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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承过宠,怎么还不懂伺候人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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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殷寿淡淡道:“你殷勤侍奉孤,为求何事?”

姬发觑见殷寿面色红润,像是心情舒悦,便俯身哀求:“大王,西伯侯姬昌捏造卦象,其罪当诛。但西岐不可主,姬昌这些年为国为民,躬身农耕,使西岐遍地余粮,未有饿殍。可否将功补过,赦免其死。臣当代父赎罪,万载瞻仰陛下再生之德!”

纣王不可置否地扫了他一眼,蓦然开口道:“盔甲。”

姬发一时摸不着他的意思,睁大了双眸,楞于原地。

殷寿平静地解释道:“你要代父赎罪,怎么还穿着盔甲?”

姬发面色惨白,刹那间领悟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咬了咬牙,手指颤抖地解开那身厚重繁琐的盔甲。

他脱得又急又快,仿佛回过神来就会反悔一般。百炼而成的青铜沉重,掷地如有激昂之声:“大王,父亲年迈,这几日感染风寒,命在旦夕。请大王垂怜姬发,赐予良药,待父亲身体好转,便向天下人公然认罪!”

“我看你父亲骨头硬的很,怕是难以轻易认罪。”殷寿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酒,又道:“外袍。”

“.......”

姬发刚把那身白金相交的衣袍连同他的自尊心一起脱下,便听殷寿问:“殷郊碰过你了吗?”

到了这个地步,他自然不可能天真地认为纣王指的触碰仅是字面含义。姬发沉默半晌,羞耻地点了点头。

“殷郊虽资质愚钝,这方面还算开窍。孤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做了父亲。”

听闻殷寿话语间并未完全舍弃父子情分,姬发心中一松,又试探道:“大王,殷郊从小敬您如天地日月。那日持剑只是为了泄愤,并不曾想伤害大王。”

他如今浑身上下只剩贴身的单衣,薄薄的一层,浸湿后露出肌肉紧致,线条分明的肩膀。去年分化为坤泽之后,他个头蹿高了几分,身量依旧维持着少年的形态,健美而不失柔韧,匀称而不贲张。

殷寿盎然地打量了几眼,答非所问:“既然已经承过宠,怎么还不懂伺候人的规矩?”

姬发又是一震,眼底弥漫出不可置信的湿意。在今天之前,他总觉得自己了解大王。可现在殷寿看他的眼神,却像带上了一副面具,处不透着毛骨悚然的陌生。

亦或者是,终于摘下了面具。

姬发别选择,只得跪至殷寿身前,将涨红的脸颊紧紧贴于殷寿雄壮结实的大腿上。

后颈蓦地一疼,却是结契之处那块最为要紧的皮肤被殷寿两根手指捏了起来,指腹重重地按压着,又酸又涨,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殷郊没同你结契,是不敢,还是不能?”

姬发被他揉得苦不堪言,伏在殷寿膝上低低地喘道:“是不愿。殷郊性本纯良,不愿以契束缚臣,如缚笼中鸟。”

“可你这等人物,若不牢牢拴好,不是轻易被人掠去,便如归鸟入山林,一去不返。”殷寿将饮了一半的酒递到他唇边,命令:“喝下去。”

姬发不敢忤逆。那酒入口极其辛辣,并伴有一股浓腥气,像是某种动物的血浆制成。姬发强撑着没有吐出,待酒顺着喉管滑落进肠胃中,却听殷寿漫不经心道:“鹿血酒能补虚损,益精血,于你有益。”

姬发鼻尖、眼睑、耳垂都耻辱地泛着粉,不甘而小声地反驳:“我们并没有经常做那种事.......”

“看来殷郊没有教好你如何侍奉男人。子不教,父之过,只能由孤亲自代劳了。”

殷寿捏了捏他通红的耳垂,温柔中带着强硬,如同那夜在摘星阁那般:“把嘴张开。”

这一回姬发顺从地遵守了。

唇舌凶悍地入侵,熟稔地缠绕,相比起缠绵,更像是一场势力悬殊的掠夺。津液纠缠,裹挟着鬯酒的芳香,很快姬发被亲的头昏脑涨,双腿发软,几乎要栽倒在汤池泉水中。

是殷寿搂住了他的腰,向上托起,如婴孩那般置于胸怀,姬发只得搂紧他的脖颈,随后颤巍巍地抱住那具他自小仰望的坚实后背。

姬发并非初次见到大王的全貌。

行军营帐里,他曾为赤身的殷寿上药。彼时他的个头还刚及殷寿的胸膛,他看着主帅面不改色地将药酒倾倒于背部伤口,筋骨峥嵘的躯体上横亘着狰狞的伤疤。

那一刻姬发心向往之,稚嫩的心脏充盈着对于英雄的敬仰。

念极往事,姬发将头埋入殷寿的肩膀,喃喃道:“大王.......”

随后他便僵硬地发现,紧贴着殷寿的臀、腿处发生了某种可怖的变化。

“姬发,你应当如何做?”

他自幼尊崇的王将手掌肯定地伸进他柔软的长发间,仿佛在问他:遇到敌军突袭,该如何处理?军中士兵士气低落,该如何做?

还是二皇子的殷寿经常单独将姬发传唤至营帐,在跳动的火光下握着他稚嫩的手,指导剑术,或是分析敌情。

他的剑法得自主帅亲身传授,兵书战策由他口述相授,甚至近身搏斗之技,观察地形之法,包扎伤口之术,皆源自于殷寿的悉心教导。这是连亲生的儿子殷郊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而姬发从不辜负殷寿的期待。他总是学的很快。

姬发垂下头,双手捧住他勃发的阳物,试探着纳入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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