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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队群狗养成,禁果染指危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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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学校附近某酒店的宴厅。

在枯燥却必要的颁奖流程结束后,终于进入了自由就餐环节。领导们一桌,教练们一桌,近期在比赛中发挥出色的学生们占了四桌。

这种定期的犒劳宴是市体大的副校长张志德一手牵头,由学校行政、后勤部配合举办的。张校长在去年初从省体育局空降到市体大,不论在老师还是学生之间都有着很高的威望,再加上基本没什么架子,经常出现在学生自发组织的活动中,也让他在受人尊敬的同时,也积攒了一定的人气。

这次的宴会,大概也是在张校长的授意下,领导们都安分地坐成一桌,自己聊自己的,没有跑去学生桌“串门”,或想让学生们过来敬酒的现象。在这种氛围下,体育生们像是没了五指山的野猴子,闹腾地厉害,喧哗声和推杯换盏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这场子里,每一位都是各自项目里的佼佼者,论实力谁也盖不过谁,但怕就怕在大家都拼能力的时候,有些人还能靠脸。阮凌川今天挺高兴,但当那些熟的、不熟的都三三两两往他这边凑,上赶着和他碰杯的时候,他就又有些愁了,他本就不太喜欢喝酒,更何况为了应付不同人的口味,还得从红的到白的尝个遍。阮凌川既有些自得,也颇为奈,谁让以他的条件,在人群里不受关注是决计办不到的,而这些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一旦喝上头,搂着阿猫阿狗都能称兄道弟,作为今晚的主角之一,他也只能陪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作息健康的领导们先走,学生也陆陆续续开始散了。阮凌川虽然对酒没什么好感,酒量却还不,相比打起军体拳,或是搂在一起的同僚们,他还能保持基本的理智,正当他打算招呼几个兄弟撤退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刚刚跟领导们聊了几句,小子在省赛发挥得不,之后可能在球队里给你提拔个小头头当,去吧,找张校聊聊,人可是很重视好苗子的啊!”吴顺叼着根烟,作为教练,队员表现好,他也跟着沾光。

阮凌川转身,对着几个眼巴巴望着他的队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脸上神情却掩饰不住那副欠揍的嘚瑟样。

“走吧走吧,川哥说他下次请咱吃顿大的!”一位队友主动帮阮凌川翻译了他的“言外之意”,拉着其他人撤了。

阮凌川迈步,宴厅的绒毯踩在脚底出乎意料的柔软,身后传来吴顺的嘱咐:“303,别乱说话啊!”

2层楼梯很快就到了,阮凌川路过几个陌生的身影,来到303室前,一时忘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茶几,几张沙发,外加一个靠着墙边的木质储物架,架子旁的一扇门连往另一个隔间。

阮凌川进来时,张校长应该正和另一个客人交谈些什么。

“凌川来了啊,这边坐。”张校长五十出头,没能逃脱中老年人注定的发福命运,双颊饱满,肚皮滚圆,笑起来,眼睛缝在尽头扩散出几条鱼尾纹,倒显得格外慈和。

“介绍一下,市体育局的赵主任,这会儿聊到这次的省赛,特意想见见咱们球队的明星。”张志德拍着阮凌川的肩,满脸含笑,指着对面坐着的中年人向他介绍。

市体育局的领导?像市体大这种在整个地区都赫赫有名的体育高校,经常和省里的领导都有往来,以往来学校参观走访的大人物并不少,阮凌川也接触过几个,这会儿专门喊他过来,其实让他有些诧异,倒不是他瞧不起人家,毕竟市体育局的人,还不是什么一二把手,不至于让张校这么郑重对待。

阮凌川心里嘀咕,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对着领导拘谨地点了点头,顺便打量了一下。中年人身量不高,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是标准的长辈欣赏年轻后生的笑意,上身靠着沙发,双手自然地交叠在翘起的二郎腿上,倒掩饰不住常在官场混迹的老成做派。

“年轻真好啊,我那会儿就是先天条件不行,这胳膊腿稍微动两下就得碰瓷,不然也想玩儿体育去。”

阮凌川陪笑,心想还是个不懂行的,大概在体育局也不是干前线的。

“体育可不是玩儿啊赵主任,这些个运动员,大众面前瞧着光鲜,脱了衣服,哪个身上不是一溜的伤,都是拿命博出来的。”阮凌川想反驳的张校替他说了,只是“脱了衣服”几个原本挺正常的字在他听来怪怪的,分明是凉爽的大好天气,他觉得有些热。

