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宫(下)gore注意
艾尔缇提前预感场面不会好看,但在皇帝不留余地的邀请下还是被迫前往现场一同观看。被处决的死囚是个年轻男仆。那可怜的家伙被两个高大的摩尔人抬上解剖台时已经被灌了接近致死量的曼陀罗,他的四肢被绑在了台子上,双膝弯曲股间大敞。摩尔人把他捆绑结识后,就一头一尾站定,各自用粗壮的阴茎上下堵住了死囚上下两个口子。这操作使得刚开始观众们还以为只是又一场在欢乐宫里司空见惯的交媾表演。可当穿着皮质围裙拿着手术刀的医生走进来时,气氛开始朝着不正常的方向转变。
艾尔缇见过那个医生,他来自遥远的异教国家,玛莱利提供他足够多的新鲜尸体用于解剖研究。这种血腥的研究即便在撒拉逊社会里也被视为邪恶严令禁止。但外界的禁忌从来到不了欢乐宫。这位专门被玛莱利邀请留在宫中的异教医生,平时总是坐在他塞满菝葜和愈创木的工作间里,醉心于百禁忌的医学研究。他拥有熟练的人体解剖技巧,但过去处理的都是尸体而非活人。今天他被请出斗室来处决一个活人,对他来说也是个全新挑战。尽管死囚已经被提前麻醉并完全固定住了,但活人依然与一具冰冷的尸体有着截然区别。医生的第一刀就下得有点歪,他从颈部末端开始把死囚开膛破肚,温热的血液像泉水一样从活人体内涌出。失去压力的脂肪和肌肉组织争相翻出畅裂而开。原本兴致盎然充当观众的宫人们顿时吓得大叫纷纷要逃离现场。皇帝打了个手示,负责维系现场的卫兵们就开始杀人。这种恫吓效果立竿见影,卫兵们只砍了四颗脑袋就恢复了现场秩序。他们把那些人头割下后挑上长矛立在东西南北四个门口,这下刚才还尖叫着要逃走的观众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发着抖继续在惊恐中观看这场处决。
这就是玛莱利的手段。“对于懦弱的人,恐吓远比拉拢有用。”他这话是对着坐在身边的奥托小皇帝说的。这场处决他特地邀请了当事人,自己未成年的小侄子进宫参与观摩。小皇帝被吓得面色煞白全身发抖,但玛莱利丝毫不觉得让一个儿童观看如此血腥的处决有什么不对。奥托是未来的帝国皇帝,树立权威使他人恐惧是他毕生要钻研的课题。
至于那些观众,玛莱利让他们也全程参与就是个杀鸡给猴看,欢乐宫里待久了的人都毫道德观念就算对小孩子也会出手。而玛莱利要这些人记住一点,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通过谄媚逢迎在未成年的小皇帝跟前讨得先机。
观众席上的骚乱并没有影响到专注的医生,他精神高度集中手下快刀如飞,尽管第一刀不算完美,但后续他越切越顺,一会会功夫已经把被执行人的胸膜腹膜剥离,将躯干完全打开。他高妙地避开了主要血管和器官,使得死囚虽被开膛却没有立即死亡,他的肠子从腹部鼓起在空气中时不时缩胀颤动。与此同时负责固定人体的摩尔人依然在将死之人的两端抽动他们的生殖器。没有了躯干的遮掩,那些裹套在他们硕大生殖器上的肠道变得一目了然。也不知是受过什么样的训练让这两人能面对一具开了膛的人体也保持兴奋勃起。
看得津津有味的玛莱利这时突然注意到艾尔缇的脸色比小奥托还难看,他看上去简直像快昏过去。
“你难道没杀过人?”皇帝并不知道库姆兰山上发生的一切,自然法猜透为什么这样地处决秀会让艾尔缇起那么大反应。
艾尔缇的反常削减了玛莱利的兴致,他晃了晃权杖。医生就割断了死囚的腹动脉结束了死囚的痛苦。血管被导向提前准备好的木桶,新鲜的动脉血喷射而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刚才还鲜活通红的血肉随着生命的消逝转眼变成了死灰色,两个摩尔人把射完精的生殖器抽出了这摊失去生气的死肉。死者包裹性器的肉道也就此结束了它们最后的用途。
摩尔人同医生一起着手清理尸体。医生切下了个别独立脏器装入浸着透明溶液的玻璃器皿用以进一步研究,死者的其余内脏则被摩尔人掏出后剪成小块扔进另一个桶里,是埋在花园里肥土还是拿去喂狗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他们只需协助善后,并在随后把那具被掏空的人体钉上T型十字架。他会在广场上曝尸一个月示众以儆效尤。
