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衣被哥哥看見
希腊神话里赤身裸体的Aphrit,不着一缕的洁净。
什么时候被搬到家里来了。
不知身体哪个部位最先升温,由表及里的滚烫,拼命挣扎着想抬头。
没法压抑,程祈向来不喜欢受束缚。
说是没自觉的禽兽太过,但确实贴切。
那可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没说一句话,程祈转身又进了书房。“啪”的一声关紧门,力度出乎意料的重。
程之然被吓一跳。
前两天他在微信说过,八号来C市出差,可能会留宿这里。
但最近太忙,脑子压根没记事,转头就忘了。也没想到,来之前他都不招呼一声。
也许因他是程家的掌权人,从年少时期便手腕强硬,养成了这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明明也曾朝夕相处,知道他对家里人不,没有传闻的那么可怕。
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永远都是几年前不小心撞见的一幕。
俯首称臣的人没有具体到谁,危险的向来只有程祈一个。
一双青筋虬结的手,攥着女人的头发。
即使隔了道虚掩的门,法隔断的呻吟低吼还是扑面而来。于是程之然搬出家住了。
正常人都会有生理欲望,程祈会有,程之然也有。
但她没法做到坦然自若。尤其是在见到他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出没于红唇白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