“哈哈,也是也是,失言了,说实话我还是非常佩服运动员们的,还有张校,你啊,快退休的年纪,还从‘养老院’调到这一线来,不容易的。”赵主任喝了口茶,这些奉承话像是说了几十年一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之后,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中老年人的寒暄,一直聊到项目合作的事宜,中间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怎么问阮凌川的意见,加上声音又舒缓,让人听得昏昏欲睡——没,阮凌川一边觉得身体发烫,一边被来势汹汹的困意侵扰,谈话的声音在他耳边越来越模糊,但两位领导还在,他只得强撑着眼皮,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张校和体大的面子。

但察言观色的能力一向是混迹世故的中老年人的特长,张校似是发现了阮凌川的疲态,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困了啊?小伙子酒量不行啊,在这休息会儿吧,等下我叫人送你回去。”

“...没事,我...”话音未落,阮凌川的意识终于被侵吞,脑袋后仰,靠在了沙发上。

“...睡着了?”赵主任撤下二郎腿,再也没了刚才的自若,声音克制不住地颤抖。

如果说张志德原本的笑容显得慈和,现在那愈发扬起的嘴角就多少有些怪异了,他轻轻摸着阮凌川针刺般的黑发,说:“算吧,但是呢...”他接着又晃了晃男生的脑袋,引得那双长腿意识地摆动,“睡不死。”他补充道。

“那怎么行...”赵主任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被已经闭上眼睛的男生听见似的。

张志德像是预判到了对方的问题,笑得更厉害了:“老赵啊,这次让你长长见识,渠道上的新东西,减弱了点麻醉的量,加了些致幻和催情效果。”

“这...”市体育局规划部呼风唤雨的赵英主任,此刻紧张地搓着双手,显然对目前这种状况有些紧张。

“哈哈,我赔个不是,之前咱们也就见了几次面,带你‘工作’的时候用的是足量的次品,一来是怕你不放心,二来我那时候也不想交底,不过既然这么熟了,用点好东西自然是应该的。”

赵主任谨慎惯了,满腹疑虑还是想一一问清楚:“有意识的话,事后不会...”

“放心,没法失忆的东西谁敢用啊,我保准他一觉醒来,除了自己喝断片这件事,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今天可以玩点刺激的。”

张志德泰然自若,赵英完全没有觉察到他藏在阮凌川发丝里微微颤抖的指尖。两只老狐狸此时的情况半径八两,谁也没比谁淡定到哪去。毕竟这可是阮凌川啊,不仅是市体大的红人,自从在各种省赛里抛头露面后,在整个地区都算炙手可热的人物——当然不少人并不是冲着他的球技去的。此刻这样一个万人憧憬的对象就这样安静地靠在沙发上,四肢毫防备地垂落,任人宰割,饶是在体育圈从业数十年,见过不少天之骄子的张志德都心潮澎湃,更不用说几个月前才刚刚被拉入伙的赵主任。

赵英的呼吸愈发急促,强行稳住了发抖的身心,就算有身败名裂的风险,面对这样的珍馐,要是不尝一口,简直天理难容,他站起身,强装镇定,笑着试探道:“这种极品,张哥一定早尝过了吧?”

“唉,咱们之间还试探什么,是个鲜货。赵老弟是我的贵人,哪有不等你就开席的道理?”这话说得违心,他刚上任时,就盯上了这个在球场上总是比耀眼的猎物,之所以迟迟没能下手,是因为他在最终约人独处之前,总得先用官方副校长和私下里亲切长辈的身份来回切换,试探几轮,等拉近关系再做准备,不然任何一个人就算失了忆,发现自己一觉醒来躺在一个平日和自己没什么交集的人的地盘,都会起疑,而这个阮凌川最近不知是不善应酬还是有什么私事,阴差阳地推了好几次聚会,让他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否则哪会等到今天和人共享。

赵英也不管姓张的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这小子事实上还是雏儿就好。

事已至此,两人之间也不需要谈更多条件,他们间的利益交换,早在几次合作之后达成默契,写在了应该写的地方。

赵英也不再装模作样,他早在这小子进门之时就心猿意马了,面上和张志德虚与委蛇,,余光却不停地往边上那张爷们儿性感的俊脸上瞟,这时没了拘束,汹涌的色欲从斯文的外表下挣脱,走过来捧住阮凌川的脸侧,径直贴上那意识状态下微张的薄唇。

