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夏|陈情剖白/投喂舔食/比赛摇屁股/藤条训诫/小夏吃肉
夏迁跪着答,“您…您没说……”
好吧,还是蠢。江译噙着一点笑意,倒了一丢丢水在手掌心,懒懒地往前送,“允许你喝。”
夏迁黯黯的眼底立刻迸发光彩,“谢谢主人!”
他美滋滋地低下头,细嫩的舌头伸出来,很是珍惜地一点点舔——整个上午光是哭叫流水了,他嗓子也干得紧。
小奴隶的鼻息明显,热气洒在江译的掌心,加上舌头轻轻的舔舐,弄得他有些痒痒,干脆瞬时抬高了指节,挠了挠夏迁的下巴。
“还要不要?”
夏迁忙不迭地点头,“还想要……”
江译看着还剩一小半的水,再瞅瞅眼巴巴望着的夏迁,以及一旁安安静静跪着,却老是忍不住往他手心看的贺宣,终于笑出声来。
“嗯,听话好肏的小狗才能得赏。”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吊着奴隶们的胃口,“并排跪好,摇屁股给我看,谁摇的好看就赏谁。”
饶是两个小奴隶之前熟悉了一点点,听到这话还是羞得抬不起头。但是主人想赏玩,他们当然会遵从,红着脖子跪到一处,背对着江译高高撅起了屁股。
“掰开些,我要看见你们的穴。”
一声命令下来,两人几乎同时动作,努力掰开了风光不同,却同样红肿的穴来。
贺宣熟练地摇屁股,他刚刚清洗过,肉穴肿胀中含着清澈露滴,分外诱人。他比夏迁会摇屁股,唇齿间溢出低低哑哑的呻吟,摆明是勾引。
夏迁下头那朵肉花先前遭的磋磨更多,现在还留着一条细细的血线,屁股肉上被竹鞭抽出的痕迹愈发艳红,只是摇晃就臀浪阵阵,欠操的婊子样,倒也弥补了僵硬生涩的缺陷。
江译的眼神像安了倍镜,一寸一寸地翻找出两个奴隶的淫态,舒心不已。他握住刚唤出的藤条,像个严格的训导员一样指点。
“啪!”这下抽在贺宣的臀腿处。
“声音那么难听还敢叫?”
“啪啪!”夏迁猝不及防挨了两下狠的,肿起的棱子交叠在同一个地方。
江译听着奴隶的哀叫,又赏了他一下,“这不是会叫么,又装哑巴。”
一个被他教训得闭紧了嘴,一个让他吓得淫叫一刻都不敢停,好的坏的,都叫上位者一张嘴给评定了。
努力摇晃的两只臀一不小心就蹭到了一起,立刻受了惊一般弹开。江译的坏心思又开始往外长,轻佻地吩咐。
“贺宣顺时针,夏迁逆时针,动作快点。”
“呜……”被下令噤声的贺宣都忍不住泄出一秒羞耻的声音。他和夏迁挨得这么近,屁股肯定会蹭到一起的!
夏迁更是不堪,一听这命令哭腔更甚,“主人……别…别…”
但是上位者要看,要把奴隶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和尊严放在脚下踩,他们也得十二万分小心地奉上去,唯恐招了不满,得个不驯用的评价。
两只屁股开始反方向晃动,时不时就有皮肉撞在一块的闷响声。因为羞耻太过,两人的动作都有些变形,僵硬木讷,算不上好看。
江译一边明着乐,一边嫌弃地指点,把藤条对折去戳贺宣的穴,“贱狗!怎么还比不上后辈浪,你瞧瞧夏迁,那口穴都发大水了!”
其实贺宣后面那朵淫靡肉花也是湿漉漉的,淫汁四溢,招得江译又往那饱满多汁的花蕊处狠狠招呼了两下。
“……呜,贱狗,贱狗会努力流水的……啊…贱穴还想吃主人的赏…”
“主人……啊哈……呃呜……”
两个性奴都有些沙哑的声音混在一块,从开始的低弱到现在越发大声,倒像是要压过对方一样。
江译乐呵呵地赏了夏迁一藤条,“只会嗯嗯啊啊喊主人?”
