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贺,夏|皮拍抽脸/踩脑袋/被前辈掌嘴/言语羞辱
姜一舟连番遭遇打击,呜呜咽咽地往那堆淫具边上爬。他认不全东西,又怕极了那种尺寸的假阳具,胡乱拢了些看上去不太厉害的,堆起来乱糟糟一大片。
江译挑了下眉,他大概能理解姜一舟的想法,但瞧着他拿过来的东西就想笑。他揪着姜一舟的脸蛋低笑,“自己选的,待会可别哭。”
姜一舟的小脸一会发红一会煞白。他原本想着,求求主人帮他挑一挑,但按这口风,主人要把这些玩意全挂他身上!
江译随手揉了揉贺宣的发顶,按着人的脑袋往他喉咙里顶,噙着笑看姜一舟,“动手啊,还要主人教你?”
贺宣艰难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鼻子紧紧贴在主人的皮肤上,几乎要憋到窒息。但江译的注意力还放在欲哭泪的姜一舟脸上,暂时没顾上他。
直到贺宣开始双眼涣散,收紧的牙齿有些意识地放松,轻轻地蹭了嘴里那阴茎一下。不疼,江译只感觉有些痒痒,异样的酥麻。
他还没怎么着呢,贺宣的脸色却立刻煞白,眼泪簌簌落下来,只是嘴里伺候得更加卖力。江译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脸,没为难地泄了出来。
“含着。”
他从姜一舟挑的那堆东西里找出个皮拍子,照着贺宣的脸一下一下地抽,粗砺的皮面很快磨得他侧脸通红,“小舟也就算了,你这么久的口侍是白练了,嗯?”
江译没受什么创伤,但他的确没想到最放心的贺宣也能出幺蛾子。都敢咬主人了,这还得了。
江译理直气壮,完全不想“轻轻蹭一下”和“咬”的巨大区别。
贺宣嘴里含着东西,不敢咽也不敢吐,完全被恐惧后怕的心思攥住了心脏。他完全止不住泪,仰着头任由主人惩戒,脸颊很快就肿胀红烂。
江译扔了皮拍,“总要挨打才乖的贱皮子。”
他被扰了兴致,心情算不上好,踹倒了一边的姜一舟,“杵在这当木头桩子呢?不会给自己戴玩具?”
姜一舟见识了主人这样不动声色的怒火,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枚不知道干什么的夹子,胡乱夹在乳头上,痛得小脸扭曲。
江译一巴掌呼他脸上,“不会笑?”
姜一舟只感觉脸部的肌肉都不是自己的了,硬生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也没得江译一个好脸,“丑死了,自己掌嘴,打烂了再戴。”
这边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和带着哭腔的报数,另一头被他晾着的贺宣已经快承受不住,笃笃地叩起了头。
江译理都没理他,就着这点不算美妙的伴奏,点开了手机。
夏迁正在煮汤。主人等着吃饭,他也没做什么特别耗时的菜,新鲜的丝瓜和蛋花打进去撒盐,就是一道清爽的汤品。
这头还在搅拌,他忽然闷哼一声,支持不住般撑在了台子上。
“火关了,边上跪着。”
夏迁依言照做,很是艰难地跪好了。一个柱形的东西正在戳他他后穴里的假阳具,一下一下恶意地戳弄着他的敏感点。
刚刚高潮过一波的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痉挛着攀附上去,可怜兮兮地往外吐水。
好涨……
夏迁低声尖叫,眼泪瞬间糊了满脸。主人却不肯放过他,撑开他的双腿,握住那柄假阳具就开始抽插。
硅胶制的物事早就叫他含热了,几下就弄出了他那浪穴的淫性,眼看着就要到顶峰——那东西就突兀的停了。
“发什么浪,继续做饭。”欺负了人的上位者毫负担地斥了一句,不带走一丝云彩地走人,独留夏迁抖着两条酸软的腿,跪倒几次才勉强爬起来继续做饭。
江译刚勉强觉得心情好点了,但顾忌着自个儿的温饱,又不能放开了玩夏迁,于是心情更恶劣起来。
他踩住贺宣的脑袋,“本来就哭得丑,磕成这幅死样子更丑了。”
贺宣睁着眼努力憋泪,一点动静都不敢有,他嘴里还含着主人的东西,死死抿着唇,看着更可怜了。
江译哪里是会可怜奴隶的人。他碾了碾奴隶的脑袋,冷冷呵呵,“看来贺总不是伺候人的料,回话也不知道回,倒是我高攀了。”
贺宣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胆大包天地抱住了主人的脚,在那大力的碾压之下艰难摇头——他不敢开口,主人要他含着呢。
江译故意曲解,“真不愿意伺候?门就在那,滚吧。”他松开脚,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宣。
贺宣的泪又是哗哗往外淌,他抿着嘴死命摇头,哀哀地去蹭江译的鞋。江译哪里肯惯着他,“我这可不要哑巴了的狗。”
贺宣被逼到了绝境,几乎是痛哭着出声恳求,“……主人,主人……贱狗真的不敢了……呜……”
他一张嘴,里头含了许久的白浊就混着唾液一起流下来,狼狈得紧。江译立即发难,鞋底碾了碾那张红肿脏污的脸,“废物,赏你的玩意也敢吐?”
贺宣又是唰地闭嘴,呜咽着流泪——他真的是废物,不知道主人怎么才能对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