半昏迷状态下的牙关咬合,赵英的舌尖多次试图突破果后,转而用手粗暴地捏住男生的下颌,迫使他张嘴。阮凌川半眯着眼,剑眉紧蹙,下垂的双手突然抬起,试图推拒这个压在他身前的中年变态。要换做以往,谨小慎微的赵主任早就慌不择路了,但一来有这个和他在同一条船上的张校长作保,二来疯长的欲望几乎烧穿了他的理智,再加上那双肌肉强健的手臂推在他身上是那么力,更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被束缚之猛兽的力挣扎,永远能精准狙击到一些人的G点。

赵主任像是久旱逢甘霖,肆意攫取阮凌川口舌上的津液,眼镜被男生高挺的鼻梁碰得歪歪扭扭,他却完全没有摘下来的意思——高度近视的人要是在作案时没法好好端详受害者的脸,该有多趣。

一旁的东道主其实根本坐不住,眼睁睁看着这根瘦杆子在他早就相中的宝贝上撒野,他的心就像有数只蚂蚁在爬,但在他们的合作关系中,他论在地位还是利益上本就处于被动局面,这时也不好再耍什么心思,但在看到“贵人”开始动用蛮力时,他还是不得不出声劝阻:“别急别急!这会儿药没转透,一些记忆片段说不定会残留下来。”

赵英登时吓了一跳,慌忙松手,本性暴露遗,在小心确认阮凌川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后,才重新上手,揉搓卫衣下两片饱满结实的胸肌。

张志德不动声色地擦掉额间渗出的冷汗,下药这种事,就算是经验再丰富的老手,也不可能保持十分的从容,但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敲了三下,一下轻,两下重,张志德突然起身,顺着说:“主菜没熟,咱可以先尝点别的。”

门被拉开,后面是一张学生们熟悉的老面孔,郑谨教练满脸堆笑,压着声音:“张校,人过来了。”

郑谨后头跟着一位高大挺拔的男生,大晚上的,却从头到脚穿了一身黑白相间的篮球服,那张本应张扬桀骜的俊脸只微微垂着,看不出神情。

“小江来了啊,快进去吧。”张志德让开身位,待男生进屋后,又对郑谨小声说:“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办得怎么样了?”

郑谨预料到要被盘问,早想好了措辞,干笑道:“难啊张校,那块硬石头,油盐不进,别说套近乎了,您这种官方宴席这小子都不一定赏脸,我再看看吧,对了——”郑谨稍微侧过头瞅了瞅:“您这不是搞定了他室友嘛,总有办法的。”

“行吧,上次那两个,其他地方都不,屁股手感一般,你回去多着重练练这块儿。”

“成,没问题。”

张志德摆了摆手,关上门,回头一望,顿时哭笑不得,赵主任早已从阮凌川身上撤下来,端正衣冠,和坐在他对面的陌生人面面相觑。

张志德走回来,大剌剌往沙发上一坐,说:“小江别介意啊,忘了和你说了,市里来的领导,专程想找你队友‘交流交流’的,你管自己就好。”

小江闻言,确实没有介意,当着外人的面,径直在毯子上跪下,爬向张志德的身前,其间视线不自觉地向阮凌川的方向瞟,那张昏睡着的极品脸蛋是他们球队的门面,在他的印象里,从来只见过这张脸上的痞笑、盛怒或是威严,而绝不会有现在这样几乎丧失了攻击性的情态,他最引以为傲的队友,终究也逃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魔爪,但这一点悲意只在他心里翻涌了一瞬,服侍好姓张的才是他今晚的最主要工作。

小江跪在张志德腿间,动作利索地解开中老年人常系的腰带扣,用牙齿咬住拉链,轻松拉下,随后伸出粉色的舌尖,在灰色内裤的突起处舔弄,丝质的内裤很薄,那里很快湿了一片,显出下面紫黑色的丑陋龟头。

张志德方才看赵英猥亵阮凌川时就硬得不行,但毕竟上了岁数,开个门的工夫又软了回去,这会儿被篮球帅哥一舔,又渐渐膨大起来,即便尺寸依旧比较磕碜。

“别光顾着舔呀,跟赵主任介绍一下啊。”

