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年
「和她有什麽好说的!」老游怒得想大声喝断,但仍努力将口气压得平和一些。
我仍只是笑笑,道:「其实我这阵子回想了很多,或许荒唐的似乎不只是她吧?我和她是怎麽认识的呢……」
我初识她时,她是个富小姐,每月至少有一日会到我开的酒馆坐坐,每次来都是带银子的,令人印象深刻。要知道,那个年代一般官宦人家也是逛酒楼应酬才会动到金银的,对一家只有客两三的小酒馆而言,无非是笔惊人的生意。
而我当时在藇国既开酒馆也经营着几家酒楼、茶楼,事业做得正风光得意。就是家乡那边家里人讨钱讨得多,使我哪怕作为行头,也不敢在吃穿上有半点浪费,还天天要东奔西走,管底下人闹的荒唐事。
所以,对当时的我而言,唯一喘口气的方式就是回小酒馆里,和两三常客或兼任掌柜的小二发牢SaO。
恰好,她也是个做大事业躲到这小酒馆里偷闲的人。我和她很能T会彼此的处境,因此在酒馆里的肆意玩笑中,总不时揣着想哄对方高兴的意图。例如我Ai将泡茶用的香花裁贴为华美衣裙模样,再压平烘乾,等她来时,取几片放入酒中,让她欣赏花瓣华服在酒中重生翩然起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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