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夏|陈情剖白/投喂舔食/比赛摇屁股/藤条训诫/小夏吃肉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播放,女主角声泪俱下地扇了出轨的男主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骂“脚踏两条船,朝三暮四的贱人”。
江译摸了摸鼻子,踢了夏迁一脚,示意他换台。夏迁手一抖,调到了财经新闻频道。
里头正巧是贺宣的采访。男人的西服没有半点褶皱,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正襟危坐,十分得体地在媒体面前打着机锋,精英范十足。
江译的目光下移,贺宣正乖顺地跪着,浑身青青紫紫一片,唯一算得上蔽体布料的领带歪歪斜斜的倾下来,时不时还会碰到他肿成指头大小的奶子。
这贱狗全身心都用于控制后穴,竭力含着精,自己都没发觉身子在抖。
感受到主人的目光,贺宣露出个苍白讨好的笑来,被江译用脚尖挪了下视线,正好挪到电视屏幕上,他才有些怔愣。
“成嘉建筑会继续响应相关政/策,担负起大企业应有之责……”屏幕里是衣冠楚楚的自己,正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大谈公司未来。
“好端端一个总裁,跪在我脚边求肏吞精的,有没有不甘心?”江译把脚搁在他大腿上,很是真诚地问。
贺宣立刻摇头,若不是江译很有先见之明地禁止他磕头,他早就砰砰砸地了,“贱狗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没有主人,贱狗连个人都算不上,何况是当所谓的总裁。”
“您疼疼贱狗,莫说这些诛心的话。”
江译没去看他,反而转头望着夏迁,淡淡道:“和你贺哥学学,有什么事知道和主人坦白,你在那自我脑补有什么用。”
夏迁羞愧得地自容,伏地道:“谢谢主人教导,贱货知道了。”
江译今天早上运动做得多,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才想起件事,“手机都带了么,咱们加个微信。”
总在单身公寓里玩,东西不齐全,久了就腻歪。
下头跪着的两个眼神一模一样的发亮,不约而同地给手机解锁,双手奉上。
“扫码还要我来帮?”江译好笑地给了他们一人一脚,抬着下巴,示意他们自己扫码。
动动手指通过了两条措辞谦卑的好友申请,江译随手备注了“贺”,“夏”,就把手机往边上一扔,扯着沙发上的毯子准备补眠。
夏迁大着胆子凑近,“主人,您去床上睡吧?贱货有好好清理干净,没弄脏的。”
江译就是突然特别困,不乐意动弹,感觉夏迁还要再劝,他不耐烦地扇了人一巴掌,“没事做是吧?和你贺哥学学口活,这一天天的,除了贺宣没一个能用……”
贺宣突然被主人夸了这么一句,耳根子通红。
江译很快入睡,呼吸均匀恬然,独留两个性奴言对视。
……
江译睡起来的时候,时针刚刚转了两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没见着半个人。
倒是有隐隐约约的饭香传过来,肚子里那点面条早消化了,江译精神一振,掀开毯子坐起来。
“主人?”贺宣走近,跪下去给人穿拖鞋,声音依旧是哑的“您之前的鞋子脏了,我们不敢动您的东西,这是贱狗叫跑腿送来的新拖鞋。”
江译看着脚下亮蓝色的洞洞鞋,不置可否地问道:“夏迁呢?”
贺宣的眼神可疑地游移了一下,不敢耽搁地答话,“您不是叫他练口活么,现在正练习着呢。”
江译才想起自己睡前随口说的话,起了点兴致,“不是在做饭?”
贺宣很是惭愧地低下头去,“对不起主人,时间有点紧,只能点了份外卖……是辣的,现在还放在保温盒里呢。”他调查过主人的口味。
话一出口又惊觉像是在推卸责任,急急忙忙地要解释,被江译一脸所谓地摁下去了。他现在睡饱了心情好,什么都不计较,再说了,平时不也是点外卖么。
“端过来吧,把夏迁也叫过来。”
很快鲜香麻辣的水煮肉片被端了上来,夏迁嘴里含着东西,跟在贺宣后头膝行,手里捧了杯温水。
江译夹了一筷子,嫌弃地皱眉,“怎么点的这家,他们家盐不要钱的,齁得慌。”
贺宣对这一带没那么熟,是看着评分点的,听着有些慌,“对不起…贱狗再重新换一家?”
