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笔迹
她笑着说:「是你先说,考完要我放空的。」
我们还维持着纸条的互动,还说得上话,还有笑点,只是那种「什麽都不用说就能懂」的默契,好像开始有点不准了。像是我们各自都知道,有什麽正在慢慢沉下去,但谁也没说破。
唯一不同的是,我开始刻意逃避:不再每天写纸条了。不是因为没有话想说,而是我不确定自己还能说什麽。
那天的聚餐後,我把她写的那张纸条摺了又摺,夹进自己日记本的最後一页。那张纸上,没有任何图案,只有那句:「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在鼓励我。你是在陪你自己。」这几天我反覆看着那行字,像是突然被人拆穿了什麽。我一直以为,我是在陪她走过那段倒数的日子。是我在给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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