男生没耽误嘴上功夫,一边大声自我介绍:“赵主任好,我叫江驰,是Z市体育大学篮球队的现任队长,曾带领球队拿过两次省级联赛冠军。三个月前和主人第一次有交集,两个月前在球队庆功宴后被主人开苞,现在除了任篮球队长外,暂时在张校长手下兼职狗奴一名,负责帮主人按摩放松、充当抱枕、服侍主人鸡巴等工作。”

“不不,就是进度不算非常快,什么时候把你开发成便厕呢?”张志德笑眯眯地揉了揉江驰的脑袋。

“随主人喜欢,驰奴什么时候都可以。”

赵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以往他和这姓张的一起,玩的都是那种尸体般任由摆弄的对象,今天这种活生生的例子,当真是第一次见,更何况以这身材和长相,他的自我介绍可信度应该很高,市体大的篮球队长...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好了好了,瞧你这馋样,还好你家离学校近,叫你过来也方便,这次出来,家长那边没啥意见吧?”张志德褪下内裤,瞧着自己14公分的黑屌被男生一口含入嘴中。

“没,我说张校长找我聊点球队的事情,爸妈挺高兴的。”江驰嘴里塞了东西,吐字居然还挺清晰。

张志德满意地按下江驰的后脑勺,把带着老年男人腥臭味的鸡巴顶进篮球队长的喉咙深处。江驰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不知对这种事已经经历过几次了。

张志德转头看向赵英:“这事儿也挺凑巧的,也赖这小子太聪明了。”

赵英多少已经接受了眼前这个局面,重新坐到阮凌川边上,把整具强健的男躯揽靠在自己身侧,淫手从下方探进卫衣,在紧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抚摸,仿佛这样能帮助猎物更快进入深眠似的。男神的脑袋力地靠在他肩上,呼吸也从最初的急促变得愈发平稳。但他对张志德收服直男体育生的经历同样感兴趣。

“一般来说,这些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只要多少喝点酒,睡死之后就算被人日肿了,醒来之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偏偏这小子敏锐得很,事后找上我,要问清楚当天的经过,我那时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时不好打发,情急之下,就把拍下的东西给他看,想着他要是脸皮薄,怕我发出去,多少能互相达成妥协,没成想...好吃吗?”张志德话说一半,戳了戳江驰被龟头顶得鼓起的腮帮子。

“唔...好吃...一个多星期没吃了,好香...”江驰话说得没脸没皮,那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却多少和话语不太匹配。

“没成想,这小子家教非常严,父母观念保守,当时还有个女朋友,瞬间就垮了,说他不追究了,让我把东西删了,我一想,这态度,说不定有戏。”张志德说得兴起,仿佛故事里的主人公和正埋头舔弄他鸡巴的男生毫关系似的。

家庭背景是其中一方面,当时一名大学生和大学副校长间的地位差距,让江驰本能地认为自己不会有胜算,才一步步把他拉进了不见底的深渊。

“我没当场同意,只说让他再帮我试个东西,就把他的所谓污点删了,后来嘛,既然对象主动配合,就用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种催情效果强劲的新型毒品。

“第二次非旦没把污点除了,反而扩充了素材库,一次一次的,慢慢就变现在这幅样子了。”张志德蹬掉皮鞋,双腿交叉搭在江驰的后腰上。

毕竟也是公职知识分子,赵英对毒品的效力并不表示怀疑,只是:“你不怕这些个里面真有厉害的背景势力,到时候发现之后...”赵英格外喜欢把玩阮凌川的两颗乳头,爱不释手。

“不用担心,这东西虽然让人上瘾,但不会影响其他日常生活表现,这小子请球队的假也只是为了我玩起来方便,过段时间放回去,保准谁也瞧不出来。再说了,药进了肚子,它会管你是谁家的少爷还是哪里的明星么,就像你抱着的这个,要是用了那种东西,还真不一定撑得住,只要有作用,我就有办法。说实话,真有机会,就算是颜家那俩太子,运营一番也能到手。”张志德毫不避讳地在江驰面前述说他的“宏图伟业”。

赵英在听到“颜家”两字时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心想这市体大的副校长可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一会儿,张志德突然推开江驰的脑袋,篮球队长当即会意,转过身,一把扯下自己的球裤,高高撅起翘实的肉臀,上身匍匐在地:“骚狗已经准备就绪,请主人品尝!”