这么放在一块,对比就格外明显。
贺宣调整得更快,摇屁股好看,叫得骚,可惜嗓子哑了,得扣分;夏迁胜在硬件,臀肉肥厚骚浪,配上满身红痕,很能激发起男人的施虐欲,偏偏畏畏缩缩的,想讨好又放不开。
“啊——主人,主人,贱货求您的赏……藤条竹鞭都好……嗯啊……肉棒,想要肉棒啊……”
夏迁都要骚疯了,主人把他前前后后玩了个透,却始终没兴趣插入他。好不容易突破下限淫叫,他忍不住吐露了内心的渴求。
江译直接把折好的藤条捅进他的穴里,靠着淫水润滑,几乎没有阻力地转了一圈。他抽出藤条,随手扔在贺宣的背上,拍了下夏迁的屁股。
“放松,主人赏你。”
肉刃闯进去的一瞬间,夏迁发出长长的舒适喟叹,很快这满足的叹息就化作了崩溃的哭叫,“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慢点啊啊……求,啊——要烂了呜……”
之前被竹鞭抽过的穴压根没怎么恢复,抽烂的地方又开始流血,鲜血混着淫水,到让倒让江译的进出更加顺利。
他不满地扇了夏迁一嘴巴子,“会不会夹?放松——收紧点!”
夏迁被折腾得够呛,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几乎跪不稳。他的穴肿得厉害,热热烫烫的,江译被他裹得还算舒服,但总归嫌弃小奴隶木楞,作势就要往外拔。
“主人!!主人疼疼贱货……呜……贱货会夹的……贱货好好伺候啊……啊——!”夏迁吓得死死绞紧了穴肉,火热的肠肉委委屈屈又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一时竟绞得江译有点疼。
他扯住夏迁肥软的奶子,狠狠一拉,“贱货!想夹断你的小主人么!”
夏迁怎么做都是被挑,只会张着嘴哭求,“对不起啊——!!主人费心教育贱货啊……会努力的呜呜呜……”
晃得厉害,江译一只手里拿着水杯不好施展,干脆也放到了贺宣的背上。这奴隶还在晃屁股,一刻不敢停。
江译见他乖觉,心软地捏一捏他腰间的软肉,“好好托着,东西没掉水没洒的话就赏给你。”
与此同时,夏迁被狠狠顶弄着,控制不住地往前爬了一步,就被江译扯着奶子教训,“不会挨操是吧,躲?往前爬?”
他揪着夏迁的乳尖狠狠地碾,里头的小乳珠被掐弄成薄薄一片,夏迁连哭都快哭不出声了。
“……不敢的,呜,主人捅烂贱货……狠狠教训啊啊啊……”
江译一手揪住他一边奶头,骑马一般上下起伏,夏迁昂着脖颈,白皙的脖子表面青筋炸起,显然忍耐到了极限。
江译还要刻意研磨他后穴深处的软肉,直折磨得他崩溃哭求,活鱼一般扭着身子,却逃不开桎梏。
“啊啊……主人疼疼贱货啊……呜呜呜真的不行了啊……”
小奴隶这样扭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江译又狠又深地往那一点精准地凿,分出点闲心来欣赏这点美景。
活鱼很快就搁了浅,体力不支地挂在江译的肉棒上,只知道喘着气哭。江译狠狠拍他屁股,这家伙又勉强恢复了点活力。
“体力太差了!”江译不满地揪着夏迁红肿的屁股肉,惩罚一般又往里凿了几十下,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肿胀的屁股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感觉自己要达到顶峰,江译毫留恋地抽了出来,握着鸡巴冲夏迁射精。
腿根、脚踝、腰眼,脊背乃至发顶,都被喷上了白花花的浊液,夏迁瘫软在地上,连动弹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江译嫌弃得不行,没再理他,扭头去看贺宣。这个格外乖巧,那么久一动不动,手脚都在轻颤了,杯子和藤条也没落下来。
江译勉强满意,倒了点水在掌心,“来。”
贺宣乖乖地把脑袋凑上去,一点一点地舔,寡淡的白水让他珍惜地品味,像是在尝世间最美味的琼浆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