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贺,夏|皮拍抽脸/踩脑袋/被前辈掌嘴/言语羞辱
“上下两张嘴,没一张管用的。”江译侮辱性地踩着他,神色厌倦,“打烂了多少次也不肯长记性,我是懒得管了。”
“唔!唔唔唔唔!!!”贺宣激烈地发出了什么声音,江译听不懂,也懒得去猜,左不过是认那一套。
却看着贺宣眼泪簌簌地凑上来,用红肿的唇去碰他那根阴茎,凭印象虔诚地吻过之前被剐蹭的地方(连个红印都没有),滚烫的泪水落在江译的茎身上,还挺舒服。
江译爽完就翻脸,踩着贺宣的阴茎狠狠地碾,“咬了小主人,就拿你下面这根贱东西来还,很公平对不对?”
贺宣哭得眼神模糊,感觉到身下的锐痛居然心里一喜,顿时拼命点头。江译却不去踩他,绷紧了脚尖就往男人最脆弱的命根子上头踢,狠辣的劲道,像是真要在这废了他。
姜一舟手边不敢停下,也看得一阵幻痛,慌里慌张地生怕主人想起他之前稀烂的伺候,自罚下手更是重了几分。
江译瞥了他一眼,突然高声喊夏迁到客厅来。等被狠狠欺负过的小奴隶略有些狼狈地膝行出来,他才指了指姜一舟,“去,帮你后辈一个忙,一分钟之内他脸上没见血,你今天就滚出去。”
夏迁原本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突然两人都成了这么凄惨的样子。听见主人的话瞬间皮子一紧,膝行到姜一舟跟前,默默道了个歉,就扬起巴掌,狠狠甩了下去!
姜一舟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的响,一瞬间感觉耳朵都听不见声了。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被扇得瘫倒了地上,主人呵斥的声音让他的神智逐渐回笼。
“知道什么叫罚么!你之前在那挠痒痒?”
夏迁的手也在抖,主人明显不够满意,他狠狠心,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疼死了。
姜一舟脑子里没别的想法,恨不得脸上的皮肉不是自己的。他嘴角早在第一下就破皮流血,但主人的命令是打烂他的脸。夏迁不敢停,他也只能受着。
眼泪咸咸的,蜇在脸上生疼,但姜一舟忍不住。他苦中作乐地想,总比贺哥好一点,主人连哭都不许他哭了。
江译在那头揪住贺宣的发顶,冷冷地嘲他,“贺总还有理了,委屈?怎么总是哭?”
贺宣痛得快要窒息,再努力也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只能拼命摇头,恨不得长出一条尾巴来显示自己的驯服。
江译到底没真要废了他,玩够了就收回脚。贺宣几乎应激,弹起来就抱住了江译的大腿,哭得他腿根濡湿一片。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江译弯下腰去揪他的脸,“我要丢了你,还能容得下你乱碰,拿爪子抓我裤子?”
“嘴里还剩多少,咽了吧。”
贺宣眼泪哗哗的,努力往下咽还差点呛到。他乖觉地松开手,嗓音沙哑道:“谢谢主人……求主人罚贱狗,让贱狗好好长记性。”
江译就抽他,“没见过你这样的,上赶着讨打,贱性。”
贺宣仰着头受教训,努力扯出一个笑,“是……贱狗是淫贱,需要主人时时刻刻管教着。”
“我哪有时间。”江译冷淡地去玩他的口腔,指尖敲了敲他某颗牙,“是这颗么?”问的是那颗蹭到他阴茎的倒霉东西。
贺宣轻轻点头,以为主人想把这颗东西敲碎了。
江译白他一眼,“脑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像个变态?”他弹了一下那颗牙,“行了,我们扯平。”
贺宣瞬间痛哭出声,“谢谢,谢谢主人饶恕。”
江译嘲笑他没出息,很是大方地任由贺宣趴在他腿上痛哭,慢慢把视线挪向酷刑进行的另一边。
姜一舟的两边脸早就破了皮,但是一个不敢停,一个不敢叫停,就这么鲜血淋漓的,持续了不短时间。
“停。”江译挑起姜一舟的小脸,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他戳中破皮流血的烂肉,问他,“知道乖了么?”
姜一舟拼命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敢了!”他脸都被打烂了,话都说不清,蠢得要命。
江译勉强满意了点,立刻倒打一耙,踹上一边夏迁的膝弯,“说了打烂就停,你在这公报私仇?”
夏迁冤枉死了。他之前压根没见过姜一舟,哪来的私仇!但江译说有就是有,夏迁瑟瑟地流着泪,“小狗了……”
“了。”江译拍拍他的脸,指了指姜一舟,“那才是小狗,至于你——”
江译挑剔地打量了一下他,“又浪又蠢,还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夏迁哭得几乎失声,“是贱货……是主人的骚奴啊呜呜呜……”
“饭都做不出来的奴隶?”明明是江译三番两次地打搅,但他不认,夏迁只能瑟瑟地认,几乎对天发誓,做不出饭就天打雷劈。
江译懒得管这誓言的槽点,驱赶苍蝇一样赶着他回厨房,一点安抚也没有。
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