张志德随意往鸡巴上抹了点油,连套都省了,对赵英打了个招呼:“那赵老弟,我先开动咯?”随后一把挺进江驰在短短几个月里就被开发成熟的肉穴,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意识的泄欲工具。

啤酒肚上的肥肉和充分锻炼出的臀部肌肉猛烈撞击,在张志德的肚皮上激起一层层肉浪,响亮的啪啪声让赵英心痒难耐:“那个...我这边...”

“以防万一再稍微等等,让小江先帮帮你。”张志德顶着江驰的屁股,一路把人赶到了赵英两腿之间。

赵英也不装模作样,一把扯开自己的西裤,硬胀的性器在挣脱束缚的瞬间,就被含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唔...你们体大篮球队的队长,技术还真不...”这感觉,和之前捅那些昏迷状态下的嘴巴简直天壤之别。

“等会儿有兴趣也可以试试这里,放心,没病。”张志德在江驰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

真要说带病的概率,他们这些花样繁多的基佬,可比纯种直男要高得多。

能让市体大的明星体育生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被自己骑在胯下猛操,赵英连想都不敢想,当即就差点交代在江驰的嘴里。

没多久后,张志德就缓下了动作,以他的年纪,射完一次后基本不可能有后续了,他今晚叫江驰过来炫耀居多,还不想真把东西喂给他。张志德发福的上身凑过来,伸出手指掀开阮凌川的眼皮,漆黑的瞳孔意识地放大,“差不多了,现在就算把他搞醒,到时候也屁都记不住。”

赵英为这一刻等了半天,刚刚还游离在胸腹的淫手下探,冲进阮凌川黑色运动裤与腰腹的贴合处,一把握住那根硕大比的火热肉棍。

赵英微微瞪大了眼睛。

“硬的吧?是不是和之前的药很不一样?”张志德笑道。

“佩服,而且...这尺寸...”赵英说着,扯下阮凌川的裤子,20公分的傲人性器瞬间弹射出来,在空气中大摇大摆地晃动。

“啧啧啧,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这话说的,哪个姑娘和这小子做会觉得是被祸害?”赵英为阮凌川“鸣不平”。

“来,小江,尝尝你队友的味道。”张志德揪着江驰的后脑勺,赵英扶着阮凌川的巨物,送进了人嘴里。

江驰说到底只服务过张志德一根鸡巴,锻炼得再多,起点却太低,那根签和现在口中这玩意儿云泥之别,让他止不住地想干呕,但阮凌川下体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挤压他口腔的饱满口感,让他这段时间被调教过后的身子产生不自觉的应激反应,后庭一阵收缩。

“呵呵,体大是块好田,苗子长势都不,稍微花点成本和时间,人中龙凤也能培养成只会对男人起反应的浪货。”张志德被绞得一阵舒爽,当即夹紧了屁股,防止他那好几天才攒出来的宝贵精子泄出去。

他其实有些不忿,江驰被他前前后后调教了两个月,那种有价市的稀罕货他都下血本给人用了几次,虽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这只优质公狗,但活了半辈子的张校长毕竟是个人精,江驰在清醒状态下的各种细微表情骗不了他,这小子顶多从最开始的极度嫌恶变成了破罐子破摔,根本没有从心底依赖和认可他,更不用说在身体上对他产生本能反应,只有在用了药之后,才会在放弃意识抵抗的前提下,呈现出被欲望充斥的状态。

张志德起初以为自己方式不对,后来又觉得像这样的纯种直男,驯化本就应当是个长期且复杂的活儿,需要耐心,而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大特,他耗费那么多精力都没能达成的念想,却被一个昏睡状态下的男生实现了,身材和长相上的硬性资本,才是最简单粗暴的情欲催化剂。

但张志德的心态依旧沉稳,没有因为这点小插曲而产生一丝恼意——江驰本就是机缘巧合下老天送给他的大礼。他那时从各种渠道搜罗来一些货,最初的设想是找个一没背景、二没关注度的体育生试试水,何曾想到篮球队的这位队长会主动自投罗网。更何况,这种表面虚与委蛇、却又不得不屈于人胯下的别扭感,也给张志德的兴奋感提供了大量的养料。

