉着最后一丝清明,想劝服各位莫要继续引火烧身。
在座的也都是些聪明人,犹豫一番后顶着澹台明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收手让人喊大夫去了。
澹台烬虚弱地趴伏在地上,觉得总算是逃过了这一劫。谁料此时下人忽然急匆匆来报,称景王突发疾病逝世,立遗诏由澹台明朗继位。
众人一听,纷纷跪下山呼新君万岁。
澹台明朗只流露出一瞬的诧异,眼中哀伤很快被狂笑掩盖过去。
老头死了,死得好啊。
这么一来,一切恩怨便只关乎你我二人了。
他俯身扯着澹台烬的头发,逼他抬头看清那朱批诏书上的字句。
“看见了吗三弟,现在的我论做什么都是正义。拿父王来压我?呵。”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在乎从他这边继承的一半血脉,既然你这么自矜于皇子身份,那我偏要让你过得和奴隶异!”
“对了,不如封你当我们大景公用的皇妓吧。今后凡是王室子弟皆可拿你泄欲,偶逢宴饮也能用来招待有功之臣和别国使节。省得你成日所事事,混在我们澹台家吃白饭。”
他转头望向周围,冲着那些还在地上跪着的世家公子们大声喝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此喜事不该庆祝吗?这皇妓便交由你们处置了,孤要他大声淫叫哭嚎,作为孤今日登基的喜乐。”
他们慌忙称是,为了洗刷先前违抗君命的恶行,纷纷上前按住了澹台烬。
“听见了吗三殿下,陛下让你奏乐呢,还不快点。怎么不开口?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我们来帮你了。”
阳根贯穿细窄的甬道,像击鼓一般和着节拍撞击宫口,从那流淌着王室血脉的年幼皇妓唇间逼出呻吟和啜泣,谱成淫靡的乐曲进献给新任景王。
澹台烬被压在地上接受止境的淫辱,小腹被捅入子宫的阳具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快住手,会死的。
诸如此类的求饶,皆被淹没于周围悄然奏响的钟鼓筝笛声中。
眼前景色天旋地转,不知何时便回到了雕栏画栋的宫廷之中。四周弦乐不歇,彩衣舞女水袖飞扬,腰肢轻摆如风中垂柳,引来数男子的目光。
他浑身赤裸地爬行于席间,嫣红肿烂的乳尖被穿了环,沉甸甸地坠着刻了“皇妓”二字的金玉方牌。光裸脊背上盛着新上的菜碟,由他缓步膝行送至众人席前。
一位大人取下他腿心的软塞,按压着鼓起的腹部令其交出子宫内酿着的美酒,盛上一杯邀身旁前来和谈的盛国皇子品鉴。
蓝底白衣如九天苍云的皇子怜悯地看了眼乖伏于地的皇妓,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拿绣着山茶花暗纹的衣袖抹净了唇角酒渍。
那软塞则被塞回了泛着醺红的穴口,将一肚纯酿堵死在层层叠叠的软烂穴肉之中。
下一道御膳已至,名姓的皇妓负着灼烫瓷盘向前爬去,白皙脊背被盘底燎起一圈红痕,似某种卑微的烙印。
视线齐平处,君王的金绣玄袍在御座上大肆铺陈,看起来那么遥远,却又有些熟悉。
就仿佛自己也曾坐在上面,穿戴着华贵的玄衣碧冕,高高在上地睥睨群臣。
简直是梦中才有的景象。
真的是梦吗?
他愣了一下,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些片段。
不,这不对。他还要去盛国为质,不可能被永远困在景国,更不会被册封为什么荒唐的皇妓。眼前都是假的!
御座之上澹台明朗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来自晦朔不可见的渊薮深处。
“为质?你是说这样吗?”
脚下地面应声碎裂,他漂浮于超脱寰宇的混沌之中,向着四面八方的黑暗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