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驯养 骨科

赫加被抛在一旁，错愕地看着贝勒里恩喷着火柱掠过低谷，野火燎原。金翅的龙盘旋了两圈，降落在石块边，慢条斯理地撕着烤得焦脆的马肉。龙不食生肉，赫加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句话。他朝着贝勒里恩走去，还得小心避开火舌。龙的前爪下横着另一匹猎物，吃到一半抬起长颈，朝赫加歪了歪头。

多久没喂他来着？三天，还是五天？赫加不负责任地回想。怪不得龙不听他的指令，飞到半途就转向，带着他来打野食。千万别跟进食中的野兽争夺食物，但是贝勒里恩叫他过去，他还有什麽办法。龙的双翼收拢在身侧，赫加坐在他的後腿弯，充当临时座位，不情愿地接过一块肉，没想到味道比预期得好，外焦内酥。他咂咂嘴，昨夜喝个酩酊大醉，连自己睡哪间房都忘了。醒来发现龙的尾巴围绕着床柱，贝勒里恩趴在地板守着他。

他上个月对雷列说，要带贝勒里恩出来兜风，雷列回他：「是贝勒里恩带着你才对。别把他扔下太久，他会记仇的。」

赫加口无遮拦惯了，总是忘记不该在这种时候跟雷列提要求。老哥平时冷如冰霜，上床却易怒又残暴，要命的阴茎捅得他死去活来。赫加痛得劈头盖脸乱骂，咬住雷列肩膀不放，利齿戳出两个血洞。雷列待赫加稍微松口时，把他扯下来、扳过身去，一掌搧他臀肉的力道大得害他跪在床上。

雷列压住他的背，慢慢磨着弟弟敏感的部位，赫加呻吟出声，体内快感愈升愈烈又不得解脱。他的双手胡乱挥舞，恨不得雷列给他个痛快。雷列抓住他的手腕，顺手拿过绳索绑了起来。赫加瞪大眼，转头怒视他，「雷列，你发什麽疯？」雷列反而笑了，说：「我记得，你挺喜欢这样玩的，不是吗？」

赫加不想回话，哼了一声，偏过头去。雷列猛然操了进去，赫加被撞得又是一跪，却撅起臀迎合上去。等他们都发泄完了，赫加扒着他，指挥雷列抱他去洗澡。难得挂在哥哥身上被伺候，雷列往浴室走时，赫加忍不住抱怨道：「如果小乖也来的话，你就不会这样了。」雷列抱着他颠了颠，说：「别咬在诺恩会看见的地方，其他随你。」

贝勒里恩吃完两匹马，头搁在岩石上晒太阳，慵懒的样子还和赫加喝醉赖在沙发的懒散习性有几分像。但龙有鳞，他可没有，他们所在地带处於南方，晒不到一个小时便会脱水中暑的。赫加大力地推搡，贝勒里恩不高兴地睨了一眼，趴回去继续睡。

「大懒虫，快起来啦！」赫加不管不顾地拍着龙的侧脸，使劲在他耳边喊。贝勒里恩知道他的德性，乾脆将翅膀闭拢起来，蒙住头不理赫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