江译又发现了奴隶们的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爱道歉。不是什么大事,咸了点,但也不难吃。
扒了两口饭,江译想起一件事,脚搭在夏迁肩上,却扭头问贺宣,“后面还含着?”
贺宣蹭地从头红到脚,明明骚透了,却还显得有点纯情,“……是,贱狗有好好含着。”江译没赏塞子,他硬生生闭着后穴几个小时,那处的肿胀的软肉早酸了,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
“去排了,洗洗干净,省得闹肚子。”
随口打发走贺宣,江译才把目光放在夏迁身上。小奴隶手里还端着那杯温水,努力递到江译手边,双肩上搁着江译两条腿的重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轻抖动。
“体力不行,得练。”江译就这么下了断定。
夏迁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喉咙口被死死抵着,又是恶心又是疼痛,憋得眼泪汪汪也没法说话,勉强呜呜了两声,“唔呃……唔唔唔唔唔。”(主人,我会好好练的。)
江译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不过保证的意思倒是能听出来,脚尖蹭了下夏迁的脸,“乖狗。”
他瞧着夏迁嘴里的东西有点眼熟,不可思议道:“贺宣拿这个给你练?”
这是进过贺宣上下两个洞的假阳具!
且不说夏迁在这方面半点基础没有,直接用这么大的有点过急。就是想到两个奴隶间接接吻,江译就有点恶寒:这么“亲密”?
夏迁看到主人略带嫌弃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身体不敢大动,只能呜呜着摇头。
江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自己拿下来回话。”
夏迁急切地抽出假阳具,银丝拉得长长一条,坠在地上。他呜咽着,忍住干呕的冲动,认真解释,“……是贺哥让人送来的,真的不是那一个。”
江译还是觉得菜咸了,咕嘟一口喝完了水,瞥了眼那假阳具,顺嘴道:“暂时收着吧,到时候照我的尺寸做出来,给你们刻上名字。”好区分。
夏迁低眉顺眼地应声,软声说谢谢主人。
贺宣这时候爬出来,屁股一步一晃的,听见主人的话也跟着道谢。江译夹起一根豆芽,没准备往自己嘴里塞,逗狗一样招起贺宣,“过来点。”
贺宣当真像小狗一样伸长了脖子去够那根豆芽,江译存心逗乐,等着小奴隶的脑袋追逐筷子晃了好几圈,才看着他咬住,咬了钩的鱼一般不放。
“咳咳咳……咳咳……主人咳……”贺宣细细地嚼,但喉咙还是火辣辣的疼,根本压不住咳嗽——这些天,他真的假的肉棒都吃齐了,喉咙里磨得红肿破皮,哪里经得起辣椒和盐的磋磨。
江译吃惯了辣,一时还真没想起这茬,皱着眉把杯子递给夏迁,吩咐他,“去倒杯水来。”
夏迁低着头应是,攥着杯子慢慢退下去。
江译扇贺宣的脸,嗔怒道:“刚夸过你坦白,这会又哑巴了,辣嗓子不会说?”
贺宣的脸颊红润,嘴巴也微微肿着,“咳…主人赏的……”
不管有心还是意,这句话直接让江译的脸色缓和下来,没故意晃动,递了一口米饭到他嘴边。贺宣乖乖张嘴吃了,压住了咳嗽。
江译的余光瞥见夏迁过来,踢了贺宣一脚,“去喝水。”
夏迁手里攥着两杯水,装得太满,膝行过来的时候还洒了一点出去。他递了其中一杯给贺宣,又双手把另一杯奉给江译。
很有眼力见嘛。江译吃得咸了,的确觉得口干舌燥,接过来便喝,“怎么没给自己也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