江驰嘴里含着东西,却没动用舌头,一方面整张嘴被塞满后,活动起来比较吃力,另一方面,反正面前这具正被猥亵的躯体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他的思绪飘到了不久前他和队友在赛场上并肩作战的画面,高度执行力的攻防转换,激烈的肉体碰撞,市体大的篮球队像一柄往不胜的利刃,共同赢下了数大大小小的比赛。赛后的私下庆功宴上,阮凌川作为最大的功臣,总和他这位队长一起,成为那帮没个正经的兄弟起哄灌酒的对象,但他们两位,偏偏一个极度自律,不轻易放纵,一个又被家里人管得紧,在结盟抵御队友们的攻势上一直很有默契,而此时此刻,他这位兄弟的男根正插在他的嘴里,马眼处渗出的黏液微咸,顺着他法控制的吞咽动作,一点点进了他的肚子,而一会儿之后,队里最耀眼的存在或许还要迎接和他相同的命运——在被当成肉便器般发泄一通后,接受来自中年变态的秽液。

明明这些事可能就发生在片刻之后,江驰却不敢往下想,他不知道学校里还有多少学生和这人皮恶魔有牵连,他只希望他球队里的那些队友们要么足够机敏,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要么足够幸运,永远不会有被人盯上的那天。可他身为队长,在不清楚什么时候才会被厌弃的这段时间里,没法向他的兄弟们示警,阮凌川的出现激起了他许久都不敢挖出来咀嚼的悔恨——他江驰从初中到大学一直以体育特招的身份过关斩将,专业实力自不必说,外形条件虽没法和眼前这位瞧谁谁怀孕的个例相比,也绝对算得上高大俊朗,再加上他篮球队队长的光环和稳重谦和的性格,爱慕者绝不在少数,家里人对他满怀期待,老师和队友对他寄予厚望,他本可以拥有一个没有任何污点的大好前程......都怪他起初太过冲动,以为自己单枪匹马可以用协商手段让对方就范,没有求助于执法力量,也怪他后来太没有担当,那些一次比一次丰富的视频照片都是绑在他身上的炸药,对外泄露的每个字都会变成点燃引线的星火,间接导致了新的受害者出现。

体内的那根异物粗短,进出的频率也慢吞吞的,磨得他很不舒服,江驰只希望老头受不了自己这副没那么配合的样子,快点给他喂药,好让他逃离这种身心都被践踏的煎熬。

赵英这边动作很快,却也吃力,他掀起阮凌川的卫衣下摆,往上拽动,两条粗壮沉重的手臂被衣服带着上举,赵主任费了好大劲才除掉“正餐”的第一件衣物。

完美的身材在三人眼中一览余,在顶灯的照射下,每一块突起和每一处阴影都精准踩中人体美学,裆部的性感雄毛一直延伸到小腹,彰显猎物与伦比的傲人资本。最为关键的是,寻常迷药所导致的完全昏睡状态下,再精实的身材都会因为失去力量支撑而变成一滩烂泥,括约肌也并不例外,让后穴丧失原本的紧致,只凭借锻炼后的肌肉在物理上造成一些压力。可现下在阮凌川身上游走的可是张校托关系搞来的高档货,那具诱人的肉体和主人清醒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因不自觉的紧绷而让肌肉轮廓更加深邃漂亮。

阮凌川的上身几乎被摸了个遍,胸肌前的两点被搓得发红,他的脑袋微微晃动,本能地想从赵英那硌得慌的肩膀上挣脱,却被一把搂住了脖子。

“行了,帮赵主任准备准备吧。”张志德在江驰结实的腰侧来回抚摸,这是他在队长身上最喜欢的一个部位。

江驰吐出队友的大屌,眼神清明地看向赵英,竟盯得他有些发虚。

“赵主任是想操他,还是想用这根东西?”在做准备之前江驰得问清楚,毕竟上次郑谨那老东西可让他舔了半天的屁眼。

“...前者。”赵英吸了口气,才不至于磕巴。

江驰像是做过数次一样,麻利解开赵英的腰带,主任的性器完整暴露在视线里,他只瞄了一眼,那玩意儿比张志德的稍微好点,但也仅限于拿得出手,尺寸中规中矩,硬度却绝对法和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相比。

江驰正准备动嘴,后面突然飞过来一件东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面前,是一粒真空包装的白色药片。

“一起吧。”即便是这时候,张志德的声音还是那么和善,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关爱晚辈、心系学子的副校长似的。

江驰拆了包装,把药片放在赵英的柱端,随后张嘴,把那颗能助他暂时解脱的“珍物”连同丑陋的男根一起吞到喉咙深处,药片被湿热的涎水和前列腺液化开,一点点流进他的肚子里,十几分钟后,药力就会随着血管游遍他的全身,把他变成一具随时可供发泄的欲望容器。

