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撞邪中风寒,阿沅担忧险落胎
是夜,月色溶溶透过窗棂,映出一对璧人侧影,正赤裸着交颈缠绵。
孕有七月的双儿除却肚皮高耸,更涨满一对玉乳,圆挺挺坠在胸前,一下下随下身动作悠悠晃动不停。
阿沅跪坐在小少爷身上,吃紧了那处孽根,又生怕颠荡了胎腹,两手将其紧紧环抱。此一来便失了借力,反倒更被顶得摇晃起来,仿佛满腹腔内五脏六腑都叫这十几下搅弄得胡乱排布。下腹宫腔偏又被胎儿满满当当撑起,再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
这孩子兴许也随了爹爹的脾性,爱极了娘亲身子里暖融融的氛围,感知到母体在欢爱中燥热起来后,也忍不住伸手蹬脚,急急要参与进来。
“哈...啊——少爷、子明...啊、慢、慢些...”
他俩毕竟也做了几年夫妻,小少爷早就从一所知但凭本能,到了后来也琢磨出些乐子来。
他晓得这时候的阿沅惯会说些反话,常常是一脸春色,满身浸透,下边小嘴还紧咬着不放的时候,上边一张口却是什么“不要了”、“慢些”、“求你”这样的昏话。
只要他更卖力些,喂饱了下面小嘴,上边也自会消停,只记得发出清甜柔媚的婉转呻吟。偶尔情至浓时,还会夸他两句,美得他上头上脸,喜不自胜。
还有阿沅身前这对乳儿,有孕后便蓄满了汁水,红果粒儿兴奋快乐时总不自觉立起,更有时自己便流下奶来,清香淡甜,最是极佳的犒赏。
因此他才舍不得就此停下,铁了心就要看为他怀着孩子的阿沅在自己身上上下流水,百般动情。
到两三轮各几十下抽插,数次吞精后,阿沅总是丢了魂般的仰着脖颈放空,一双水眸雾蒙蒙的,又微张着红润小口,高挺肚皮随着喘息鼓胀又些微收缩。满背乌发也湿黏黏贴着肌肤,显出其人柔媚的身段,如画似梦。
他从十岁起见了阿沅便觉得欢喜。那时他还不如阿沅高呢,总被阿沅当作个小孩子护在怀里抱来抱去,就那般毫防备地贴着自己的的柔软嫩乳,一双手轻轻环着他腰身和腿弯。
现在他可长大了,比阿沅还高还有力气,也懂得怎样教阿沅觉得欢喜。
譬如眼下,阿沅回过神来,又如往常一般捧着腹底安抚呢喃,露出曾几何时便使他数次迷恋失神的温柔神色。
阿沅喜欢孩子,也喜欢自己给他的孩子。
这样的认知使得小少爷欣喜,自顾自俯身过去,别别扭扭拱着背将脑袋贴在阿沅肚皮上,非要挣得一份功劳。
果然阿沅揉揉肚皮,也不忘了他这作爹爹的贡献,还记得摸摸他的脑袋,就像小时候奖励他做对了事情那样。
他也喜欢这样的阿沅。愿意就这般和阿沅一起相拥一生,白头偕老。
更深人静,这个夜晚本该如此平淡又甜蜜地渡过。
正当二人简单收拾过后,腻腻歪歪抱着彼此就要陷入沉眠,外间却传来一阵阵哄闹。
不晓得是哪个慌里慌张的小子,边跑边只有一句话翻来覆去在喊,“不好啦,小姐撞鬼了!不好啦,小姐撞鬼了!”
此一番弄得院内鸡犬不宁,胆小点的丫头们都瑟缩在一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