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
和Su约见在一个夜店门口,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地上有不少烟头。
“来一支?”他手上的那只燃了一半,掏出烟盒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不了”,缩了缩脖子,初冬的风还挺冷。
“戒了?”烟盒没顺势被收回,留给我的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戒了,酒也是。”我耸耸肩仿佛在说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哈哈为什麽?你也Ga0起养生青年那套了?”Su笑了起来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我摇摇头,“那也不是,你知道当做一件事你能联想起来的记忆只有难受和痛苦的时候,你本能地就不想去做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继续道,“有人告诉我,这个叫C作X记忆。”
“哦,谢谢你的科普,小姐。”他将右手放在x口表演了个绅士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