江驰运用着张志德训练出的技巧,为赵主任等会儿用来给他兄弟开苞的作案工具调整到最佳状态。赵英一边搂着阮凌川,一边按着江驰的脑袋,享受篮球队长的卖力服侍,顿时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和姓张的隔着一只公狗的距离,相视一笑。

单单准备好作案工具还不够,江驰嘴上功夫不歇,转而去脱阮凌川的裤子。可刚刚还没什么动静的男生突然起了反应,伸手拽住运动裤的边缘,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样?够不够劲?”张志德嘿嘿笑道。药效这东西毕竟不是单纯的数字,只能描述个大概,具体还得因人的体质而异,张志德这次用的东西虽说不会让人完全昏迷,但能做出如此反抗的,绝对是少数。

“妈...的...老...东西...等...老子...缓...你...你好...死...”阮凌川半眯着眼睛,视线越过跪在下面的队长,直勾勾锁定着张志德。

张志德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对谩骂不以为意,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刺激。只是阮凌川的措辞让他有些意外,和以往那些猎物张嘴就来的“死基佬”、“恶心”、“变态”不太一样。

阮凌川还没来得及多骂几句,嘴就被堵上了,话音瞬间一滞,他试图抵御入侵的体液,却因脱力而使气息更加紊乱,喉结迅速滚动。

“乖,别吵了,马上就给你开苞,好好享受享受。”赵英掰过阮凌川的侧脸,用嘴挡住了那些有气力的话语。与此同时,江驰也化解了阮凌川那根本使不上多少力的所谓抵抗,顺利脱下他的下身衣物。

赵英微微用力,往身侧压过去,阮凌川的上身被他轻易放倒在了沙发扶手上。

张志德从江驰体内抽出鸡巴,掐了一把肉感十足的翘臀:“小江,扛你队友去洗一下吧。”这里能扛动一米八八个头健壮男性的,也就同为篮球体育生的江驰了。

“欸,不用不用,不必这么麻烦。”赵英劝阻。

张志德心领神会,有时候,这种直男体育生身上最原始的纯粹味道,才是对基佬最致命的诱惑。

江驰被派了个相对轻松的活儿,他绕到阮凌川的脑袋后面,接过赵英艰难扛起的两条长腿,阮凌川全身上下只剩下这双红白色的高帮AJ,江驰清楚地记得有次比赛,他在激烈对抗中被踩裂了鞋跟,还跟阮凌川借过这双鞋。这种关键时刻,他但凡还有一点良知,也会愿意抛下那些所谓的声名和尊严,至少保护他的队友不受荼害,毕竟以他的身材,制服这一胖一瘦两个老头易如反掌,再不济,也可以冲出去呼救或是报警。

但一楼大厅几乎已经清场,留着几个后勤部的在善后,楼道和各个角落全只剩下两人的保安和眼线,江驰硬着来的机会极其渺茫,再加上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并非没了力气,而是法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心意行动。

江驰勉力抓住阮凌川的脚踝,将人折起,把他队友人问津的秘地暴露在赵主任的身前。江驰身上的火以胃部为中心,烧向四肢百骸,当然也包括他的脑袋,他觉得喉咙干涩,双目灼痛,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阮凌川两腿间粗大笔直、却又因过重而贴在腹肌上的大屌,如果他命中注定要被同性侵犯,对象要是阮凌川这样的,也比这姓张的狗贼好上千倍万倍。

可“狗贼”一点也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已经来到他身后,环抱住他精实的腰。江驰现在就像一个溢满热气的蒸炉,任何带着旖旎意味的触碰抚摸都能让他燃得更旺,只有异物的捅入可以帮他破开积热散逸的口子。很快,他的独立思考能力也将被夺走,只要能让他再次体验被贯穿的感觉,他愿意服从任何事情...