在它被撤下来之前,又有一具新的尸体在它附近被钉起。白化女安妮早产的死胎被证明依然带有严重遗传缺陷,用神棍优生论哄骗皇帝的异乡人旋即被敲断手脚也钉上了十字架。玛莱利对这种上古酷刑情有独钟,而当下宫外普遍采用的,gibbt,bitt②等处决方式虽然同样残忍却入不了皇帝的法眼。按他的说法,把人钉上十字架让聊的处决变得古意盎然。而艾尔缇几乎敢肯定那只是因为玛莱利对教会和基督怀有严重负面情绪。
然而话又说回来,玛莱利尽管热衷对死囚使用血腥残暴的酷刑,很善于用钉上十字架恫吓众人。但他并不随意发怒草菅人命,每一个被他处决的人或多或少都罪有应得。这使得他令人恐惧的同时并没有因为暴行而惹来众怒。相反在欢乐宫里他被上下公认为是位赏罚分明的明主。
除了一天两次更换绷带以外,在这个平行于外界的里世界没有任何能行程定规的日常。一切都由着皇帝的喜好而进行,而玛莱利的喜好又那么多,涉猎范围那么广。他可以连着一周泡在解剖室里,和他的医生还有预言师们对着死人内脏和大脑作研究。以前艾尔缇只听说过通过死尸占卜的密教卦师,做梦没想到在帝国的中心,皇帝的奥林帕斯宫里就养着这种嗜血的异教徒。
遭遇火灾之后的玛莱利似乎完全失去了对国教的信心,他在欢乐宫干的那些邪行,足够教会把他架上火堆烧一万次。可教会的触角始终法触及欢乐宫,在这个神奇而荒诞的天地,教廷的管制鞭长莫及。
艾尔缇每天在笔记上记录日期,计算自己待在欢乐宫的时间。虽然有了玛莱利的口头承诺,让西里尔一个人待在帝都危机四伏的花花世界里还是让他夜夜忧心,尤其是见识过欢乐宫里的荒诞人间后,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伯父宁可带着他上前线也不乐意把他留在纸醉金迷的帝国中心。但他如今人在宫中完全被束缚了自由,断绝了所有与外界沟通的渠道,消息变得十分闭塞,丝毫得不到罗马方面的动向。玛莱利倒不刻意在他面前回避公事总是有问必答,但前提是需要他主动提问。皇帝如此精明敏锐,单凭提出的问题就能对未言明之事洞若观火,艾尔缇并不乐意同他多谈册封相关事宜以免不知不觉就露了馅。他自己也明白李代桃僵的伎俩只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皇帝迟早会得知真相。而他现在要作的,是确保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圣骑归来成为天下共知的既定事实。未来的问题未来再说吧。
基于这个原因,艾尔缇不止一次催促皇帝尽早安排册封仪式。可玛莱利总是不紧不慢地告诉他耐心点,再耐心点。
“这不是小事,选个好日子很重要。”一天皇帝用完早餐,拉着艾尔缇一起去画室看绘师们作画时对他说。到了画室他就暂停了这个话题。
当天的绘画主题是人体,负责当模特儿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留着半长的金发,有着深刻俊朗的五官和肌肉匀称的胴体。他象征性披着块白色亚麻布打扮成古希腊神只的模样,支着腿坐在模特台上。
艾尔缇看着这个漂亮的模特有些尴尬,总有种觉那模特的面貌跟年轻时的自己有几分神似。他保持沉默坐在皇帝右手边看画家们翻弄笔墨,用流畅的线条和随性的色彩从不同角度勾勒出青年模特。
突然皇帝敲了敲轮椅把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恭恭敬敬等待皇帝的下一步指令。
皇帝招手把多姆唤到身边,对着他耳语了一番。随后多姆先吩咐了底下负责传令的仆人,对艺术家们宣布了皇帝的主意。
“今天的绘画主题定为’沉醉‘,请模特先进入一下状态。’”
金发模特有点为难道,““需要喝酒么?我一喝酒就上脸。”
“不,不需要喝酒也能造成‘醉’的效果。”多姆向他解释,“高强度的性爱会产生类似效果。”
青年的脸上露出了怯意,“大人,我还在实习期,还没完成训练……”他从正式聘用的宫人那里听说过宫里的玩法花得很,比上岗前训练还夸张。今天他只是正好被抽来当模特,对所谓‘高强度性爱’并没有提前做好准备。
但命令既来自最高位者,这个实习生的挣扎和抗辩就可以全然不作数了。
“你早上已经作了清洗吧?”
