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混乱II 父子3P

雷列少有笑容，赫加则不同，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藏也藏不住。赫加大白天几乎都在睡，诺恩见状就会帮他围上毯子，等叔叔醒後递水或解酒汤。偶尔赫加从外边回来，脸上时常多些细小的擦伤，手脚冻得像冰，诺恩则和叔叔待在炉边取暖，听赫加天花乱坠地说故事。

近日天寒，诺恩几次都在大厅的暖炉旁发现独自睡着的叔叔，坐在天鹅绒扶手椅上，一手撑着头。诺恩叫醒他，赫加第一个反应就是对着他笑，有时还没睁眼就把小孩子搂进怀里，嚷嚷着要诺恩陪他再睡。诺恩问过赫加，为什麽每天喝这麽多酒？叔叔摸摸他的头发，笑着说没事，却让诺恩感到有些难过。父亲很忙，他想，赫加叔叔是父亲唯一的弟弟，多个人在城堡里，每天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诺恩告诉父亲他的担忧，雷列见惯了赫加早年更荒唐，倒不以为意。不过两个小的互相照看，总归让他放心。

「诺恩担心叔叔吗？」他牵着孩子的手问道。诺恩拉住他，说：「叔叔他??看起来很孤单的样子。」

雷列问：「那麽，这几天诺恩多陪叔叔好不好？」诺恩一听，就抓紧了他的袖子，「爸爸要出城了吗，什麽时候？」

「两天后，只是去皇宫看一下伊耿那边的情况，不出三日我就会回来了，很快。」雷列安慰地轻捏诺恩的手，小孩靠在他怀里蹭着脸，说道：「爸爸要快点回来喔，也帮我和哥哥说，我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