这也并不能怪江队长,这类违禁药本就常用于一些风险行为,保险起见,剂量都是微微过量的,生物攻击可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分辨什么善恶,谁来了都一样。

江驰长腿分开,胯部下沉,把自己的洞口精准抵在了张志德冰凉粘腻的鸡巴上——自从某次被张志德顶在墙上肏干之后,他对老头裆部的海拔就越来越有数,为此受过张志德几次“表扬”,但那对他来说,疑是钉得更深的耻辱。

有了烈药的辅助,原本让人不适的单纯物理作用彻底转变成迅速传导的生理刺激,饱经风霜的老年性器在市体大篮球队长的体内横冲直撞,偶尔整根拔出,又蛮横捅入,像是在宣告它轻而易举的胜利。

“啊......”江驰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呻吟。他的双腿不住颤抖,意识逐渐淹没在药物催化的情欲浪潮中,他清楚不久后自己就将彻底沦为一只享受被人奸淫快感的雌兽,但在最后残存的理智中,他仍想通过转移视线来减缓他堕化的速度,可在他视野里的也并非什么有益的画面——赵英终于摘下了他的眼镜,把脑袋埋在阮凌川抬起的臀瓣之间,舌尖在嫩肉上舔舐的呲溜水声毫不掩饰地传出来。

江驰在一瞬间失神,屁股又被突然狠狠撞了一下,差点两腿酸软跪下去,他的视线愈发模糊,双臂却还是本能地把着阮凌川的腿,为赵主任提供方便。江驰曾用来和女朋友增进感情的大屌不断受到来自老男人顶撞的刺激,屈辱地高高立起,随着张志德肏干的节奏,在他队友那张睡颜的正上方来回甩动。

阮凌川像是在刚刚的挣扎中暂时耗光了力气,进入了间歇性的深眠,乌黑笔直的眉毛皱得明显,即便被抬起双腿,仍处于紧绷状态的剩下的躯体依旧挤占满了大半张沙发。

“欸?”赵英发出一声轻轻的惊疑。

“怎么了?”张志德又缓下动作,满心都在劝阻自己克制发泄在江驰身体里的冲动,于是转而从后抓住江驰的两块胸肌,借此转移注意力。

“里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赵英怕自己看花了,重新戴上眼镜。

“哈哈,赵老弟,你非懒得洗,舔到点不干净的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张志德幸灾乐祸。

“不是...是有些太干净了,而且...”而且稍微往深处看,还有点颇为反常的红肿,不像是刚刚造成的,更像是从原本更为严重的状态慢慢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怎么,帅哥爱点干净不正常么?帅哥就不能长那啥么?”某种因久坐、上火造成的常见疾病,在这些中老年人口中成了烫嘴的词。

赵英点点头,按理说这种症状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坚持运动的体育生身上并不多见,但个例总是有的。

“不过那你可得悠着点了,别搞出血了,万一起了疑心,还得麻烦找补,不过照你那尺寸...“张志德欲言又止。

“行了行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埋汰我。”赵英放下心。

“拿事实说话,你瞧瞧咱们江队长,多享受。”张志德单手扣住江驰的下巴,两根粗短的手指探进人嘴中,逗弄他柔嫩的舌头,口水顺着指缝流下来,甚至滴了一些到阮凌川的额头上——那上面原本就零散点着江驰大屌漏出来的粘液。

赵英一边往自己的鸡巴和阮凌川的洞口抹油,一边灼灼地盯着江驰意乱情迷的俊脸:“等会儿小江...”

“别着急,等你给面前这极品开完苞,小江随你用。再过两三个小时,这小子身上的药效就该衰退了,不好动,小江不一样,陪咱们一晚上都没事。好了,抓紧吧。”张志德托起江驰的一条肌肉长腿,让人踩在沙发上,双腿大幅度分开后,从赵英的视角,就能看到江驰的股间被鸡巴来回进出的画面,像是肉便器所有者在宣誓他毋庸置疑的主权一般,可越是这样炫耀,就越发说明张副校长对赵主任此刻所处位置的艳羡,江驰再怎么优质,也是用惯了的二手货,哪比得上新鲜可口的体大万人迷。

赵英扶着自己开垦过不少处男体育生荒地的男根,对准体大篮球队主力的洞口,大概是人到中年,纵欲过度,东西硬度大不如前,也可能是没处于完全昏迷状态下体育生的屁眼太过紧致,他又有些紧张,蹭了几下,竟怼不进去。

“这也太...”赵英忍不住吐槽。

张志德在对面看笑话,嘴角刚略微扬起,却在瞬间凝固——背后毫预兆地窜来一阵凉风。

“啪嗒”一声,会客室从外部锁好的门,毫预兆地开了。

一个年轻,却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从门口突兀响起,带着股毫不收敛的咬牙切齿。

“张校长,您这主菜选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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