“是的。”
“那就没问题了。”多姆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把钱袋上的绳结打了个扣,挂到了模特脖子上。“这是陛下的赏。”
脖子上沉甸甸的分量给了这个金发年轻人莫大的勇气,这一袋金币他在外头老实作工大半辈子都未必挣得到,他没有理由不屈服。
可当两个巨人一样的摩尔人走进画室,金发模特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在场的人都认出就是他们在不久前的处决中面不改色地奸污了一具被切开的尸体。现在他们被调选来帮助模特进入状态,很难不让后者感到恐惧。
“放心,这次医生没来。”多姆跟面如土色的模特开了个一点都不幽默的玩笑。
艾尔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已经意识到这是玛莱利的刻意安排。这时皇帝被绷带包裹的手伸了过来,声和他握在了一起。艾尔缇感到疑惑,但他法从玛莱利的脸上看出任何表情,他的半张脸都遮在了面具后,而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冷淡漠然。
“不要浪费机会,在他们制造状态时各位艺术家可以进行动作捕捉的速写。”多姆说完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都可以开始了。
两个摩尔人走到展示台前,面表情地脱下了身上罩衫,露出一身虬结黝黑的肌肉,不过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他们胯下那两根大到离谱的阳具。
接下去在他们面前进行的性交表演实在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虽然金发模特为了避免受伤在后穴搽了过量的橄榄油,但他要接纳的恐怖尺寸和他尚未丰富的性经验完全不符。在插入的过程中,他一再哀呼求饶,却只招来了皇帝厌恶的神色。多姆了解他主人的脾气,知道他很讨厌听到人呻吟叫苦,就立刻吩咐另一个摩尔人提前就位,把同样粗大的性器插进了模特的嘴巴,把他的悲鸣堵回了嗓子眼里。
这个模特儿被放置成了与那天被处刑的死囚一样的体位,正面平躺屈膝大张,一前一后都被贯穿。好在这次没有人来给他开膛,但观众们还是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小腹和脖颈被摩尔人的性器从内顶出不正常的隆起。这模特有一根天鹅般美丽的脖子,在被迫吞入一整根大家伙后,他仰起的下巴到颈根一段拱起了一道可怕的长陇。他的鼻子被埋在摩尔人巨大的黑色睾丸下方,憋气憋得整张脸到脖子都发红。摩尔人的大手套上了他的脖子,揉搓着那道陇起,隔着这根活人脖子给自己手淫。
同时使用着模特下面那张嘴的摩尔人不断抽动胯部,但此刻他给承受者带来的问题已经不成问题。被堵住了口鼻法呼吸才是金发模特现在最大的困难。
艾尔缇情不自禁打起冷战,一道久远暗黑的回忆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冰冷,久违的窒息感又出现了。他想他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今天玛莱利要带他来看这场戏。然而就当他以为皇帝是在愚弄自己时,玛莱利却凑近他的耳侧轻柔细语:“他不是你,别怕,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笨拙。”
艾尔缇敢说这一刻他甚至从皇帝的眼中看到了狡黠的笑意。
这时肏上面那个洞的摩尔人终于结束了他的第一轮,他把裹满了精液和胃液泡沫的生殖器从金发模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后者居然没有被憋死,虽然他呛得好像要把肺都吐出来了,倒溢的精液从他的鼻孔流出甚至吹出了气泡,但他的面色却显现出一种异样的潮红,仿佛他真的从这种极限口交中获得了性快感。
艾尔缇看那人刚缓过口气,又仰起头脑袋往后垂,朝着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那根鸡巴把嘴张成了O型摆出了渴望再来一轮的架势。
“这年轻人很有天赋。”玛莱利轻轻评论了一句。艾尔缇却听着不是滋味,觉着皇帝是在换着法儿嘲讽自己当年在玫瑰堡的表现。人的嘴本就是用来进食和说话,上帝可从没设计让人类把它当成一个性器官来使用。他想到这里又愧疚起来,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会念及天主真是罪加一等。在欢乐宫里他根本不该也不敢想起祂。
两个异常魁梧的摩尔人体力和性能力都远非常人可比。他们花了一个多钟头把金发模特完全肏开,但总管多姆依然认为还没完全达到需要的效果。那之后他邀请已经心不在焉跃跃欲试的艺术家们也索性加入进来,帮忙开发一下他们的参照对象。对象是个美男子,而艺术家们天然性格奔放热爱美丽事物容易受气氛影响,很乐于响应这种邀请。但他们被规定不能一哄而上,得排队一个个来。因为“陛下希望大家都表现得像有礼貌的文明人”。
这句话也不知道算不算讽刺。面貌与年轻时的艾尔缇有些许相似的金发模特,面色潮红眼神逐渐迷醉仿佛真是喝多了酒进入了一种神智混沌的状态。他欣喜地接纳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上下两张嘴里轮番射精。使用他嘴巴的男人来了又走,他们的臀部和大腿遮住了他的脑袋,只有挂在他脖子上那个钱袋总在艾尔缇视野里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